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欢也多了,他们高兴的时候,至多工夫不过四五百抽便完了,动不得,便弄些春药来助兴,还略坚久些,歇歇动动,也还熬得半个更次。
你弄了这半夜,怎还不见你泄」那妖师道:「你一个休说,便是十个妇人,我轮流一夜弄到天晓,也是不得泄的。
我这法,明点不可泄出,若是把持不住,忽然一走,不但前功尽弃,还要丧命」胡仙儿问:「这却是为何?」
最^^新^^地^^址:^^他道:「男女交媾,男子的阳精便是身上的脑髓,人的头颅谓之髓海,临泄时,精由髓海而下走,夹嵴至尾闾至肾而出。
所以通身快畅。
若作丧的多了,脑枯髓竭,故而人便身弱至病,久而久之,如油干灯火,命便丧了。
若会了采战,不但自身的阳精不泄出去,反把妇人的阴精采了,吸在自家的身中来补养髓血,坎离既济,那身子自然一日一日的强壮起来。
身强髓满,自然得延寿了,所以唤做采战」胡仙儿听说,惊道:「若是恁地,方才交媾,虽快活到心窝里去,吸出来的阴精也是我的脑髓了。
似这般说,岂不于我大有伤损?」妖师道:「是这般说,采战的妇人,二十岁以外,三十四五岁以内的方可,那老的小的都用不得。
小的精血末足,老的精血已衰,多致成疾,大捐阴功。
便是中年妇人,瘦怯的还行不得,要胖胖壮壮无病的方可。
若次数多了,要身子虚弱,成痨病死的,即不死,也再不能生子,因她的精血枯了。
我在女儿国修炼此法,便多有死的,教我埋在山上,因此那山唤做骷髅山。
师傅曾言,倘若有二十岁上下的,十分肥壮妇人,年少身强,恁般好鼎器,却可多采一些,我见你正合着这些,故此多弄了几回」
胡仙儿听了,心下大骇道:「如此说来,我反要损寿了」妖师道:「不妨事。
你既然归顺,到了女儿国,迳随我回骷髅山顶阳洞内,与我做个弟子,我亦授你采战之术,你自去寻少年精壮男子弄耸,采了阳精,补益精血,可以返老还童,发白转黑,延年益寿。
只是小心,莫要多采。
采补的多,一旦丢了,不但将前功尽弃,还要伤了性命,这唤做崩鼎」仙儿狐疑道:「名为女儿国,如何却有男子?」妖师大笑道:「若尽是女子,却如何繁衍?我女儿国,官吏百姓皆是女子;男子亦有,俱为奴隶。
他们原是商船上的舶主、水手,船在海上遇着风暴沉没了,漂流到岛上的。
如生得好,便关在牢里,为交媾之具;若是生得不好,即用铁镣锁了,在岛上做徒隶。
后来又嫌奴隶稀少,复从海外购买。
一些小国征战之余,俘虏无处安置,便卖与我国做奴隶;还有些海贼,亦专做这项生意。
你们姚岛主,便常把掳来的百姓卖与我国,因此与我们往来甚密」胡仙儿这才放心道:「原来如此,只不知我初来乍到,可准我取用奴隶么?」妖师道:「我是国师,取用些奴隶,谁敢阻拦?只要你肯做我弟子,助我双修,我本不采男子,都把与你采便是」胡仙儿喜笑颜开,就床上跪倒,拜了他三拜,口称:「弟子情愿执鞭坠镫,侍奉国师」那妖师听她娇滴滴的叫了几声,骚兴大发,又要来与她弄。
胡仙儿恐他又采,忙道:「师傅,弟子被你弄了这两次,来不得了。
奴一个女流,料道也敌不过你,还望饶恕则个。
师傅慈悲,一定要弄,央及你去后庭走一遭罢。
实不相瞒,仙儿惯耍后庭花,比前面还受用些。
师傅今日采的也不少了,且顺着胡乱弄弄罢」妖师笑将起来,起身取来一个翡翠做的物事,却是男子阳具模样,上面凋刻花纹,甚是粗壮。
妖师将之丢与胡仙儿,说道:「这个物事,女儿国官吏们人手一件;急切寻不得汉子时,便将此物拴在腰中,彼此轮流抽弄;或将他套入牝中,拿带子前后系上,坐在椅子上,屁股不住起落,使他在内中活动。
睡觉之时,亦用此物;若睡着了,仍放在里面,阴中一刻也不得空。
或于骑马之时,将他套入牝中,骑在马上颠着走,也甚觉有些妙境。
虽有这许多好处,于我却是无用;你自拿去前面耍,我去你后庭弄弄罢」
他先令妇人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提其双足,手拿那话往里放。
仙儿在下一手揉着花心,抬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叫道:「师傅慢着些弄,这个比不得前头」
妖师不听,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没棱露脑,浅抽深送不已。
一面口中呼道:「好徒弟,小淫妇儿,你好生浪浪的叫着师傅,方才饶得过你」
胡仙儿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
教那妖师捣了多时,不觉兴起,便把那翡翠物事塞入自身牝中,撑得两边皆满;用手一抽一送,不住的动。
妖师见他恁般淫态,又生出个主意,夺过那假阳具来,根子上用带子缝紧,系在腰间,将那物送入牝中。
他自家那话儿,依旧顶入后门,两手提其足,极力抽拽,扣股之声响之不绝。
仙儿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禁止,已而淫津溢出,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
有词为证:前后一齐攻,腿高抬,兴致浓,娇躯竭力相迎送。
重阳力舂,骚阴快松,牝津吐液如泉涌。
喜融融,玉杵出入,乐亦在其中。
胡仙儿被他弄了有许多工夫,又丢了两度,方才罢休。
次后便死心塌地随着那妖师,一同归去女儿国。
一路朝夕云雨快活,这且按下不表。
且说那广州来的差官,携着方经略表章,星夜赶至临安行在。
适值那日高宗皇帝驾坐早朝,有黄门官捧本进去,接本官将本接了,天子展开一看,见说有广州妖妇胡仙儿,勾结海寇叛贼,劫持了大宋回易使张子盖,并将福船上宝物尽数夺去,不由的龙颜大怒,道:「何等妖妇,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