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激射而出的一小股热流让紫玉过神来,脸上又红又烫。
「紫玉姐,你在想些什么?动情的这么厉害!」
苏明轩早已从她身体的反应猜中了她刚才做了什么,伸手到散乱的裙裾内摸
了摸果然是一片粘滑。
「人家在想郎君!」
「我就在你眼前,有什么好想的!」
苏明轩俯到紫玉耳边,声音火热而飢渴,「你是不是想起以前尝过的男人了
。」
「哪有!」
陈紫玉声音带着慌乱,生怕爱郎生气,然后才发现苏明轩戏谑的眼神,心思
一动,又小声说道:「就是想起了柳七郎!」
「你想他做什么?」
柳七郎是柳家子,排行老七所以被唤作柳七郎,是江南有名的花丛浪客,
人更是长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从秦淮两岸妓家传出的小调:『不愿穿绫罗,
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召,愿得柳七叫;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不愿神仙见
,愿识柳七面。』就可见他的声名。
苏明轩心头一紧想到:「难不成紫玉与他有过一腿?」
陈紫玉看着眉头微皱的苏明轩,浅笑道:「我觉得郎君比那声名在外的柳七
郎还要好上倍!」
苏明轩压在紫玉身上,将两颗浑圆的硕乳挤成了扁圆,阳具滚烫髮硬顶在陈
紫玉阴户外,气呼呼道:「难不成你现在还对他有几分念想!」
陈紫玉强忍着美意闭拢双腿阻止爱郎的侵犯,眉毛一翘腻声问:「郎君是不
是在想着妾身被柳七郎欺负时的淫荡样子......要不然怎么会硬成这样。
」
苏明轩满脸难以为情,吞吞吐吐道:「我......我没有......
」
陈紫玉一把握住阳具,轻轻揉捏:「只可惜妾身成名时,柳七郎早已带着一
众娇妻美妾浪迹江湖、不知所踪,妾身光想也没用!」
话音刚落,手心的阳具就软了半分,陈紫玉咯咯直笑:「郎君刚才还兴奋不
已,这会儿就突然减了三分兴致......郎君就那么想听妾身以前的风流事
情?」
苏明轩一脸尴尬,沉声道:「我......我的确是想听......尤
其是看到紫玉像现在这样敞开了心怀躺在床榻上任由我般淫弄的时候,心裡不
由自的嫉妒起以前和你欢好过的男人,阳具就......会硬的.....
.很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像是着了魔......」
「郎君,妾身能服侍你真是三生有幸。」
陈紫玉忍不住吐露心声,双手死死环上苏明轩脖子,将他脑袋埋进自己乳沟
:「奴家偶尔会想起过去的放浪,就愧疚不已,可心中越是羞愧,情慾就愈是浓
烈,花心裡瘙痒的厉害,淫水儿止都止不住......」
苏明轩吐出口中的香软,喘着粗气道:「那你以后......每次和我欢
好的时候,就将你以前的风流韵事一点一点细细说与我听,可好?」
「原来郎君这么狡猾,绕来绕去却是摆了妾身一道!」
陈紫玉又气又笑,「既然郎君想得很,奴家依了你便是......」
苏明轩得到想要的答覆,满心欢喜,直起身子,双手扶着修长的玉腿盘在自
己腰间,握着阳具对准了水光灿灿的花穴,将腰一挺,整颗龟头就被推入进去,
裡面真个儿水腻滑嫩,穴肉更是颤动个不停。
感受着阳具传来的紧致舒爽,心中暗自胡思乱想:「陈紫玉浪迹江湖的十来
年裡,多少男人像自己这样一边用双手捏着乳球,一边挺着腰杆肏小穴,可是这
处穴儿依旧这么美妙无穷......也不知道紫玉有没有玩过双龙戏凤...
...」
阴道被巨物撑开,充胀的感觉着实美妙,陈紫玉媚眸轻眯,眉黛微聚,无力
的扭动着柳腰:「郎君,快些插到底,人家的花心痒的厉害......」
苏明轩细细欣赏着陈紫玉淫媚的表情,巨物插进阴道裡半截就停住,外胀内
空弄得陈紫玉慾火难耐,声音哀怨起来:「郎君......莫要作弄奴家..
....快些到裡面去。」
苏明轩过神来,慢慢挺动,享受着龟头撑开穴肉和被穴肉紧裹的摩刮快感
,直到将阴道塞满,抵住了最深处的花心。
陈紫玉花蕊蓦地受了重击,酸麻的电流让浑身一阵颤抖,肆意地娇喘起来:
「嗯......嗯.....哼......郎君,妾身爱煞你了.....
.妾身要死了......」
过了会儿,陈紫玉美到了极处,身子已经完全瘫软,连盘在苏明轩腰间的玉
腿都耷拉下来。
苏明轩只能跪坐起来,双手牵着两条修长美腿,做骑马状抵住阴户使劲儿的
肏弄,眼前硕乳摇晃甩动的淫靡景象更是看的他慾火高涨,又丢下玉腿,双手拽
着乳头,半倾着身子来出入,直弄的淫液乱飞。
陈紫玉的淫叫声渐渐有些乾哑,看着爱郎沉迷于自己的娇躯,又是大力揉捏
乳房又是奋力驰骋,心裡甜蜜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紫玉小丢了数次后,终于到了极致,身体连连颤慄,阴
道裡一阵收缩,将阳具往裡送,裹住龟头,激射出阴精,极度的高潮让她在瞬间
几乎失去了意识,口中本能的喊出爱郎的名字:「明轩!」
如泣如诉!苏明轩也是兴奋到了极点,龟头被花心裡涌出的热流一浇,马眼
裡一阵酸疼,将几大股精液连连射进了紫玉花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