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了会。
见晏炯就这样呆望着他腿间不语,皇甫景顿觉难堪地伸手遮掩,低呜了声,他重复低泣着方才来不及喊出口的话:「……呜……别、别看……不要看……」好丑,他很丑的。
他刚刚有说过啊,为什么他仍执意要看?
他也要像那些宫女一样笑话他吗?
思及此,滚烫的泪珠不住滑落,模糊了皇甫景的视线。
回绕在耳际的声音,换回了男人的神智,回过神来,就见身下的人早已哭成了泪人儿。
起身重重地吻了吻人的唇瓣,他哪会不知道皇甫景此时的想法,这单纯却又敏感的人儿,只怕是把他方才的停顿,当成了厌恶吧。
「为什么别看?」将手放在那微红嫩颊上上细细磨抚,他轻问。
「……我、我好丑……」自过往回忆得来的结论,让他的认知,执拗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体很丑、很恶心、让人害怕等负面字眼。
闻言,男人拧起了眉,张嘴轻咬了下那红肿着的唇办做惩罚。「谁说你丑,我说过,你不丑。」原本停留在人颊畔的手渐渐往下,「脖子、锁骨、xiōng埔、肚脐、腰腹……还有这里……都很美啊。」指随语到的,在话声方落之际,男人那有些粗糙的指也准确无误袭上人儿腿间那处私密。
下意识地抓住晏炯孟浪的手,他望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仍是止不住泪地说道:「…啊!你……不要摸那里……好脏……」
「……可是……不这样做就无法生宝宝啊……还是说景儿不想跟我生宝宝呢?」好伤心的问着,用着就像要看入人儿心底的视线,紧紧锁住人儿的眼。
闻言,人儿连忙摇了摇头以示心意「……不、不是……可,可是……」
他想跟晏炯生宝宝…………可是他弄得他好难过……
仍搁在人儿下身的长指轻挑地来回摩娑着那两处花穴,惹得皇甫景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发热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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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搁在人儿下身的长指轻挑地来回摩娑着那两处花穴,惹得皇甫景浑身都像着了火般发热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突然被掏空了般空荡荡的……
「……唔……」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他抓着男人的手掌紧了紧力道,未止的眼泪,又被男人的指引出了另一波的泛滥。
张嘴舔吮去那滚滚而下的泪滴,知道人儿心里长久累积下来的结,非他的三言两语可以解开,男人不再多言,决定用身体力行地来让人知道他有多么喜欢他。
徘徊在皇甫景股间的手,在那两处同样未经人事的花穴间犹豫了会儿,后直探向那紧闭的菊蕾。
盼了好久终于如愿以偿地将人给娶进门,他不希望真的有什么宝宝来分去人儿对他的注意力。
他希望人儿的眼中只有他。
就只看着他。
在那处紧闭轻轻按压着,陌生又怪异的感觉使人儿讶喊了声。
「啊……」自那处私密的地方传来的怪异感受,让皇甫景蓦地红了脸庞,努力隐忍那随着男人动作,而不断在体内燃烧的欲火,他眯着眼,轻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个……哈……也是因、因为……要生宝宝吗?」
男人没有回话,安抚地吻了下人微启的小嘴,他离开皇甫景的身上,自床角取来了那个方才被他扔在一旁的红色包袱,无暇去翻阅那些书本,他直接自布巾内取来那两个小瓷瓶。
看了下上头的说明,他选了名为探春的那一种。
以嘴咬起上头的木塞,他倒了一些在右手,随即重新覆上人儿的身体。
「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痛……」
听见男人的话语,他睁开眼,看见男人汗湿忍耐的脸庞,正想开口,下身却突然传来痛楚。
「……啊!」虽不是很痛,可因太过突然,仍是让他轻喊出声。
不用低头看,那自后穴传来的感受,也能让他清楚地知道男人此时的动作。
他他他、他竟然把手放入那里!
惊讶地张大眼瞪着男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紧紧掐着男人的肩头,他敏感的绷紧了身子,连带地牵动那处肌肉,紧紧吸附着男人闯入的长指。
指上传来的紧窒感,让男人额上的汗水低落得更凶。
好紧……他好紧。
如果不是会伤到人儿,他真想立刻将下身那早已隐忍多时的勃发欲望,深深埋入人儿体内。
咬了咬牙,他低声诱哄着「……乖,别用力……放松……」埋首在那小xiōng膛上吻弄着两抹嫣红,他用空着的一手握住人儿同样挺立的欲望,轻轻撸动着,试图挑起皇甫景体内更深一层的火。
「……呜……唔
恩……」难受地偏着头,他低声咽呜着,感觉自己四肢越来越使不上力。
拇指不住地在顶端轻磨着,加深了皇甫景的喘息。
「……哈啊……哈哈……唔……不、不要……晏炯……」快感不断往上攀升,欲浪一波波袭来,打得初尝情欲的丽人无力抵抗,只能睁着一双水波迷滟的丽眸,无助地低喊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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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哈……唔……不、不要……晏炯……」快感不断往上攀升,欲浪一波波袭来,打得初尝情欲的丽人无力抵抗,只能睁着一双水波迷滟的丽眸,无助地低喊着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望着人儿此刻惹人怜爱的绝美神态,晏炯有些难耐的闭了闭眼,有些受不了地松开手,他取来那个被他扔在一旁的瓷瓶,抬高人的下身,就着仍在皇甫景体内的指,轻轻地将那脆弱又敏感的的xiāo穴,往外拉开了些。
以瓶抵在穴口,他仰高了瓶身,让里头的液体流入那紧密的穴内。
溢出的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在床铺上,蓦地流入体内的冰凉,稍稍唤回了皇甫景的神志,轻喘着他唤道:「……晏……炯?」
倒完最后一滴水珠,他抛开瓶子,顺着液体的润滑,他慢缓的重新按摩起那固执紧闭的穴口。
俯身攫住人儿的口,将舌探入其中探索,直到人儿气喘连连,方松口。低声道:「没事……再忍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