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当然要知道,老姐用望远镜在看啥东西了!
结果,老妈也看了场好戏。还是场女对女的好戏呢!
看完了,老姐就缠着老妈东问西问(我猜当时老姐也是怕挨骂,故意夹缠不清)。老妈对那类异常的性事,也不太懂,果然被老姐吓跑了。
老姐说到这里,老妈又亲暱的捏她一把。笑着c嘴:“妈妈哪是被你吓跑了?”
转头看我一眼,继续说:“那种场面,你问那些问题,叫妈妈如何做答?”
我说:“姐问了什么问题?”
老姐说:“当时我问我们的妈妈,生理老师说,动物的性行为一定是一个公的,一个母的,才能发生。对面那两位阿姨都是母的,怎么…怎么可以…亲热、性j?”
我看见老妈的手,从老姐光l的腿根摸进去。不怀好意的说:“你只说这些而已?接下去又胡乱说些什么了?”
老姐扭了扭身体,夹了一下双腿,娇羞的说:“接下去的忘记了!”
怎么可能会忘记?我脱口而出:“怎么可能会忘记?快说!亲爱的姐姐!”
老姐垂着头,低声说:“当时,妈妈回答我,在没有公的,或是没有母的,或是心理状况奇特之下,都常常会产生这种情事。”
“然后…然后…我就要妈妈讲讲母的和母的,如何亲热、做a、给我听。”
老姐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胸口了。
这时老妈又转头看我,接口说:“你姐姐要妈妈讲解是小事,还要妈妈实际和她c作一番,那才是大事。妈妈怎能不逃开呢?”
接下来换老妈说了。
后来老妈自己也“观”过几次。不过总觉得自己“观”没什么味道。
我和老姐的事,终于在一次老妈要进来“观”时,在门外被她听到老姐的浪叫声,而破功了。
老妈当时也不拆穿,却经常有意无意的暗示老姐,她知道我和老姐的一些秘密。并且暗示要老姐陪妈妈一起“观”。
两人第二次一起“观”时,双双看得欲火焚身,再也按奈不住,学着人家,干起来了。
有一就有二,以后,在我的房间、浴室或老妈、老姐的房间,都留有她母女两的y迹浪痕。
老妈话说完后,房间内忽然陷入一片静寂,只听到老姐细微的喘气声,床微微震动。我偷偷斜眼望去,微光下,老姐的手,伸入老妈裹在身上的床单内,在老妈高高鼓起的胸部,蠕动着。
老妈的手,还在老姐腿根间忙碌着。
老妈的手,在老姐腿根间忙些什么,我很清楚。老妈的指头,也一定沾满yy了。
就如同以前,我在老姐那小sx内所做的事一样。
我出神的想着,裤裆里一只r棒,硬到挣扎着要跑出来。正想得出神之际,一只软软的手,温和的抓住了我铁硬的j巴。
我心里“怦!”的跳了一下。回神看去,老妈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
我不知如何是好,老妈却露齿一笑。比了个手势,我会意的、可又是迟迟疑疑的,把裤裆拉链拉开,抓出硬梆梆的j巴。
老妈看到她儿子这硬梆梆的j巴,眼带嘲笑,脸颊通红,撇了撇嘴。好像在说:“儿子,你好不要脸喔!”
老妈和我,演默剧似的,寂静无声。老姐张着双腿,却闭着双眼享受老妈的爱抚。根本不知道老妈另一只手,也很公平的爱抚着她老弟的j巴呢?
我把脸往后仰,藏到y暗中,抱着鸵鸟的心态,大着胆子,伸出手,探往老妈的两腿间。
老妈见我手过来了,放开抓住我j巴的手,把床单下摆掀起,还把腿大大的张开。
我看不到老妈的y户,触手却摸到和老姐相似的一个光滑、高突的r阜。但是比老姐的y户丰腴、柔软。那两片y唇也大上许多。
我在老妈的y唇、小指般的y核,搓搓揉揉几下。并了两根指头,往那流水的rd缓缓c了进去。
这时,我感觉到有人在看,眼睛往左一瞄,老姐瞪大着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注视着我的动作。
我又怕又窘。那两根指头就c在老妈的x内,停在那儿。
老妈也发现异状了,左右看了看,不发一言,把身上的床单解开。双手各搂一个子女,往她丰满、高耸的茹房贴去。
我闻到了一般熟悉的香气,有点不好意思的,张嘴含住老妈红红、软硬软硬的乃头。那两根c在她x内的指头也大胆的抽动起来。竟然还发出“嗤!嗤!”
的泥泞声。老姐的头和我撞在一起。老妈低低的哼了起来。
老妈的“手艺”比起老姐好太多了。我的j巴在她的手中,又撸又揉又搓,时重时轻。被撸得全身发抖。
“妈!妈~!我想…我想…”我快说不出话了。
“你想…你想…想干什么?”老妈软软、娇娇的学我说话。
“我…我…想c…c…dd~”
“坏孩子!死孩子!这个话你也讲得出来!”老妈轻拍了一下我发涨的j巴。佯怒着说:“这里有两个dd,你想c哪一个dd?”
今晚就是被老妈打死了,我也要c老妈的x,我发烧的脑袋昏昏的想着。
翻身骑上了她雪白丰腴的身子,嘻皮笑脸的说:“先c妈妈的dd!”
老姐“啪”的拍了我的p股,“好不要脸的孩子!”又拧了我一下,“你要c妈妈的dd,至少也先脱了裤子!”
我猴急的扯下衣裤,耳朵已经听到老妈低低呻吟的声音了。老姐又在吸吮老妈的茹房,一只手还c在妈妈的大腿间呢!
我拨开老姐,站在地板上,分开老妈白晳的双腿,老妈那两片大y唇也跟着微微的张开。啊!我终于见到老妈的y户了,果然是老姐那白馒头x的xl号。
我看着那珍珠般、湿润的y核。流出透明y水、红红的、极为神秘的dx,白晳丰满的。光线虽然不足,但是近看却轮廓分明,山是山、水是水。
急忙把一只火热、铁管似的j巴,在红咚咚、湿漉漉的dx口,磨擦了几下。
老妈“啊!”了一声,那微微张开的dx,忽然挺了上来。
我的g头,应声跑进妈妈满是y水的dx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