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双手向前紧紧地握住了我那前挺的Rou棍。
“喜欢!”
我大声应道。
水花,从我俩的头顶上洒下。她轻轻把我转过身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双手则在她胸前揉、捏着那两只小白兔。
她把我的头慢慢的按向她的双|乳|之间,我还没来得及再仔细看看那向往已久的|乳|沟,就“唔、唔……”
地把嘴唇吸在那雪白的Ru房上了。
她一只手握住我的Rou棍顶在她的阴Di上转动着,一只手托住我的子弹袋。我双手托起她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仔细地看了个够,再亲吻、舔了个够!她闭着眼睛,微微向后仰着头挺着胸。水花打在她的脸上,溅起了更多的小水花。
她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缸边上,然后把我慢慢的按下去坐着。她用一只手拨开桃花源的大门,顿时,整个桃花源内部的景色展现在我的眼前!“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姐姐对我情!”
我情不自禁地说道,姐姐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头。
我仔细地看着她那里,荫毛被水流梳理得平整而又伏贴,大荫唇丰满隆起,小荫唇由于充血而略显得有些红肿,荫道内淌着晶莹的汁液而有点发白,鲜红的洞口光滑而又娇嫩,阴核前端的尿道口微微地张开着,凸起的阴Di就像含苞欲放的小花蕾。
我忍不住轻轻地拨弄着姐姐的花蕾。她一只手拉起我的大拇指按在花蕾上,一只手捏住我的中指在桃花洞中轻轻地进出着。
这时,我的Rou棍硬硬的、胀胀的!
我想起了书上的描写。就双手拔开她的小荫唇,伸出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Di。她“啊……”
地一阵剧烈的颤抖,双手按住我的头顶,十指深深地插入我的头发当中。
随着我舌头舔的范围扩大,她桃花源里淌出的泉水也更多,双腿颤抖得也更剧烈,头后仰得也更厉害。我的Rou棍这时也一跳一跳的,好象随时要准备发射。
突然,她嘴里发出“啊……”
的一声,双手使劲地按住我的头,把我的脸紧紧地压在她喷涌而出的桃花源上……
就在我好象快要憋过气去的时候,姐姐一把把我拉了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一手握住我的Rou棍往前拉,一手搂住我的屁股用劲一按……只听她轻呼了一声:“弟弟啊……”
我就觉得我的Rou棍进入了一个温暖、滑溜的肉窝里。
冠状沟的位置好象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这时,姐姐浑身颤抖着抱紧了我,嘴使劲地吻住我的唇……我觉得一股咸咸的水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睁眼一看,姐姐泪流满面。再低头一看,红红的水流顺着我俩的腿往下淌去。
我吓坏了,叫到:“姐姐,哪里流血了?”
姐姐只是静静地抱着我颤抖着,我吓得抱住她不敢动。
过了一会,姐姐说:“弟弟,你动一动。”
我不知道该怎样动,她搂着我说:“这样前后动。”
我身子就前后的动起来,那Gui头好象在温热的肥皂水里抽动一般。抽动了一会儿,我觉得Gui头好象被什么东西咬住一样,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又直冲我的头顶,一下子,我的东东忍不住的一阵抽搐……姐姐更用劲地抱紧了我!
这时,我才明白我和姐姐已经经历了一个人生的转折,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历史使命。而且我们是站着进入的!
过了一会,姐姐慢慢的把我拉开。一屁股坐在浴缸的边沿上,用莲蓬头冲洗着荫部。红红白白的东东顺着水花渐渐的淡去,桃花源又回复了鲜嫩的红色。
接着,姐姐又给我的Rou棍仔细地冲洗着。我抚着姐姐的肩膀问到:“姐,你会怀孕吗?”
姐姐摇了摇头说:“不会,今天是我安全期。”
我看着姐姐的手指在轻轻地清洗着我的冠状沟,突然一阵好痒好痒的感觉又刺激着我,我的东东又挺立了起来。姐姐双手紧紧握住我的Rou棍,用水冲洗了一下,然后就用嘴裹住了我的Gui头……
我“噢……”
了一声,坚硬的Rou棍仿佛要被溶化了一般,Gui头又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窝!我的双手使劲地捂在她胀大的Ru房上,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弹性十足的|乳|头。
她含了一会儿我的Gui头,前后轻轻的吸吮着。再把它拿出来仔细地舔着。她的舌苔就象千万个小毛刺一样,麻麻地刺激着Gui头上的嫩皮,奇痒无比!
我大叫一声:“呀……”
红红的Rou棍象灭火瓶一样又喷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激流,打在她的嘴上和下巴上。那白色的Jing液顺着她下巴,流到了胸前凸起的|乳|峰上,她握着我的Gui头,一下一下地用它把Jing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两个Ru房上。这时,我脑海中又浮现出书里描写的那种情形。我不知道姐姐有没有看过那本书,但姐姐怎么会知道这样做呢?我没敢问她。
她看着喷口不再喷发了,便用嘴吻着Gui头和喷口,再用水把Gui头冲洗干净,最后才把嘴漱干净站了起来,我俩又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嘴又粘在了一起。
“哗、哗”的水花洒在我俩的身上,也未能将我俩分开。
过了一会儿,她看看我的刀口处,说:“还好,没问题。射了两次,累坏了吧?”
我摇了摇头。“我给你洗洗干净赶紧去睡吧,我还担心你今天没睡够呢。”
这时,我才明白姐姐的一番苦心,为什么下午她一定要我睡个够的原因!我心里一阵激动,使劲地抱住了她。亲着她说:“姐,你真好!”
她帮我仔细的洗好澡、穿好衣服,要我回床睡觉,我不肯,我要看她洗澡。
看姐姐洗澡真的是一种好美好美的享受,当姐姐的手抹过Ru房时,被抹下去的Ru房和|乳|头总是倔犟的弹立起来,构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那一夜,我老是梦见五彩水花,洒在姐姐可爱的小白兔身上和美丽的桃花源上,老是感觉到我的Gui头还泡在温热的肥皂水里……
出院的那天上午,香香来了。姐姐仔细地端详着香香,那种神态绝对不亚于多年后,我妈妈第一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