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即便是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肛门,在他一边享受着括约肌的夹紧收缩,一边将自己干得反反复复昏晕过去的恶魔调教下,变得能很轻松地能容纳下他那根巨大的Rou棒。
“啊,啊……要裂开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
强大的冲力将冴子顶得上身贴在窗户上,嘴里哧哧地喘着粗气。身后的男人抓起她的长发缠在手上,用力拉着猛挺腰部,脑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转动。
“啊……啊……咬我,咬我……”
胸部压在窗户玻璃上支撑着身体,冴子伸出双手,讨好地抚摸男人满是黑毛的大腿。
男人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Ru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猛压越涨越硬的|乳|头。
“啊……啊啊……哦……”
她真是警视厅的刑警吗!肛门里插着Rou棒,腰部乱扭,脸上还是一副Yin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接下来是这里”男人将Rou棒从肛门里拔出来,顿时屁股中间露出一个边缘黑黑的圆洞,圆洞微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虽然男人有些恋恋不舍,但他有着既定的计划,他可不想把Jing液浪费在肛门里面。
Rou棒顶在肉缝上面,刚插过还未清洗的肛门的Rou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粘又滑的Yin液不断地溅出来。
“啊,不行,这样会得病的,太脏了,哦……”
“怎么,你不是喜欢脏的吗!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摆动着,嘴里说着不要,但摇晃的屁股却传递着欲拒还迎的信息,Rou棒刚一插到底,冴子就开始哼出嗲声嗲气的娇声,“好脏啊,弄完人家屁眼也不洗洗,啊……啊啊……我喜欢你的脏鸡芭,插我,狠狠插我……”
“要我射在里面吗?想都喝进去吗?”
冴子心里很清楚这几天是危险期,如果射在里面的话,作为刑警的自己很可能会怀上杀人犯的骨肉,可是越来越强烈的肉体刺激却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开口求他,“啊……啊啊……要,射进来,射在我里面……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全射给我……哦……”
冴子一边俯看着摩天大楼外的夜景,一边接受杀人犯肮脏Jing液的喷射。
“笃笃……笃笃……”
通向地下室的楼梯上,越来越清晰地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听到那个声音,伢子就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反应就如同巴甫洛夫的实验狗一样,肉缝深处也渐渐渗出爱液,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
被绑架到这里,伢子已经过了三天的监禁生活。在这间连天窗也没有的地下室里,不分昼夜地接受男人无尽的凌辱和戏弄,时间的感觉越来越淡漠,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上半身,夹克衫的拉链一直开到最下面,里面光溜溜的,轮廓极美的Ru房高高膨起,|乳|头翘首向天;下半身,昏暗的灯泡照射着长筒连裤袜和绷得紧紧的短裙。连日来的性侵犯,还有不清楚男人身份、动机的恐惧,使得成熟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尽管心里不愿意,但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凌辱。
不久,沉重的脚步声在被手铐反绑在椅子上、萎靡地低垂着头的伢子面前嘎然停下。
“到底是警察署长啊,三天没吃东西还是这么有精神,嘿嘿……真想早点听到你动听的叫声,哈哈……”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一定会后悔的”伢子抬起美丽的脸,仇恨的目光射向男人。
“很坏的脾气啊!那幺今天我就用特别的方式款待你吧!”
东亚人模样的男人出现在眼前,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伢子美丽的眉梢不禁傈动几下。
“我是香港的针师,为了你特意渡海过来的,让我听听你动听的叫声吧!”
男人从针盒里取出一根长针,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长针突然从锁骨上落下,扎在她的Ru房上面。
“住手!”
男人无言地将针刺进去,速度很慢,好象是在调节刺入的深度,没有想象中的痛感,也没有出血,长针继续向深处刺入。
“哦……可以了”长针停下来,伢子的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聚在左|乳|被针刺入的地方,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不断地向她袭来。而男人毫不停歇,马上拿出第二根针,针头贴着右|乳|腋下向|乳|头扎去……
马上,右|乳|有反应了,在扎进|乳|头里面2厘米左右深度长针的刺激下,|乳|头渐渐地涨大、勃起。
“唔……啊……啊啊……”
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伢子,男人手腕左右翻飞,将长针一个一个地扎在她丰满的Ru房上。
“啊……怎么会这样!啊……啊……”
被长针点缀、修饰的美|乳|上,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但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却不断侵袭着神经纤维,在身体里猛烈地来回奔腾。
“我的针灸秘法厉害吧!听研究性感带|穴位的专家说,无论是多幺坚强的女人,在这种秘法下,最多能坚持10分钟”“唔……唔唔……”
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美丽的嘴唇里迸出,但针Yin还在持续着。男人用手指不停捻转长针,强烈的刺激一波波地袭来,伢子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
“噢……很强烈的反应啊!看来是得到男人很多的恩宠了吧,这么敏感的身体,在尝过一次针Yin的滋味后,我想应该会沉湎在里面不能自拔吧!”
紧咬着唇角,伢子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叫出声来,可是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张开,一声声急促的喘息不住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响。
按男人所说,自己会沉湎在针Yin里不能自拔,伢子拼命地控制身体,想要驳斥他自大的想法。可是经过男人三天来不停的玩弄而变得敏感异常的身体,好象是在嘲笑自己被取代已久的贞淑似的,身体的反应越来越背离内心的希望。
身体变得火烫,扎在Ru房上的长针所带来的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电流,迅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