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再由自己控制,却还是会心甘情愿地将主动权交到她手上。
见对方微微颔首,沈蔓也不再吊胃口,将皮带从那劲瘦的腰间抽下,熟练而迅速地把男人的双手推倒头顶,扎扎实实地捆了起来。
待绳结扣紧,她还不忘试试能否挣脱,确保张羽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反抗的意愿之后,这才微笑着站起身来。如同一只危险的猫科动物,踮着脚,围着半身赤裸的男人打转,欣赏自己的猎物,考虑接下来应该如何享受。
房间很暗,但借着窗外幽暗的光线,依然能够看清他的表情:压抑中带着期盼,挣扎中带着顺从,原本精致的眉眼在除去眼镜之后,只剩下最真实的欲望,毫无遮掩。条理分明的肌肉处于最紧张的状态,偶尔不经意的抽搐,反映出身体主人濒临极限的忍耐。下半身已经凌乱的西裤撑得变形,一颤一颤的火热分身即将从拉链底端跳出来。他的一双长腿紧紧贴在地面上,仿佛被最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保持静止不动的状态,绝不违背女主人定下的规矩。
很乖的样子。
沈蔓心中莫名的怪兽在膨胀,从未有一刻的记忆如此混乱,她分不清自己是高贵矜持的郑夫人还是懵懂天真的高中生,只晓得要给地上的男人足够的教训,让他明白这世上永远不会有人,比她更能够创造关于快感与极致的体验。
穿着丝袜的小脚“一不留神”,踩到男人的命根子上,带着轻重适中的力道,细细碾压了起来。不去看他的表情,沈蔓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脚尖,一边踩,一边头也不抬地问:“这里,怎么有个硬硬的东西,好讨厌。”
遣词断句的短暂停顿间,她会坏心地加大力道,将那物什用力抵向指尖,甚至还毫不怜惜地拧在最敏感的沟回处,如同对待一颗普通的路边石子,只恨它碍了自己的路。
张羽被她踩在脚下,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忍受着女孩肆意的亵玩,只剩下嘴里倒吸凉气的力气。纵是痛感直冲大脑,也不愿发出任何祈求的声音,而是本能地将之转换为快感的铺垫,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张老师,”沈蔓欺负够了他的分身,这才向后退让几步,站在落地窗前,动作缓慢地从校服裙子底,轻巧地褪掉内裤,“我突然也觉得有点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