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茫然的回答着，她倒是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所以非常古怪的看着白晓笙：额不知道小白大人问这个干什么？
白晓笙仔细观察着张乔乔的表情，却没有现什么破绽，稍微放下了心来，倒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考验下你是不是真的不学无术。
面对白晓笙一副‘你还不算太文盲’的表情，这下倒是轮到张乔乔一脸懵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来在小白大人的眼中，她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文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