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掏着掏着,佟佳佳猛然清醒过来。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只见四周还是她熟悉的办公室,桌上放着她大学毕业时穿着毕业袍拍的单人照。剪裁徥体的贴身连衣裙贴紧在姣好的身段,身下乾乾爽爽,四周更只有她身上长久不变的香水味。
刚才是梦?好真实的一个梦。
那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佟佳佳此刻只觉脑子一片溷乱,完全无法思考。
她草草收拾东西,匆忙的离开。
她不能再待在这种了无人烟的密闭空间,太压抑了。她都不知自己是不是工作太繁重疯了,或是想男人想疯了。竟作起这种「梦」和幻想。
佟佳佳穿越办公室的长廊,同事们不是伏在桌上小休,便是离开位置不知去哪儿风流快活一下,没有人留意她匆匆的离去。直至她乘坐升降机到达,关门后,一直在暗角的西装男子才慢悠悠走出,凝看楼层的电子显示屏,看着她到达地下,然后往她办公的地方走。
清晨的街头,一个极其显眼的雪色小档口摆在大街旁,纯白斗篷从头套至身下,脑袋微微往下,让人不见其貌,彻底掩盖自己。
佟佳佳裹了裹自己的卡其色大衣,瞥了白色不明「物体」一眼,不明所意地打了个寒颤,加快脚步离开。
任谁长了眼睛的看到在街上这种装扮的,就知道定是个二货。这种傻逼满脑子想着二次元的事,所以一不小心把二次元都带到三次元去。如果一个不幸这种傻逼都在看和玩血腥、暴力、色情的段子、漫画、电玩,她性命可堪舆了。
思及此,佟佳佳更是加快脚调,往自己热闹处冲去。
纯白装扮、银制面具的神秘人正巧在她经过时伸出纤巧白哲的手,纤手握着一支银制伸缩长棍,恰好封着她的前路,拦下佟佳佳。
「小姐,看你骨格精奇……」慢悠悠的轻吐六字,清灵的嗓平淡若水,语调冷淡平板,懒洋洋的语气,漫不经心。
傻逼不急着把话说完,她可是急着离开!
佟佳佳咽了咽口水,看着涂上自然粉红色甲油的五指,心里不断的说淡定二字,意图以此让剧烈起伏的心平静下来。然而,当她看着淡粉色的指甲和近乎透明的修长玉手,二者映衬下煞是好看,纤长且瑰丽,却让她更是平伏不了。
这明明是最甜蜜的色彩,却让她油生蚀骨的暗黑恐惧。
这个白袍怪人像是一个引诱人开启的潘朵拉的盒子。开启后立马释放所有负面情绪,而当你惧了、怕了、怂了关了盒子,便独留希望在盒中......直至永远。
「不……」佟佳佳柔美的声音打断她的说话,后退一步,借此远离那根棍子。
佟佳佳心里是抵抗这个陌生的怪人,还有那根让人心生惊惧的棍子。
「我能满足你的野望。」清灵的嗓说出话的那刻,刹那间,就这样勾起佟佳佳心底里最原始和荒诞的野望。
一切的恐,全沉淀于泥潭深处。
她心底里一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愿望。
虽然她自出生起被被人称为闭月之姿,但是她从来没有看上过任何一个异性......或同性。她心里就像住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纵使她从不知是何人。
她知道自己终其一生都不能忘怀那个男人,然而却不知从何说起,也不敢和他人倾诉。只怕......别人把她当作疯子。
正因如此,她活了二十一年便单身了二十一年。
她希望有生之年能遇上那个人......
哪怕只有一刻,于愿足矣。
这是她在那个梦之前的想法。
现在,她想深入的了解那个梦的真意,是否一如她的「想像」,还是这一切只是她想男人想疯了的妄想。
佟佳佳想到此处,失了心防,还起了野望。她还没回话便吃了白袍人一棍,眼睛一花,半秒后张开眼睛时,身体突然躺在床上,莫名地血脉沸腾、酸软乏力,身边却空洞洞,只残留点点余温。
当她直视前方时,只见衣冠楚楚的美男子倒在圆桌上,昏死过去。
她回到那个梦里。
那她即是貂蝉,眼前人是吕布,而她爱的王允走了。
她虽然脑子有点凌乱,但是凭着身体本能,她还是知道该处理一下吕布......
当吕布清醒时,入目的是线条优美、精雕细琢的缕空木纹,耳听细碎的嘤嘤声,晨光初露,和照的阳光透过纸窗散落一室,微暖;凉风吹拂,沁凉的清风吹进室内,微冷。他不禁为这两极的触感打了个冷颤。
他习惯和衣而睡,就是怕这种情况。
今晨怎么滑溜溜、空旷旷像没穿?
他脑子和肉体处于浑沌之中,还听着无休止的抽咽声,意乱心烦。
「别吵!」低沉的声音,吼道。
吕布武功一流,拥有一身好本领。行军打仗多年,从来最厌恶的便是哭哭啼啼像个娘们。现下身体不适,心理素质更是低,绝对容忍不了这种事。
「哇!」怎料发声处不但没有止住哭声,更是大声地哭了出来。
吕布压下一掌打过去的冲动,扭头,只见一个绝色佳人玉手执着薄薄的被褥,半掩不掩地挡去一身春光。被子外,他清晰看见线条流丽的玉背一身红痕。
本来因着头昏脑胀而不适的心情一扫而空,换来浓重的不解,还有无数的粉红遐思。
血气下涌,胯下晨勃的兄弟更是坚挺的一柱擎天。
女子唇红齿白,肤白胜雪,容貌绝美,珍珠般的泪水滚滚落下,在天蓝色的被单上烙下一朵朵水花,哽咽而胀红一张小脸,我见犹怜。
不知她的肌肤是否一如所见般滑溜。
他这边在想,身体已经行动,大掌覆上巴掌大的小脸,带有薄茧的指轻揣顺滑如丝的脸容,指尖抹去像断线珍珠的泪水。
「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沉哑的嗓再次低沉数分,墨黑的眼眸布上情欲色彩。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子,而且二人都玉帛相见,他又怎会不识发生何事。一般而言,他早就上了身旁的女子,哪会耐着性子逗弄。不过她这种绝色佳人,任谁也舍不得她伤心落泪。何况他这种热血男儿!
是以,他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