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作此称呼,分明欠缺诚意嘛!”
她立即淡然道:“怎未见喜轿呢?”
“这……我前天一再叮咛那八名轿夫及媒婆要在昨晚前抵达山下天泉寺过宿,今晨一天亮就出呀!他们若按照我的吩咐行事,早就在一个多时辰吉时以前抵达此地了,我在耽心他们会不会出事?”
“出事?被宰?呸!呸!呸!”
敢情她还挺迷信,不愿在大喜之日谈及“宰”字哩!
“应该不会呀!这带地面一直很平静呀!”
“眼前时辰将届,已不容再延,唉了真是的!”
“姑娘,在下真抱歉!”
“算啦!一切归诸天意,咱们凑合看吧!”
“姑娘意欲如何进行婚礼呢?”
“你从大门进来,沿途燃放鞭炮,然后来此来接我去拜堂吧!”
“好的!”
他匆匆的入厅拿起装有鞭炮的喜篮及引燃一根线香。
“姑娘,要不要引燃龙凤烛?”
“当然要啦!午时快要过去了,快些!”
“好的!”
他以火折子引燃龙凤红烛之后,立即提着喜篮疾掠出厅。“刷!”
一声,他准确的落在门口。
他正在为自己的绝轻功满意之际,却听她叫道:“再上前六丈远,绕个圈子,动作快一些,时辰快过了。”
他听得很不悦,可是,仍然依言而为。
不久,他燃放鞭炮快步入门。
“快!快些!”
他干脆引燃剩下的鞭炮朝厅门右侧空地一拋,然后,冲破硝烟,快步进入了大厅。
他将喜篮朝几上一放,立即匆匆步向她的房间。
她为了赶时间,好似主人在指使下人般指导他如何进行迎亲之繁复手续,险些令他为之气炸!
不过,他知道自己理亏于前,立即忍了下来,心中却暗道:“既然赶时间,何必再进行这些琐碎的俗礼呢?”
好不容易将她带入大厅之后,她一见他默然无语,立即不悦的催道:“你兼任唱生,咱们拜堂吧!”
“好吧!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他带着她进入他的房中之后,她朝桌上一瞧,立即问道:“合卺酒呢?”
“这……摆在厅中,不是原本要由媒婆送来的吗?”
“媒婆没来呀!快去拿呀!”
他别了一肚子气匆匆的离去了。
不久,他端着一个银盘入房,为了争取时间,他正欲斟酒,却听她道:“慢着,那有男人做这事,交给我吧!”
于是,立即匆匆的接过那壶酒。
不久,两人喝过合卺酒,立听她道:“快掀起我的头巾,符竹在那儿呢?”
“别急,就在榻上哩!”
“还别急?时辰快过了哩!快呀!”
他立即拿起榻上的那支符竹,轻轻的挑起凤冠下方的那条红纱巾。
她朝窗外一瞧,立即催道:“快上榻!”
说着,立即自动的脱卸凤冠及霞帔。
“别急,咱们已经拜堂了呀!”
“不行,必须立即圆房。”
“这……何必呢?大白天……”
“快啦!”
他忍住怒火,立即低头宽衣。
不久,她脱得只剩下一套白色中衣,躺入榻上,她一见他尚在慢慢的脱着衣衫,立即催道:“快呀!”
“何必如此急……”
“快呀!你自己瞧瞧天色吧!”
他懒得多浪费眼神,立即匆匆的脱去外衫、中衣、内衣,当他正欲褪下内裤,立听她叫道:“上榻再脱吧!”
他的心中有够不爽,立即将锦靴及白袜匆匆褪去。
“快呀!”
他暗哼一声,火大的立即脱去内裤,赤裸裸的躺在她的身边,立听她催道:“快替我宽衣解带吧!”
“妳也帮帮忙吧!”
“不行,我是个黄花大闺女,又不是……”
“好吧!”
他立即替她脱着中衣。
他生平第一次替女人脱衣,根本不知道明扣暗结在何处,因此,一时不由手忙脚乱,满脸通红不已!
她频频望向窗外,一见他笨手笨脚,立即出声指点。
她由于心急如焚,口气难免“欠修养”如此一来,更令他火大了!
好不容易将她剥光之后,他忙拭着额上的汗珠。
“快上来呀!”
说着,立即仰身摆开架式。
那具精雕细琢、凹凸有致、雪白如脂的胴体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出来,房中当场弥漫着阵阵香味。
他趴在胴体上面却久久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你……你怎么啦?”
他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的情绪实在有够不爽,那“话儿”那能“立正”呢?
“你究竟是怎么啦?啊!时辰过了,你……你还不快点进来!”
“我……”
“快呀!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他又窘了片刻,立即起身下榻。
她怔了一下,正欲出声,却看见那根低垂的“话儿”她不由怔道:“天呀!
他……他莫非不能人道?“她一见他要穿裤,立即喝道:“且慢!”
“今晚再来吧!”
“不行,今晚的时辰更不吉,快上来!”
“我去动阵势,免得被那些骄夫闯进来……”
“不必,他们如果要来,早就来了!”
“这……”
“上来吧!”
“我……”
“你怎样?”
“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行,除非你……”
男人最忌讳女人说自己“不行”因此,他未待她说出来,立即神色一变喝道:“住口,别再说下去了!”
“你是什么态度?”
“我……抱歉!”
说着,立即躺回榻上。
她不为己甚的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