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你醒了啊?”
“是啊!被你这样弄,谁还能睡的安稳,啊!哥,你别停呀!人家才正舒服呢!”她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
“你醒来正好,也来为我服务吧!”
她点点头,我们之间已经相当有默契了,她转个身,把脸向着我的下体,而她湿润的花蕊则完全呈现在我面前,形成69的姿势,我仿佛觉得小弟更硬了。
“哇啊!哥,我们昨天做了三次,怎么现在你还这么硬,而且好象比做昨天更硬呢!”她惊呼道。
“还不都怪你的身体太美了,不管搞几次都不觉得累。”
“哼!贫嘴。”她嫣然一笑,用那青葱手指抚着我硬挺的Rou棒,不时上下套弄,感觉真是舒爽。接着,她樱桃小口开始吮着我的Rou棒,或吸、或含、或舔、或吮,弄的我飘飘然。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射了,赶紧加强对小茹的攻势来转移注意,她粉红的花蕊早已经湿透了,我伸出两只手指挖弄,一边用舌头舔着充血的阴Di,便听见她的呻吟声。
“啊……啊……是啊……那儿……啊……就是那儿……”
她一兴奋,似乎忘了吸吮我的Rou棒,我也得以抑住She精的冲动,然后,我将两根手指Cao进她的荫道,当作荫茎一样抽Cao起来。
“啊……嗯……好啊……哥哥……啊……爽啊……”
她的爱液如泄洪般的分泌出来,似乎相当陶醉其中,我就更加快手指抽Cao的速度。
“啊……哥哥……快……快将你的……啊……大Rou棒……喔……Cao进来……
啊……我要真实的大Rou棒呀!“
我赶忙抽出手指,翻个身,握住我坚挺的大Rou棒,望小茹的小BiCao了进去,因为已经充分的湿润,Cao入相当顺利,我们采取正常姿势干了起来。
“啊……哥哥……用力……啊……喔……用力干你的小妹妹……啊……”
“啊……小茹,你小Bi好湿,好热,好紧……啊……小茹。”
我卖力地扭动屁股,在她小Bi里进进出出,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经过许多次练习,我已经能控制She精的时间。我手也没闲着,在她Ru房游荡,有时粗暴捏抓,有时温柔搓揉。可以想见,小茹如痴如狂的神情,更勾走我的心魂。
“喔……啊……好爽啊……好哥哥……啊……我爱你啊……还要……啊……
喔……“
“啊……好啊……我好爽啊……哥哥……用力啊……嗯……喔……”
“啊~~不要……不要拔出来啊!我还要呀!”在我抽出Rou棒的时候,小茹轻叫道。
“我们换个姿势,从后面搞。”
她略为安心的点点头,便翻身伏在床上,将丰满诱人的臀部翘的高高的,这姿势我们也常玩。我赶忙将沾满小茹Yin液的Rou棒再Cao入她的小Bi,她登时发出满足的呼声。
“啊……再……再用力些……哥哥……啊……喔……”
我运用腰力,使劲的抽Cao,而身子趴在小茹的背上,感受她光滑的肌肤与微热的体温。
“啊……哥哥……喔……啊……喔……”小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不断的呻吟,发出美妙的娇喘声。
“啊……小茹……爽吧!……”
“啊……哥哥……我要丢了……喔……啊……”
“小茹……你泄出来吧!……我……我也要射了……”
“啊……喔……哥哥……射在里面……射在妹妹的小Bi里……啊……我不行了……啊……”
我知道今天是安全期,所以连保险套都没戴。我加快抽Cao的速度,感觉已经到了She精的临界点了。
“嗯……啊……啊……喔……”
“啊……啊……”
我射出浓浓的Jing液在我亲妹妹的小Bi里,之后像泄了气一样趴在小茹身上。
我们都感到彼此甜蜜的喘息声,甚至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淋漓的汗水滴在床单上,我们就这样依偎了一世纪吧!其实只有十分钟,但我真的希望能永远停留在这时刻。
※※※※※“小杰!小茹!快下来吃早餐,上学要迟到了!”妈妈的叫声将我俩拉回现实,是啊!上学要迟到了!
“喔!待会儿就下来!”我回答妈妈。
将变软的荫茎抽出小茹的身体,我抱起全身无力的她进入浴室,在浴室里,我让她坐在浴缸的边缘,打开莲蓬头,开始清洗身上汗水和刚刚爱的痕迹。这时小茹也恢复一些气力,她大腿微张,可以明显看见Jing液从她些微红肿的荫唇流出来,她眯着眼看着我清洗身子,脸上现出满足的微笑。
她看我洗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过来也要清洗,我忙将莲蓬头冲向她的小Bi,用手指将Jing液挖弄出来,却觉得手一直滑溜溜的“哥,我自己洗好了。你这样帮我洗,越洗我Yin水越多,什么时候才能洗干净呀!”小茹笑着说。
我也笑了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把莲蓬头交给她出了浴室。
回到房间,我将散落一地的衣裤拾起,穿上内衣裤,再从衣柜中取出校服穿上。这时候小茹也出来了,全身湿漉漉的,我扔了条浴巾给她,看着她擦拭着大腿、Ru房、荫部……之后穿上淡粉红色的内裤,是一般女高中生穿的样式,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得魅力十足。
喂!我在想什么?难道想再搞一次,我可不想榨成|人干啊!敲敲自己的头,背了书包往楼下走去。
※※※※※下了楼,妈妈正在厨房看着报纸,身上穿着她最喜欢的丝质睡衣,桌上摆了三份她亲手做的火腿蛋土司和鲜奶。
妈妈看见我,用愉快的笑容对我说:“快来吃早餐吧!”
先来说说我的家庭吧!我的名字叫张小杰,是个高三学生,有个小一岁的妹妹,叫张小茹。父亲是个知名的工程师,但在我七岁时因车祸而去世,留下这栋房子和不算少的遗产。妈妈叫林惠美,今年37岁,因为爸爸早逝,她便独立承担抚养我们的责任,靠着用父亲遗产做投资,生活到还算小康。妈妈除了做全职家庭主妇外,偶而还会写些散文投稿。
我在我的位子坐下吃早餐,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