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不愿意跟这个随时发疯且会打女人的神经病待在一起。
“我已经临时调他去应酬了,你放心,他今天晚上都不会回来了。”
满不在乎的一笑,雷枭一个急转弯的同时单手将墨镜优雅的架在高挺的鼻梁上。
银灰色的跑车和开车的大帅哥在无数路人的惊豔之中从闹市区里呼啸而过,温云美後背紧紧贴著座位,脸上却没有半点骄傲的颜色。
谁能告诉她,被神经病绑架最坏的结果是什麽?现在报警的话,还来不来得及?!
跑车飞一般的行驶著,偶尔颠簸的让温云美觉得这车的底子是不是都快被震掉了,但是驾驶著它的人却还是面不改色的大玩车技。
最终,两人在一家私人医院的停车场里停了车。等到被雷枭拉下车的时候温云美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实了?”
牵著女人的手,雷枭按下电梯的按钮侧过头查看著她的神情。在发现这个呛妞儿安安静静的靠在电梯的墙壁上不说话时,反而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自己脸上被甩的那两巴掌现在已经没什麽大碍了,毕竟是男人麽,皮糙厚的。但是温云美一直都细皮嫩,估计长这麽大都没挨过打。他打人手又黑,这不右边的脸颊已经开始红肿了明显比左边高上那麽一块儿。
伸手了她被打肿的地方儿,雷枭造了孽却又觉得有点心疼。
“疼麽?”
“别碰我。”
厌恶的撇过头去,温云美用不著他现在又来装好人。
“爷就要碰,你能怎麽著?”
痞痞的笑著,嘴上虽然这麽说,但是男人还真是规规矩矩的放下了手,没有再碰她。因为他知道她疼。
电梯慢慢的上了顶层,雷枭拉著她七拐八拐的拐到了一个没什麽人的过道。
“这是哪儿?”
等到对方拽著自己就要往一个屋子里带的时候,温云美尽管早已警惕的看到门牌上赫然写著的太平间三字儿却也不得不抱著侥幸心理再问一次。
天平间?!
不会吧……
这男人这麽狠,是不是连收尸的过程都省略了?他将她虐死在这里,然後直接扔到太平间里充数……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别装傻,你又不是不认识字。”
大手推开太平间的门,一股冷之气立刻扑面而来。把温云美看的眼睛都直了,生怕里面还停著几具恐怖的尸体。饶是她再淡定,现在却也不得不著急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你要杀了我?”
用力的甩开雷枭的手,她转身就想跑。结果却一把又被雷枭拉了回来,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别怕别怕,妞儿。”
亲昵的叫著她,雷枭安抚得了她的头然後在她脑袋上落下几个吻。
妈的,能不怕麽?
温云美气死了,吓死了,却也无计可施。只能任凭眼前这个大尾巴狼为所欲为。
“你知道我喜欢什麽,陪我在这里做一次,怎麽样?”
用手指端起温云美的下巴笑嘻嘻的看著她,眼里已是盛满了浓浊的欲望。
恋尸癖……
听完这个要求,温云美就好比是突然被人拿棍子打了一一样。窒闷之气堵在心口里,说不出的别扭。
她还以为是要怎麽著呢,风风火火的就跑医院里来了,还是直奔太平间。敢情是这个不要脸的恋尸癖要在这里玩角色扮演……
“你让我装尸体……?”
硬是从牙缝儿里挤出这麽几个字,温云美现在的心境真的是又想哭又想笑。
“对啊,这不是有床吗?你就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装死就可以了,我无论怎麽做你都不能乱动。等我满足了咱们俩的旧账就一笔勾销,我保证再也不纠缠你。怎麽样?”
故作慷慨的开出诱人的戏码,雷枭的手已经不规矩的开始在她身上乱。
“不怎麽样……”
挣脱掉他的狼爪,温云美看了看周围好在还算干净,只停了几张铺著白单子的空床,没有什麽可怕的尸体。便走到其中的一张床上坐下,而後就开始颓然的叹气。
好倒霉啊──
她在心里悲哀的想,这算个什麽事儿啊。
相比之下,她到更愿意同时陪四个男人NP都不想跪倒在这个变态的西装裤下装死。但是你说说她有选择吗?嗯?
“考虑的怎麽样?”
见温云美只是静坐著不知在想些什麽,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哭丧。雷枭在一旁干抱著双臂已然不耐烦了,走上前去追问了一句。
“废话少说,你说话算话就行。”
心思已定。她反而变得坦然了起来。用不著雷枭发话,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脱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折好放到另一张床上去。
真冷啊……
当温云美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太平间的床上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也不知道是这太平间的冷气调的低还是说是这雷枭太让人胆寒。总而言之她所有的感觉都退化成为一个,那就是冷──冷到了骨头里。
“妞儿,你真乖。那现在开始,可不许说话了哈。”
面前突然裸呈了一具晶莹剔透的玉体,雷枭的血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在这太平间里他不害怕,他只剩下兴奋。
要不怎麽能说雷枭是变态呢,变态变态,变态就是在别人兴奋不了的地方他能兴奋起来!
把上衣的扣子解开,露出大片的男膛。温云美闭著眼睛看不见,不然的话她也一定会为这位少爷的好身板而垂涎。该有的肌都有,滑溜溜的一片肌肤,上面纠结的几个块儿,模特似的。雷枭原本是要脱光了的,但是想了想却只是将裤子和底裤一起褪到膝盖,这样万一有个不知好歹的闯进来他还能立刻收拾起自己不至於太狼狈。
晃晃悠悠的爬到温云美的身上,碰著她的肌肤感觉到她的温热,雷枭的心里产生了异样的情动。一双大手从锁骨开始顺沿向下,刷过她的房,滑过她的小腹,掠过那层柔软的毛最後沿著大腿一路到了脚踝。
这种感觉是真实的,充满了弹的,鲜活的。
说不上来,雷枭清楚明白的感觉到眼前的这具不是尸体,更像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