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舔杆杆,一人舔蛋蛋,然后你想摸逼就摸逼,想摸咪咪就摸咪咪,一二三四五,一个逼里面操五下,每个麻逼里面射二两,然后我们再叼着你的鸡鸡,给你舔得干干净净的,哇!你不是爽翻了!
死丫头,你以为是日本人嗦!
不是日本人你为什么把你的臭鸡芭插到我麻逼里面去?老实交待,臭鸡芭有好久没有洗了?
一天了。
不止!
一周了。
不止!
一个月了。
还是不止!
老实说吧,自从去年日了你的逼,我的鸡芭就一直没有洗过了。
哇!你个没良心的,死……鸡芭,烂……鸡芭,臭……鸡芭!每说一个鸡芭被狠狠的日了一下,一年都没洗了还来日别个的逼,人家粉嘟哮的小逼逼都被你日黑了,……你赔,你,你赔,赔我的迷你小麻逼!我放声大哭。
好好好,乖,我再把它日红可不可以嘛。……这也是后话了。
写道这里,从时间顺序上,该我儿子出世了。
这是一个我不愿触碰的话题,但就像电影一样,它时不时的在我脑海中回放,提示我儿子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这种念头一直压迫着我,让我活得不流畅,写得不流畅,这是一块石头,我要搬开它,然后再继续后面的生活;同样的,它也像一块石头一样,一下子就蹦到了各看看官面前,我有些担心,你们接不接受,但生活总得继续,我不是说过吗?后来更精采,确切的说,是这件事情过了后,更精彩。
那天,头天晚上我在医院值班,而之前,我有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老公到卫生部参加一个短期培训班去了,我在家尽到一个妻子的本份,性生活本不是生活的全部,没有性,也能生活。
我在医生休息室睡着,突然一个人爬上了我的床,是我老公。
我老公脱着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痛心,怎么睡得这么死呢,被脱光了都还没醒,是不是太累了啊,要是外人进来。
我老公不敢想下去,直挺挺的插了进来,我早已湿润了,期待已久了。
“这是谁呢?”
我心中想着,但迷迷糊糊的却不愿去看究竟,但一插进来后我一下子清醒了,原来我老公回来了,呵呵,我放心了,松开身子让他操,眼睛仍然安详的闭着,老公日着日着觉得不对了,她竟然一点都不反抗,不可能没醒啥,难道随便哪个进来都日得到她啊?不幸的是,三十分钟后,他这个不祥的感觉应验了。
当时我感觉他停了下来,就闭着眼睛问他:“老公,北京冷不冷?怎么半夜才回来?”
“呵呵,你怎么知道是我。”
“废话!你进门我就醒了。”
其实醒是醒了,但他插进来后我才知道是他。
我老公放心了,这也是一直让我放心的一点,当天,他第一个在我体内注入了浓浓的Jing液。
老公怕人说闲话,有损领导干部的形象。
日完逼后坚持回家了,“我回去补瞌睡去了。”
他说,我继续睡,但我感觉我老公没走,他似乎又回来了,又爬上床,又扒下我的内裤,屋内没开灯。
“好了,老公,刚才日了呢。哈哈儿我就下班了,下班了回家随便日吧!”
老公不理我,俯身上来压住我,扑哧一声这一声是如此的清晰,在今后的岁月里如此的令我心痛,其实麻逼很湿,本来不应该有声音,他戳在我肉肉的大荫唇上,硬滑了进去,不是我老公,我想。
注意这里是逗号,不是感叹号,就是说我当时并不吃惊,因为有我这休息室钥匙的,并且可能在这时出现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我后面以为的那个人,所以我并不吃惊。
“老公,”
我继续叫老公,“等会儿再日吧,你不是最喜欢站着日我了吗?”
我再也不愿回忆这个过程了是写书人不愿望回忆这个过程这个男人把我足足的操了三十分钟,眼看天都快亮了,他是才爆发了,一股一股的,把我的麻逼都装满了。
我晕了一会儿,满足极了,起身,叫苦不迭,心想这个小X也是,日我的逼也不在我屁股下面垫块毛巾,这下来慢慢清理嘛,气死我了!我摸摸我Ru房上的汗水,男人的汗水,TNND,今天还把老娘操得真爽,哼哼,等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出差回来不洗个澡就来日我的逼了,你以为你是我老公啊?
起身后我把病房记录拿到治疗室,逐一检查,为交接班作准备,治疗室在办公室左边,窗户小而高,为病人稳私考虑的缘故,而我到那里,是因为我的脸还很红,别人看到不好。
我站到那儿填值班记录,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后,环过手臂,解开我的裤子的扣子,然后利索地连同内裤一同扒下,在脚踝处绊着很不舒服,我抬起一只脚,让他把裤子褪了出来,然后我又俯下身添记录,说:“什么时候下的飞机啊?”
治疗室并不隔音,于是我经常一边被操着,一边还要语气平静的和身后爽得咬牙切齿的男人探讨工作上的问题,气喘吁吁?根本不可能,只是有时会咬牙停顿一下子而已。
他不理我,自己窸窸窣窣的解了裤带,伸三根手根扣了扣我送出去的逼,然后就插了进来。
我也不说话了,难得他又来进行二次服务,自己慢慢舒服吧,刚才在我身了爽了也不温存小妹妹一下,这下算补起吧?
他日了几十下,说:“我对你有意见。”
“什么意见?”
我们的声音都不大不小的,和平时说话一样,隔壁的人想破了脑壳都想不到我们正在有事无事日逼耍。
他压低声音:“你都不回头看一眼,要是另外一个人,胆子大点了,不是轻易而举的就把你日了哟!”
“开什么玩笑?你小子一把鸡芭戳进来,老子就知道是你,未必别人的鸡芭老子还感觉不出来吗?”
我低声回答,对自己的麻逼自信得很,经常日我的,无非就是这三根鸡芭,老头儿的,老公的,和和和写这篇文字的人:写书人的,写书人原本打算他自己不出场的,但那一天,他却无法回避,否则情节无法继续。
其实这种自信是没有道理的,其实是推判出来的,何时何地大概可能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