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察觉这强大的魔力波动,同处一个屋檐下的saber与凛当然也可以,只听得搭搭两三下脚步声,拉门就被第一时间冲到现场的saber推开了。
「士郎咦」saber左手斜抱着半失神状态的伊莉亚,右手上的excalibur已经准备妥当,胆敢伤害她的士郎之人必定不得好死。但房中的情景却让saber一脸错愕,樱骑在士郎身上,rider在一旁大张双腿,股间流着淫汁,两女都是一丝不挂,脸上也同样有着性的娇艳。
而被樱压住的士郎虽然神情诡异,但也没看到有什么损伤,这让打定主意先送rider一记誓约胜利之剑的saber犹豫了起来,不知道手上的excalibur该不该照原定计划砍下去。
「啊aavalon」saber眼光转移到樱的身上,那左右斜挂的蓝纹是如此眼熟,因此saber几乎是立刻就认出樱体内那只从子宫直贯到脑门的怪物体。
avalon,湖之神剑excalibur的剑鞘,默林口中比神剑更重要的东西,能让持有者永不受伤的神器。
虽然不知道avalon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saber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想收回这个自己遗失许久的东西,只是在她碰触到樱身体的瞬间,她体内的魔力却源源不绝地被樱吸走,接着avalon金光爆现,一堵无形之墙朝四面八方推展开来。
「avalon」saber惊叫着,剑鞘完全不听她指挥地自顾自发动最强防御技「遗世独立的理想乡」,rider和伊莉亚被次元之墙撞飞出去是理所当然,但樱身上似乎还有一些奇怪的黑影被这一下挤出身体,在空气中扭动几下才消失无踪。
那是什么saber暗想。
「哇啊」被撞飞的伊莉亚正巧砸在跑过来看情况的凛身上,虽然和saber同时察觉魔力波动,但人类的动作可没有使魔的迅速,因此到现在才赶过来。
释放过力量后的avalon安分了许多,在樱的身体恢复原状之同时也变成一股绿色的魔力团回归士郎体内,这时樱与士郎才同声吐了口大气瘫在一起。
「学长樱还以为会死呜对不起」樱贴在士郎胸前啜泣着,被avalon强制停留在高氵朝顶峰的并不仅只士郎一人。
「樱」士郎抚着樱的秀发安慰着怀中的泪人儿。
放下伊莉亚的凛看了他们一眼,又像是要逃避什么一般将眼光移开,无意间却发现榻榻米上的异样。
「这是」凛从榻榻米上捡起一条和缝纫用的线差不多粗细的黑色物体,相似的物体在地上还有很多,虽然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垃圾,但在这以号称「饭会自己跑出来、一直都很干净、洗澡水会自己烧好」的卫宫家来说却非常的不寻常。
「刻印虫的尸体」伊莉亚说道。
听到「刻印虫」这个名词,樱与rider都颤了一下,后者立刻弹起身来观察着凛手上的物体,好一阵子才挤出一句话来:
「这些刻印虫都死了。」樱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看着rider,体内回归正轨的魔力稳定地运行着,不再有凭空消失的情况,再再都证明了以吞食魔力维生、从十一年前就玷污她身体的可恨刻印虫已经被完全驱逐了。
「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是哪个杂碎」凛奋力丢下手上的东西,周身浓烈的杀气让人不敢靠近。
「间桐家竟敢对樱做这种事」凛的愤怒完全不像是为了学妹而生,这让士郎想起之前凛说过的「约定」。
难道和凛有过约定的是樱说到这里她们两个人到这年纪还都绑着缎带,应该是吧。士郎随意下着结论,此时胯下突然传来强烈的胀痛感。
「呜啊」士郎低头一看,刚从樱小穴离开的垂头丧气棒子现在又挺得死硬,而且还比有强化时膨胀了许多。
杀气腾腾的凛瞥眼一看,一身杀气顿时消灭于无形,只听她诧异地说道:「士郎,你的魔力为什么会这么多」在场所有人里面,凛算是最正统的魔术师,也是拥有最多魔术相关知识的人,因此也是第一个发现士郎有异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唔」士郎苦笑着说道,还躺在他身边的樱伸出手碰触着那巨大的棒子,但就只是小手这么一握,一股精液就狂喷而出,洒在樱粉嫩的臀部上。
「咦」被吓了一跳的樱试验性地套弄着比刚刚更显灼热的棒子,果然没几下又是一股浓到足以结块的精液泼在她的手臂上。
「士郎」在场所有女孩这时候也发现士郎的异样,在她们的记忆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射出三次,而且量还是如此的多。
「好好像要爆炸了啊」士郎咬着牙说道,额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冒出来,神情狰狞可布。
「啊快」不愧是拥有「诸葛凛」称号的远阪凛转念间就猜到是怎么回事,赶紧对saber说道:「快去拿水和食物过来,越多越好」「樱继续和士郎搞你们也上」凛一边说话一边解开围裙。
「咦」「别楞在那儿,再不帮士郎发泄的话,他的那根真的会爆掉唷。」「怎怎么会」「虽然没听过有哪个人的魔力会主动转化成精液,但是士郎现在确实正面临这个情况,如果不把他的魔力发泄出来的话,士郎会死掉的。」「那我」樱心知士郎的异样八成是因为自己所导致,因此努力地想要爬起来,但才刚经历连续数分钟、相当常人几十次份量的高氵朝,樱的身体变得不太听话,稍微移动手脚还可以,偏偏就是爬不起来。
「樱你休息一下吧」拥有地利之便的rider将樱抱起来放在凛怀中,然后趁机占据士郎的肉棒。
「啊rider」樱不满地呻吟着,但一股从凛的身体传渡给她的高热却打断了她在日记本里写下「rider不可原谅」的盘算。
「学姊」“h3lfo'o7h,a9e「樱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会遇到这种事情」一滴、接着又一滴,热热的液体不断落在樱赤裸的肩膀上。
「我我可以」樱眼眶也挂着两行泪水,问道:「可以叫你姊姊吗」「只要你愿意,叫多少次都可以」凛紧紧搂住樱,两个女孩的嘴唇自然地重迭了。
「姊姊嗯姊姊樱是最龌龊的女孩嗯唔」樱像是要把心里的秘密都说出来一般忏悔着,不过却被凛热情的唇堵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