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在我的幻想之中。有时收水费,煤气费的人来了,我也不换衣服,反正他们也分不出是我还是姐姐。衣服穿完给姐姐扔回去就行了,她根本不会察觉我会穿她的衣服。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穿着一套女装正在家里看电视,门铃响了,吓了我一跳,从门镜一看,是一个挺英俊的小伙子,我打开门,他看到我一下怔住了,“卞凤,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回家了还要我来帮你取书?”
我一听就知道他搞错了,以为我是卞凤,她一定是姐姐的同学来帮姐姐取书,无奈我只好将错就错说:“卞枫是我姐姐,我是卞珑,您是……?”
“对不起,你和你姐姐太像了,我是卞枫的同学,我叫林江,你姐姐让我来帮她取几本书。”
“请进吧。”我低着头站在了一边,他犹豫了一下,走了进来。
我偷眼看他,足足有一米八的个头,身材魁梧,短袖T恤衫露出了健壮的胳膊,运动短裤下面是健壮匀称的腿,全身都是健康的古铜色,他转过身对我说:“卞枫的房间在哪里?她说书就在她的写字台上。”
我赶紧走过去低声说:“请随我来。”
来到姐姐的房间,我感到他对房间的状况感到有些意外,我忙说:“真对不起,我在姐姐的房间里找东西还没来的及收拾。”
他对我笑了一下,看来我的谎话没能骗过他,他走到写字台前,翻出了几本书,我找了一个手提袋,他把书放了进去,又冲我笑了一下:“谢谢。”
我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忙低下头,低声说:“应该我谢谢您才对。”
他提着书走了,临出门又回过头对我点头一笑。
真是奇怪,每当他看着我时我都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心慌,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在人前穿着女装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匆匆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像一个怀春的少女,眼前总是晃动着林江的影子。
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向我走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出是林江,我的心在怦怦地跳,有是害羞,又是高兴,他微笑着走到我的床前,伏下身,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了,我感觉到脸在发烧,我像一个纯情的少女一样闭上了双眼,一个热热的吻印在了我的唇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手轻轻拉开了我的毛巾被,我想起了我的男身,立刻用手去捂我的胸部,这时我发觉,我的胸前长出了一对柔软的圆鼓鼓的Ru房,我吓了一跳,立刻用手去摸我的下身,那里变成了平平的,那令我讨厌的东西不见了,我高兴极了,展开双臂搂住了林江的脖子,他就势伏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的双腿好像长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动也不能动,急的我想喊又发不出声来,猛地我睁开了眼,眼前是黑洞洞的房间,原来是我抱着枕头作了一个梦。
梦中的一切是那样清晰,我赶紧用手去摸我的身体,一切如故,气的我用力地攥、揉、揪,痛的我出了一身的汗,毫无效果。回想着梦中的一切,我默默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更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女孩,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境呢?
龙凤第二章机会
毕业了,我参加了几次招聘会,也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一般的单位我又看不上,好单位又不要我,自己静下来想一想,人家不愿招我的原因不是因为能力问题,一定是因为我的气质太不像男孩子了,举手投足都带出了一股女人味,人家为了企业形象也一定不会招一个男模女样的娘娘腔,当我想明白了这一切,我也就不再去什么招聘会了,反正有爸爸、妈妈供给生活费,爽的我就先在家做我的女儿梦吧。
姐姐比我晚毕业半年,她的命运就比我要好的多了,每次参加招聘会回来总是喜笑颜开的,可是她却不急于工作,整天不是嫌这个单位待遇不好,就是那个单位离家太远,要不就是嫌要经常出差,又一天她甚至嫌那个面试的主考官看她的眼神不对。好像不是她在找工作,而是她在挑主考官似的。
终于有一天她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她故作无所谓地把一张纸往我面前一丢,“这个单位还凑合,唉,过几天就该上班了,好日子到头了。”
我拿起那纸来一看,是一家有名的大型外资企业的录取通知书,这可是多少毕业生渴望的单位呀。看着她满心高兴还要装出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想想我的处境,我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刘岚也被这家公司录取了。”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心情,换了一身运动服,像一阵风样的又出去了。
刘岚是我们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叫她岚姐,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她是姐姐的同学。
姐姐和岚姐都进了这样好的单位,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着落呢?我的情绪坏极了,正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电话铃响了,是妈妈来的电话,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我好想哭,可是又怕妈妈担心,妈妈听出了我的情绪不好,问:“阿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不高兴?”
“没有,挺好的。”我强忍着回答。
“乖,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别着急,慢慢来。”妈妈还是拿我当孩子哄。
“有件事你和姐姐商量一下,”妈妈接着说:“我这里有位朋友开了一家大公司,因为要开展国内业务,想聘一位熟悉国内情况的部门经理,求我帮他推荐个人选,恰好和你两个学的专业对口,你和姐姐商量一下,看谁来更好,我的意见是让姐姐来,她的性格更容易适应国外的环境,当然了我还是尊重你们的意见。”
挂断电话后,我更感到了强烈的失落感,好事都让姐姐赶上了,国内国外的大公司任她挑,而我只能整天呆在家里,靠别人来养活,我好没用啊。我爬在床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家里有人吗?怎么家里没人也不关门呀?”是岚姐的声音,一定是姐姐走的时候没关好门,我赶紧爬了起来,岚姐已经走到我房间的门口一眼看见了我。
“呦,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我去帮你找他算账。”
“没有。我只是心理难受。你快坐下。”我用手抹着眼睛。
“还说没有,眼都哭红了,来,给姐姐说说,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
我正想找个倾诉对象,于是就和岚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