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里,我环抱着她,轻抚她的肩背,安慰她,对她说,妈,给我,现在就给我。说着,压住她,可是我那东西不是插不稳就是滑出来。
母亲哭哭啼啼,和我纠缠,死命不肯张开腿,让我知道我是欺负了她,是我强迫她做爱。可是有什么会比这个情境更叫我亢奋?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那些半吊子爱我做够了,要来一个个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会给点颜色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来﹗
“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
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充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我的确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儿。我等待着的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渴慕着的那条温热,湿润的肉腔里……
就在僵持和纠缠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在脑海里有一幅母亲给捆着,当然是全裸的。两手被绑在背后,一对小乳像傻子给捆住,变了型。她无能为力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舔她,吮她的乳头。正在其时,两条腿之间,擦着火,走火了。我紧紧的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身上,腿上,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你快把我压扁了。”她说。
我给她唤醒了,才放开她。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胴体,摊在床上。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妈,你今晚做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
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做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如果她让我把这轰天一炮射到她小屄的深处,她就知道什么是少壮雄风了。
“因为我们做着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求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她坐起身来,头枕在膝盖上,不住抽泣的说。
“对不起……”我也坐起,贴在她身边,心有歉意的说。
我可以说什么来安慰她?对她说,不用惭愧,情到浓时就会如此。我说不出来,因为我瞒着妻子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母亲。她完全是为了我妻子不在我身边,替我解决性欲方面的问题。
母亲就这样,抱着膝盖,小乳房贴着大腿,双肩耸动着,哭声颤动。我看着她,不敢再碰她。我看见在母亲的肉体里隐藏着一颗抖头而紊乱的灵魂,而从从肉体到心灵是何其遥远,我和她好象隔着一座大山。这一刻,我给触动了,我想伸出我的手,也去触摸她的灵魂,她的心。
“妈,对不起。我只不过以为,我们反正己经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儿。既然做爱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介意给我看见你的裸身……我觉得你穿着衣服和我做爱,好象有点怪……”我的舌头大起来,不能再转动了。
“你不会明白的。”
原来我真的不了解母亲。一个女人不肯向我不裸身,必有她的理由。我没法明白。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不过,对这个我没法明白的母亲,我却愈发爱她。我对她的爱,也是没法解释的,终于,和母亲开始了性关系的三个月之后,我觉得有需要说一声,我爱她。
“妈,我确是不明白。不过,你知道我爱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势是想把她的赤裸的肩头容纳在我的怀里。我希望她会因我说我爱她,而偎依过来。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话并没有让她欢喜,反而……
“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你不能爱我。”母亲说。
“我素来都爱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没靠我这边来。
“不是那一种爱。没错,我让你和我做爱,那是因为你老婆还没有来到。待你老婆来了,这关系就停止,就是这样。这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爱,你万万不能爱我。”
“妈,怎可是就是这样,我们都做爱了﹗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爱你不够。”
“胡说,不要说爱我。就是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会明白。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么?”
“不要说下去。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母亲甩开我搭着她的手,说。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
“我想,和儿子做爱不能保留什么尊严。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
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小乳房和她做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
“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
她没反对。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