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
许仙抬眼望去,但见她云髻高耸,低头无语,脖颈间雪腻的肌肤莹白发亮,
透过鬓发只见到秀美微红的耳轮和侧脸,不由的痴了,说不成句子,只是恩恩连
声,只道那太过麻烦了。白娘子见他如此,微微的笑了,就道先生少待,待奴家
准备晚膳。便起身离去。小青在旁忙着续茶,又奉上些糖果小食,说“这都是我
家娘子亲手所制,请先生尝尝”。果然,那松子糖,玫瑰糖入口即化,齿颊留香,
许仙不禁大赞起来,小青便问“不知这还能与先生家中的相比吗?”许仙便失笑
“晚生并未成家,只是寄人篱下而已,家中何曾制过糖食。”说着,心下便一阵
怅然。
“先生如此人才,是不愁良配啊”“唉,若要及的你家娘子之万一就好了。”
“那……我问问我家娘子去”,说着就跑了,许仙大急“唉呀,你……”。
一阵间,白娘子和小青将晚饭铺将出来,虽只几味小菜,可均是色味俱佳,
许仙不禁食指大动,边吃边赞,虽是如此,可不知小青同白娘子讲了什么,心下
不免有些惴惴然,可见到白娘子面色如常,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掌灯以后,
不觉饭尽,小青执了碗筷,自去厨下洗濯,许仙一边吃茶一边和白娘子闲聊,说
着说着,胆子大了起来,就说“白姐姐,小生虽则清贫,但舍下还有几亩薄田糊
口,也还算是家世清白,姐姐如果愿意,不如就成全了小弟如何?”
白娘子闻言大羞,只道“贱妾残花败柳之身,如何能污了先生的清白呢?”
许仙趋步向前,做势要跪,“但请姐姐可怜。”白娘子急忙扶住,“这如何
使得,真真是折杀奴家了”许仙就势抱住“那姐姐就是答应弟弟了”白娘子低头
说“只要先生不嫌弃,贱妾怎敢辜负如此美意……”说到后来,满面羞红,声音
已是几不可闻。
许仙大喜,紧紧抱住白娘子,直是满怀的软玉温香,不由得色心大起,便向
她面上香去,白娘子半推半就之间,两个人亲在一起。许仙只觉的嘴唇到处俱是
冰凉滑腻的肌肤,闻着白娘子身上淡淡的馨香,真是心旷神怡,一时间触到白娘
子的嘴唇,正是温软湿嫩,正在消魂之际,一只嫩舌缓缓划来,却正是白娘子的
丁香,许仙急忙噙住,两只手也开始大胆的上下摸索,只觉的白娘子各处曲线柔
滑真个令人消魂,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的旁边“咭”的一声轻笑,原是小青拾
执已毕,来到身边,两人急忙分开,面色通红,小青奉上茶来,便道“恭喜娘子,
恭喜相公。天色不早,便请歇息吧”。
两人听得小青此言,心下具是一喜,许仙便趋前搂住白娘子“还请姐姐带路
……”,两人便相拥着进了后面的卧房。只见当地一张四木立柱的大床,挂的是
淡青色的细纱帐子,铺的是一色的丝褥丝被,顶头是几个大小抱枕,床边是立镜
的梳妆台,地上是备好了丝巾澡豆热水的木盆,“小青还真是周到呀……”正说
着,白娘子要许仙在床边坐下,宽了鞋袜中衣,便为他擦拭起来,“这可真是麻
烦姐姐了”许仙也不推辞,便着实享受起来,两手却还在白娘子身上活动。
过了一阵,白娘子的头上就有些汗,许仙便道“我也给姐姐擦擦吧……”说
着就拧了手巾,捧了白娘子的脸,慢慢的擦了白娘子额头的汗,只见她眉未画已
翠,唇不点正红,端端一张鹅蛋脸,皮肤细腻的正是吹得弹破,不禁痴了。白娘
子见许仙捧了自己的脸,定定的看着,面上不觉一红,只听那许仙说道:“小生
何德何能,有天仙样的姐姐不弃相伴,就是立时死了,也是值得。”白娘子心下一
甜,忙握了他嘴“再别说这不吉利的话,只要相公将来不要嫌弃”“小生若辜负
娘子美意,当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话音未了,双唇已被白娘子捂住。
“娘子,让我替你宽衣吧……”许仙伸手过去,帮她将外衣褪去,再去了中
衣,只剩的个鹅黄的肚兜,白娘子肤光如玉,双r在衣下突突的乱颤,几欲裂衣
而出,直把个许仙看的目眩神迷,两手在那雪白丰盈的臂膊上摩搓再三,恨不能
一口咬了直吞下去。白娘子见他如此,不禁失笑“别混闹了,还是让我来吧”
便解了罗裙,只着月白的小裤,涮了手巾,上来要褪许仙的底衣,许仙大窘
“这可怎么使得……”“相公,别见外了啊”,去了小衣,一股男子气息便溢将
出来,黑丛丛的毛发中,那阳物早已挺然欲扑了。
白娘子轻轻一笑,“相公,你的小相公可真是……”脸上一红,就用了丝巾为
他细细擦拭。可怜那许仙本是童男,何曾见过如此风月阵仗,早已是遍体酥麻,
但由白娘子摆布了,过了忽会,只觉的下身清爽了许多,正待长舒一气,又忽的一
疼,低头一看,原是白娘子捧着那昂头昂脑的小相公正在擦拭,此时刚翻了包皮,
轻轻拭去里面的白垢,白娘子见他疼的一缩,小相公也慢慢软了,急忙停下,就
问“相公还没近过女色?”“啊,那个,小生虽有些薄蓄,却不曾虚掷在青楼。”
许仙正说着,只觉的腿上一凉,原来白娘子竟落下泪来“公子原来如此清白
做人,贱妾只有来生为报了。”“啊,姐姐姿容如天人一般,到是小生高攀了。
姐姐你擦的我好舒服啊,再接着来吧……”白娘子破涕微笑“姐姐一定让你舒服。”
说着就一口噙了小相公,着实含弄起来。“姐姐,那里脏啊……”“不是刚刚擦
了……”许仙只觉的阳物进了个温软湿滑的地方,一条软软的东西围着g头不断
的拨弄,裆下的肾囊被白娘子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