己又何尝不是深爱着她,只是困顿于世俗的偏见而不敢放肆地去爱罢了。
她的眼睛真是多情,含情脉脉地看着江文瀚,让他沉浸在无尽的爱意之中。
江文瀚开始抽插,迎接他的,是妹妹浅浅的娇呼。
那个平时沉默寡言的美人,如今在自己的胯下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发出淫荡的哼叫。
江文瀚的双手在妹妹的乳房前停驻,轻轻拉扯她粉嫩的小乳头,揉捏着洁白无瑕的美乳,下体在妹妹的小穴里七进七出,两人就像亲密无间的恋人,在这一晚享受着背德的快感。
「哈啊…嗯嗯…」
淫荡的声音从江文萱嘴里传来,与她平时淡淡的语气完全不同,她的淫叫狐媚而迷离,彻底把江文瀚的魂给勾走了。
江文瀚把妹妹抱了起来,妹妹也很自觉的顺应着哥哥的动作,两人身体垂直于床坐着,疯狂的交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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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一种诡秘的暧昧气氛弥漫,舌尖相撞,最终纠缠。
两人血浓于水的羁绊,在此刻只剩最质朴的爱,那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冲动,那是抗争世俗,违背伦理纲常的兄妹之恋。
江文萱的身体柔软而光滑,江文瀚抚摸着她的脖颈和后背,爱不释手。
下体还在疯狂的交合,妹妹的淫水滋润着硕大的肉棒,帮助他往深处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啊啊啊哈哈,哥哥…」
江文萱则把头靠在哥哥胸膛上,感受他的体温,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背,让两具身体的交融更加紧密。
小穴早已泥泞不堪,因哥哥的抽插而痉挛阵阵。
「江文萱,你这只小狐狸!」
江文瀚的声音颤抖,凑近了妹妹耳朵,沉重的鼻息吹得她浑身燥热,「但是我真的好爱你!」
江文瀚边喘息边说道。
「我也爱你啊哈,最爱嗯哥哥了…」
江文萱边淫叫边向哥哥真情告白,淫荡中又带有一丝可爱。
「噗嗤」
精液喷涌而出,把套套塞得满满当当。
江文瀚起身抽离肉棒,却见身下的江文萱还是娇喘阵阵,清纯的脸浮现出欲壑难填的渴望。
「不要离开我!呜呜!」
江文萱以为江文瀚射完起身要离开自己,紧紧冲上去抱住哥哥,宝石般的大眼睛两旁滚落下两行热泪。
「不会的,今晚哥哥陪你睡」
江文瀚爱抚着妹妹的头,亲了亲她软嫩的小嘴。
「嘻嘻嘻,好」
江文萱高兴地点了点头,像小哈巴狗一样躺倒在江文瀚的身旁,玩弄他因射精而软下去的肉棒。
「哥哥的肉棒,我要吃!」
江文萱二话不说就把疲软的肉棒含
住了,吮吸着上面残余的精液。
江文瀚看自己可爱的妹妹扭动着屁股,吃着自己的根,瞬间性欲再起,肉棒也变得粗壮起来。
他拿起一个新的套套,望着眼前妩媚的妹妹,两人会心一笑,又是一轮肉体的纠缠。
不知道做了多久,两人身体也累了,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
江文瀚与江文萱相拥而眠,这对兄妹犹如伴侣一般亲密,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江文瀚率先醒来,看着眼前赤身裸体地妹妹和散落在床上的套套包装,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大脑飞速运转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清醒之余,他感到无比愧疚,即是对妹妹,更是对自己的恋人左佩兰。
这种不伦的关系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让他懊悔不已。
长发飘飘的妹妹,恬静地睡在床上,和昨晚醉后的态全然不同,好似昨晚倒是不真实的一场梦。
江文萱的眼睛也缓缓睁开,坐了起来看到了眼前一丝不挂的哥哥,疑惑地问道:「哥,为什么你不穿衣服呢?」但是很快,看到赤裸的自己,江文萱突然明白了。
她的脸瞬间害羞的通红,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把头拧开不敢面对哥哥。
「我以为…昨晚是在做梦呢…难得做一次清明梦…没想到是真的…」江文萱淡淡地叙说道,眼睛还是不敢直视哥哥,即是他们昨晚疯狂过。
「那你不会恨我吧」江文瀚迟疑地试探道。
「怎么可能?醉了的话也是真话啊」江文萱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越说越小声,害羞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还是感觉对不起佩兰,我想告诉她跟她道歉,都是我不好」江文瀚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恢复清醒的他更多的是愧疚。
「看你选择,按照嫂子的性格你应该会过一段难受日子」江文萱屁股往后挪了挪,紧贴着江文瀚坐着,说道。
清醒后的江文萱说话永远是柔声细语的,跟昨晚酒醉时狐媚的她完全就是两个人。
「那我还是得跟她道歉,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江文瀚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嗯,成了破坏你俩关系的小三了呢」江文萱还是那平淡的语气,但或多或少有些不甘。
江文瀚穿好衣服起身就走,还买了一大堆东西去找左佩
兰赔礼道歉。
看着自己的哥哥这么焦头烂额地为左佩兰准备东西,全然忽略了自己的存在,江文萱抿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作为她唯一彻底信赖的男人,他的身影无时无刻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与自己拥吻,和自己形影相随。
她高中的时候莫名学会了自慰,但是她自慰的材料从来不是什么明星和同学,而是她血亲的兄长。
在她眼里,他温柔善良,有责任心,有一切美好的特质,虽然有点色,有次偷偷闻自己内裤被她抓到,但她也从来没有曝光过他的行径,只是在醉酒的昨晚脱口而出。
她多么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