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伸出右手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将她的脸仰起,又用左手探了一下她的气息,再点了一下头,表示没有问题,然后李军舀了一瓢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将她激醒。
见到林艳悠悠醒转,周仁冷笑着问:“感觉怎么样,挺舒服吧!要不要再来几下?”
“求……求求你们,我……我不行了,实……实在是受……受不了哪,你们让我死吧!”
“让你死?是会处死你的,你不用着急,我们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慢慢地折磨你,让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直到我们对你没有兴趣时再处死你。不过象你这种美人我们不会轻易放弃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因为你太美了,太性感了。因为你是个女人,所以我们要欺负你,而且要整得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
龙野回答道。
林艳沉默了,她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什么这么悲惨,她恨抛弃她的男友,也恨轮Jian蹂躏她的男人和霸占玩弄她的赵局长,更恨眼前这帮折磨凌辱她的恶魔。她要报仇,要让这些蹂躏她的男人不得好死。但要报仇,首先得忍耐,她知道她现在是无法逃出他们的魔掌,她不知道她应该怎么办,她得等待机会。她已经无法承受这样长时间的鞭打了,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身体被打残了就无法报仇了。
于是她作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决定,她决定屈从于他们,他们暂时还不会杀她,也不想把她打残废,他们只不过是想羞辱她,从中获取一种变态的Xing欲满足。
她必须顺从他们,用各种媚态取悦他们,任何难堪的事都必须去做,让他们彻底地羞辱自己,以满足他们的变态Xing欲,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放松对她的看管,出现机遇,让她逃出生天。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是你们的女奴隶,你们对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会服从的,好不好?”
林艳故意娇滴滴地说道。
“女奴隶?嗯,想当女奴隶,这个要求不错。那个问题呢?”
果然,龙野的语气有点缓和了。
“饶了我吧,其它的做什么都可以”林艳媚妩地说道。
“好吧,早晚你都会说的。你如果现在说了,我还觉得没趣了,我会慢慢收拾你”龙野说完叫李军和张彪将她放下。
林艳一落地就站不稳扑倒在地上。
“站起来!”
龙野喊道。林艳慢慢地艰难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
“把衣服脱了!”
林艳心里委屈得要哭,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反抗,她把心一横,认命似地将上衣脱下。
“裤子脱了”明明自己在脱,还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真让人受不了。
只剩下黑色的胸罩、黑色的三角裤、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了,再加上黑色的长发配上白晰的皮肤,还有腹背、大腿和屁股上遍布的清晰的红色鞭痕,实在是太迷人了。
“暂时不用脱了,这样更迷人。给她戴上狗环”周仁色眯眯的说。
张彪拿来一副套狗用的黑色皮制项圈给林艳戴上,挂上铁链,然后又给她戴上中间有铁链连接的黑色皮圈手拷和皮圈脚镣。这一套黑色的束缚工具和黑色的内衣与白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使林艳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妖艳。
“跪下!”
龙野道。林艳只得跪下。
“抬起头来!”
林艳又只得将低垂的头抬起来,将长发甩在脑后。
“现在发誓。你要说你愿意一辈子做我们的Xing奴隶!”
“我林艳愿意一辈子做你们的Xing奴隶!”
林艳流着泪发誓。
“还要说愿意做我们的犬奴,当我们的母狗宠物!”
“啊……嗯”林艳已泣不成声了。
“快回答!”
“是!”
“要说出来!”
“我……”
“快说!”
“你欺负我”林艳娇羞将脸别过一旁。
“你到底说不说?”
龙野又发怒了。
“我说、我说”林艳停顿了一下,终于还是说了:“我……我愿意做犬奴!”
说完后她差一点又昏了过去。
“今后对我们要称呼主人,明白吗?”
“明白了”“叭……”
林艳又挨了一鞭子。
“明白了为什么不叫主人?”
“是,主……主人”“趴下!”
“是,主人”林艳双手撑在地上象一条母狗一样趴着。
“现在开始爬!”
林艳只得象母狗一样在地下室中间爬动,拴在身上的铁链“叮噹”作响。王奎起来站在她身后,见她动作稍有迟疑就是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却看见王奎右手拿着一根皮鞭,左手却将他的荫茎拿出揉搓着,他黑色丑恶的荫茎又粗又大,足有一尺多长,吓得林艳赶忙回过头去。
“学狗叫!”
周仁命令道。
“你欺负我。为什么……啊”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挨了两脚。王奎恶狠狠地说:“你是条母狗,不准说人话,只准学狗叫!”
说着王奎又抽了她几皮鞭。
林艳悲痛欲绝,泣不成声。他们羞辱人也太过份了,不仅不把她当人对待,还要她学狗。这还仅仅是开始,就让人无法忍受,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更人痛不欲生的侮辱啊。但她唯一的办法只有忍耐。
“快叫!”
几个人都在催促她,她只好又开始爬动。
“旺……旺……旺……旺旺!”
她娇滴滴的声音让站在她身后的王奎忍不住She精了,喷射出的Jing液滴到林艳的腿上,烫得她一阵恶心。她无法将手伸到自己的腿上去擦掉,只好咬紧嘴唇默默地忍受。
众人见王奎将Jing液射在林艳的腿上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他妈真没有用,这么快就射了,等会怎么干她”龙野嘲笑着说。
“你们放心,我怎么会有问题。等一会要干她时,我照样干得她死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