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友的背影,感到非常绝望。鲨鱼正在靠近,可对女友不感兴趣而径直向男友游去,男友被鲨鱼凶猛地撕咬着,他发疯似地冲女友喊道:"我爱你!"
女友获救了,甲板上的人都在默哀,船长坐到女友身边说:"小姐,他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我们为他祈祷!"不,他是个胆小鬼。"女友冷冷地说。
"您怎么这样说呢?刚才我一直用望远镜观察你们,我清楚地看到他把你推开后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鲨鱼对血腥味很敏感,如果他不这样做来争取时间,恐怕你永远不会出现在这艘船上……
莫可打量着他的神色,“听完这个故事,你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个异性就是你喜欢的人。谁是你第一个想起的……”
顾衍泽笑了一下,原来这最后一句才是她想表达的关键,“莫可,你说你几岁了。”
莫可勉强的笑了笑,她就知道,想在他口中得到点什么,比登天都难。他还讽刺她这么大还玩这些少年时期才玩的东西,可是,有些东西是不分年龄的。
“我也是在网上看到的……”
“所以说,浏览网页的时候,要有选择。莫助理,你以为呢?”
莫可抿抿嘴,但刚才,当她讲故事的尾声时,她明明就看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顾衍泽连着开了两天的会议,然后来挽回部分损失。之后,刚准备要回川然的时候,顾衍泽竟然遇到了以前的同学白默华,不过白默华在毕业后直接定居美国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白默华看着自己的这个老同学,真是想念那时的青春年华。
“分公司出了一点事,还是要过来处理。”顾衍泽叹气。
“我听说你接收了北辰,而且想把国外拓展直接投回国内,看来你还真打算不出国门了。”
“家门口好做事。”他也不否定。
“现在还是一个人?”
“不,我结婚了。”
“那还真是恭喜了。”白默华笑道,“那该是去喝两杯。”
“好。”顾衍泽刚答应,白默华却收到电话。
白默华有些无奈,“要麻烦你去我家里叙旧了。”
顾衍泽这才知道,白默华竟娶了一个美国太太,这位美国太太对他简直是严加管教,绝对不允许在外面的时间超过两个小时……
喝了几杯,白默华突然想起了什么,“衍泽,当时你刚走的时候,有一封你的信从中国寄来。”
“信?”他有些好奇,“什么信?”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当时很匆忙的回川然,回来后又换了居住的地方,我也忘记了,这信就一直放在我这里。”
白默华将信拿出来,“还有一把钥匙。”
顾衍泽接过信,他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开始跳起来,他比谁都了解,这信封上的笔迹是蒋方宇的。
天塌地陷,仿佛就在这一刻。
顾衍泽打开信,信里竟然只有五个字:这就是真相。
他拿着那把钥匙,真相?什么真相?
信寄出的日期是蒋方宇出事的前一天,难道,他在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会出事?还是他给自己什么提示?
顾衍泽拿着钥匙,钥匙很小,根本就不像是开门的。但蒋方宇究竟是要告诉自己什么呢?难道蒋方宇在那个时候是要给自己什么秘密,而他,不是意外,而是自杀?
他觉得一切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明明当初苏天灵给自己说的是……
他拿着钥匙,连夜回到川然,或许在这里他才可以找到答案。他拿着钥匙,竟然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他先去的是蒋方宇的故居,因为人去楼空,这里显得杂乱不堪,连野草都长满了屋后的空地。他突然想起,以前他和蒋方宇一起回他家的时候,他总是在一楼后面的那个小窗子那里抓着大门的钥匙。
他走到屋后面的那个小窗子边,他伸出手去摸窗后,果然有一把钥匙躺在那里。
进了屋子,里面有一些蜘蛛网,椅子和沙发上都有着薄薄的一层灰。他走到二楼,他闭着眼睛都能走到蒋方宇的房间,当时他们就是在这间房间一起打闹,一起说着彼此的理想,一起畅谈着为未来编织的美梦。
他推门而进,空气里多了一些漂浮着浮尘,他定了定。然后走进去,房间还是保持着当年的摸样,床柜前还是放着一个玻璃杯。他记得,蒋方宇每次睡醒之后都会有喝水的习惯。
他走过去,在每一个能装东西的地方都翻找一番。但都没有特别的东西,他看着手中的钥匙,难道他猜错了?
不,不会的。既然蒋方宇会寄来,就说明他知道自己某一天一定有机会见到这个可以打开的东西,但那是什么呢?
他想了很久,但还是没有结论。
他又去了蒋方宇的墓碑前,你究竟是要告诉我什么呢?
在川然呆了两天他才回深夏,他并没有回北辰,让司机直接将自己送回家。
他现在很累,心里闷闷的,他进了公寓,但却发现裴初影并不在。他笑了笑,他到忘记了,她还有着自己的工作。这样想着,她便感觉自己更加的烦躁了。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几乎是立即的走进裴初影的房间。她在的时候,他进这间房的次数都很少,她没有在的时候,他几乎不会踏进这间房。
他在房间翻找着,他连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手心一直在发抖。
当看到那个盒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第一次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怪,但她一直都掩藏着,所以他从来都没有开口问过。但,当看到那把钥匙的时候,他脑海里的第一个影像竟然就是这只盒子。
他不敢相信,所以他先去川然,他想证明,是自己猜错了,不是自己想的这样。
而现在,他多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个盒子。
他走到客厅,将盒子放在茶几上,他的手一直都在抖。
“不会的,一定不是这样的,只是我猜错了。这把钥匙一定不会打开它。”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在说给谁听。
他将钥匙塞进盒子的孔中,连他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