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好二舅妈,你就救救我吧,我喜欢死你了!”我哀求着,用力抱紧了她。
二舅妈听我这麽这一说,知道我在外面将她们的浪态尽收眼底,那些声浪语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又听我说‘喜欢死你了’,知道我是在暗示她,回应她刚才所讲的‘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我’,更是羞得红透了脸颊,一语不发,将脸埋在我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我一见如此,乐得心花怒放,就放肆起来,开始挑逗她们,揉揉房、户,并用力地在二舅妈的脸上、唇上亲吻起来。
她们被我东揉西的,弄得欲火更是大起,骚俊环竟伸手去帮我解开扣子,褪掉衣裤,我的大**巴一摆脱裤子的束缚,立即直直地向上挺立起来,一下子把她惊呆了,惊喜万分地叫道∶“哎呀!二姨太,你看他的**巴,好大呀!”
二舅妈急忙抬头一看,果然我的大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着,直冲上方,还不断一颤一颤地,像是在向她点“头”致意呢!二舅妈再也顾不得羞耻,伸手就去抓,一握之下,玉手竟然围不拢,可见我的**巴有多。她又用两只手去量它的长度,不由得由衷地赞叹着∶
“仲平,好宝贝儿,你这个**巴可真大,这麽,还这麽长,有没有八寸长呀?真怕人,比你舅舅的大多了!”
她口中说着,手可没有闲,又爱又怕地反来覆去玩着我的**巴。
我被她如此拨弄着**巴助兴,欲火更加炽烈,便急忙翻过身子,将二舅妈娇躯摆平,弄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巴,对准她的桃源洞口,屁股一用力,只听“叱”的一声,藉着她的水的润滑,一下子便全到底,直弄得她“啊”的一声,连声呻吟起来∶
“啊┅┅仲平┅┅怎麽这麽痛┅┅啊┅┅你这东西也太大了┅┅叫人怎麽受得了┅┅”
“好二舅妈,等一会儿就不痛了,我会让你美上天的。俊环,好好地在本少爷的屁股上用力推,等一下就轮到你舒服了。”我心中想,这个骚丫头也只配给人推屁股。
俊环便不出声地在後面用力地推起我的屁股来。
二舅妈那荒芜已久的户,被我这世上少见的大**巴全尽入,塞得满满的,美得她浑身乱颤,口中浪吟不已,娇软无力,媚态十足,春情荡漾,艳丽迷人,看着这迷人春色,怎不叫我神魂颠倒,更用心地使出浑身解数,用力猛。
这样急抽快送约有十来分钟,二舅妈已经是水如同泉涌一般,娇喘吁吁,显然已经渐入高氵朝,於是我更加卖力地干她,她也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着、迎合着。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後,二舅妈也疯狂起来了,向上挺送的速度和力度都明显加快,口中浪叫起来∶“好孩子┅┅真能干┅┅你弄的二舅妈美死了┅┅二舅妈要让你弄得上天了┅┅真舒服┅┅”
“二舅妈,我干得舒服吗?这麽干合你的心意吗?”
“对┅┅就这麽干┅┅再用力些┅┅再深些┅┅”
於是,我迎合二舅妈的需要,更用力、更深地 她,弄得她更加兴奋,更加疯狂。
又过了一会儿,她又浪叫起来∶“好外甥┅┅好孩子┅┅好大**巴┅┅我要让你弄死了┅┅不行了┅┅啊┅┅啊┅┅二舅妈要泄了┅┅”果然,她又用力地挺送了几下,一阵阵便如黄河决口一般,喷涌而出。
而我由於有俊环在後面推屁股,不需要太用力,所以并没有感到太吃力,至於离泄的地步就更远了。
骚丫头俊环早已难以忍受,一见二舅妈泄了身,於是就迫不及待地想让我 她,俏生生地问∶“表少爷,该轮到我了吧?”
“骚丫头,你慌什麽?我二舅妈还没有过瘾呢,我怎麽能让她吃个半饱就把她抛下不管?等一会就轮到你了,你还是继续用力推吧!”我存心吊她的胃口,故意不弄她,要是换成其他人,我早就轮换干了,不会让一个完全吃饱後再去弄另一个,那不把在边上等的人害苦了?对她我是有意作弄她。
过了一会儿,二舅妈恢复过来了,感觉到我的大**巴还是坚硬如初地在她的道中,来回轻柔地抽送着,於是她的兴又起,又开始迎合起来。我一见她这样,知道是时候了,就对俊环说∶“你要想让我早点弄你,就开始用力吧,你用点力,让我早点把二舅妈打发美了,不是轮到你吗?”
於是,俊环就在我身後用力推起来,我顺着她的推送,用力地着身下的二舅妈,直弄得二舅妈两眼迷朦,满面通红,声浪语层出不穷∶
“唷┅┅大**巴┅┅好**巴┅┅你真能干┅┅美死了┅┅爽死了┅┅你吧┅┅用力弄吧┅┅就是被你捅死了┅┅我也心甘┅┅捣吧┅┅捅吧┅┅啊┅┅又要丢了┅┅”
四、五百下之後,二舅妈浪叫着丢了,这连着两次泄,直泄得她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昏过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完全满足了,再干下去就过量了,於是就拔出大**巴,把她向里边抱着挪了挪,让她躺着休息,腾出地方,让俊环躺在床中央。
俊环刚才在後面替我推屁股,看着我们的激战,听着二舅妈那令人消魂的浪叫,难以忍受,就用力地把两个大腿夹着来回使劲磨,早已跟着二舅妈泄了两次身了,泄出来的把两条腿流得都湿完了,可是内心的欲火却难以消减,现在见我让她躺在床上,又看见我那硬挺着的大**巴,急忙自动地把两腿像八字似的大开,好方便我的出入,那个桃源洞口早已是水四溢了。
我见她春情荡漾,浪态迷人,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极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於是就伏在她身上,提着气昂非凡的大**巴用力一,“噗滋”一声,全被她那充满水的户吞了进去。
“啊!真美呀!真真大真长!真过瘾!”骚丫头就是骚。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骚 怎麽会这麽松呀?一下子就全尽没了?”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麽时候、怎麽失身的。我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一定对我是有问必答。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方,挖成这样的。”她羞红了脸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人的**巴弄过你的骚 ?”我追问着,并用力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