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一眼瞥着罗甲风流,也看上了他。
原来这娘娘本是个妆弄鬼、哄弄愚民的妖妇,住在天仙娘娘庙内,自称圣母娘娘降世,借此诓骗财物。
那助恶的道姑,一个个乱嚷“仙姑救人来”,哄那些愚民都来烧香许愿,问病求签,不住的送些银钱来。
他们白日里,薄饼豆腐吃素菜,到晚来,便鸡鸭鱼肉饱里餐,更有甚者,饱暖思淫欲,得闲便要勾搭汉子。
那清风、明月每日轮替在厢房中坐守,在窗洞中往外张,有那老年诚实的,便凭他去了,见有生得清秀少年,穿的略干净些,便出来招揽,说几句风流话儿勾引。
但那些轻薄少年见了这等道姑,又在青年,可有不想她脐下的那件妙物。
她便开门笑纳,再不推辞。
上样的进与娘娘,其次者他二人留为自用,渐渐的人来随喜的多了。
那娘娘大发慈悲,一概布施,有老成些的晓得利害,即得趣抽身,有那不知死活的少年,死死恋住,十人之中,四个成痨,倒有六个丧命。
被她这一点美穴中,不知葬了多少无限贪淫的恶少。
正是:袅娜腰肢催命剑,轻盈体态引魂兵。
却说当下几个伴当,喝开众人,仆妇扶那假娘娘上轿,众人簇拥着,转东过西,来至庙西路北一所院落。
罗甲又跟随到院落外,一双眼不住的溜那娇娘。
假娘娘见了罗甲风流俊俏,春心也动,便叫两个道姑悄地勾引他从后门进来,人不知,鬼不觉,以遂于飞之乐。
罗甲喜出望外,便随着道姑进去。
来至屋内,抬头举目细观瞧:只见那,两个童女分左右,正中间,天仙圣母坐床上。
穿着那,珠冠霞帔捏酸款,倒像菩萨下凡尘。
那罗甲,倒身便把娘娘拜,说道是:“小民来把圣母朝。
还有一宗要紧事,奉请娘娘把病瞧。
但愿慈悲救我命,病好时,悬灯献供献花袍。
”假娘娘听罢嘻嘻笑,道:“这位善人来请我,却有何病待观瞧?”罗甲跪倒在地道:“小人患的是相思病,求娘娘开恩来救我,我是一片虔心,求娘娘慈悲救小人。
”道罢便伸手过去,直摸那娘娘金莲。
那娘娘假妆好人,一掌打在罗甲脸上道:“好不知事务的村夫,你走这里来撒野了!”罗甲笑嘻嘻的道:“多谢娘娘赏我一掌,若再打一下,我连肉都麻了。
”那娘娘一听也笑了,道:“你这冤家起来罢,我看你人虽粗卤,倒会说话。
”罗甲即起身坐在床上,道姑、童女把酒斟上道:“二位吃酒罢!”那罗甲两只眼睛都直了,向前一伸手便扯住那娘娘的手腕,道:“娘娘且慢吃酒,先赐我片刻之欢。
”娘娘便教将杯盘撤下,那道姑、童女知局,即抽身出去,随手将门阖上。
最^^新^^地^^址:^^罗甲连忙凑到近前,替娘娘脱了衣服,自家也脱了。
他腰中那话儿久矣直竖,那娘娘一看,竟约有八寸长,心中暗喜,当下蹲跪在他面前吮呑数次,呜咂有声。
咂得罗甲淫兴大起,便搂起娘娘,上床共卧。
两人脸挨脸,嘴对嘴,四只胳膊搂着,两双腿压着,胸贴着胸,股叠着股,亲亲嘴,咂咂舌,便把那娘娘酥麻的要死。
罗甲又将他遍身细细抚摩,真是:体滑如脂,骨温如玉。
上口似樱桃,下口包含红芍药。
横唇如赤豆,直唇微露紫鸡冠。
乳头新剥鸡头肉,捏着已足魂消;牝户劈开菡萏瓣,摸到勃然兴发。
罗甲见那娘娘浑身白软柔嫩,似一堆新棉,双峯耸立,丰臀圆润,胯中那件妙物生得更饱满有趣,立时情致如火,上身便干起来。
那娘娘下面早已淌出水来,轻轻一下,即插了入去。
罗甲卖弄他的大家伙好本事,遂鼓勇尽入,欲施展他的威风。
那娘娘觉顶到至深处,将阴中揎的隙缝皆无,甚有妙趣,立时阴精冒出。
罗甲两手捏着他两只金莲,分得开开的,弄起来响声震耳。
好一番动作也,怎见得:那娘娘牝中与口内齐鸣,这罗甲阳物共肾囊乱撞。
男子妇人,上下并用;阴门厥物,两件同忙。
弄勾多时,抽扯半晌。
娘娘初经这番风雨,心窝内受用难当;罗甲乍尝这宗美物,遍身上酥麻乐极。
有半个更次,将一个时辰。
这男子方才情浓精泄,那娘娘尚末兴足火消。
话说罗甲将那假圣母娘娘压在身下,乒乒乓乓肏弄了约有二三百回,方一泄如注。
假娘娘喜他精脉壮盛,那里肯放他,便叫道:“清风、明月都过来。
”那罗甲先见那两个道姑,虽不能及娘娘,但娘娘如一朶牡丹,他两个也还是两枝芍药,不至十分不及,此时正在想慕他们,听了这话,满心欢喜。
不想那娘娘同罗甲先在高兴的时节,被他上边抽出的哼声,下边捣出的淫声,远聆数室。
那清风、明月同在外面窃听。
听了许久,牝眼之中那种难过,是不消说,连两只腿都酥麻的动不得了,立都立不住了,只得蹲在地下,那阴中之水顺着直流,听得娘娘叫她们,口中都答不出,只鼻孔中哼着应,却不见来。
原来她两个竟酥瘫了,动不得。
罗甲听得是在床后面答应的声气,将阳物拔出,忙跳下床。
走去一看,见她二人披着件小衫子,光着屁股,蹲在地下哼。
他一手抱着一个,上得床来。
先将清风放倒,摸她的嫩牝时,淫水泛溢,连两股都湿了。
即弄将起来。
弄了一会,看那明月时,急的扒起睡倒,有个要死要活的样儿,忙同她又弄了一阵。
那娘娘看的骚兴
大发,伸手去她牝中,将阳物生拽出来,填入自家户内,大弄了一场。
三人轮流,连夜饭都不吃,同他弄了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