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乔秋蓉的阴道里一伸一缩的,假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子宫,另一头的假
阳具小了些,但却是来回旋转振动,插在乔秋蓉的肛门里,让乔秋蓉感到了阵阵
的剧痛,双腿不住地打颤。呜呜呜乔秋蓉边挣扎边哭泣,但她整个
人都绑着吊在空中,根本没法活动,唯一能动着就是扭动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龙看着乔秋蓉痛苦扭动屁股的模样,兴奋捏着乔婉蓉的乳房和大腿。乔
婉蓉看着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断扭动的屁股和屁股间不断振动的假阳具,不时交
换着自己的双腿,仿佛方玉龙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小骚穴,弄得她淫水直流。
几分钟后,美妇人的直肠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
样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再加上阴道中的假龟头还在不断撞击着子宫,
感觉很特别。陌生男人用夹子夹住了母女两人的乳头和阴蒂,看到夹子上连着导
线,张重月知道陌生男人要对她电击了,想到在电击下抽搐的身体,张重月就想
向方玉龙讨饶,可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小夹子夹在阴蒂上还有痛感,但张重月已
经完全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将来到来的电击上。
乔秋蓉已经被两根假阳具插得高氵朝迭起,当陌生男人将夹子夹到她身上的时
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这种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体的敏感程度。当接通电源的
瞬间,母女两人的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颤动。不同的是,第一次电击,乔秋蓉的
阴道里就喷出了尿液,打在假阳具上飞溅四射。几秒钟后,张重月也失禁了,她
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样激射而出,有一部分还喷到了乔秋蓉的大腿上。
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母女两人,这两个女人这样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
次在澄江被方玉龙肏成那样,反应也没这两个女人强烈。
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像
刚从水里捞起来,要挂在架子上晾干一样。当母女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两个
陌生男子已经不知去向,屋子里就剩下方玉龙和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夹在母女两
人身上的夹子和跳蛋假阳具等物也已经不见了,整个身体感觉无比轻松。
方玉龙摘下了面具,又叫乔婉蓉摘下了面具。虽然已经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
是妹妹,可当乔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间,乔秋蓉还是感到了某种绝望,内心深
处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我的小女奴,你说她们两个这样有何必呢,你跟她们
说说,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龙半搂着乔婉蓉的身子走到乔秋蓉面前,在
乔秋蓉面前用力揉弄着乔婉蓉的乳房。
你们只要听话,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们要是不听话,以后只会受
苦。乔婉蓉也不知道该跟面前的女人说什么,她虽然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
可让她去劝说另一个女人当方玉龙的女奴,她还有些做不出来,这好比她在妓院
里做老鸨,劝说新人去接客一样。
我的好奴儿,听你这么一说,她肯定变乖了很了,张重月就算想也不好意思这时候趴到她妈妈身边
去。
乔秋蓉独自承受着方玉龙变态的火力。天啊,这家伙比那个胆大包天的黑衣
男人还要猛,再这样下去,非得被这家伙干死不可。噢啊要死了又
要死了,乔秋蓉在心里呐喊着,一道道滚热的淫水从她的花心流出,弄得她
很快就有虚脱的感觉。当方玉龙射精的时候,她早就晕了过去。
方玉龙离开了旧码头,把三个女人留在了屋子里。乔婉蓉受了伤,这两天肯
定不能去上班了。乔秋蓉虽说没受伤,但她有事要跟妹妹说,请假留在了旧码头。
虽然方玉龙走了,三个女人还是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乔婉蓉很想
知道姐姐和外甥女怎么会落到方玉龙手里,乔秋蓉和张重月是想知道乔婉蓉和
方玉龙之前发生的事情。乔秋蓉还有担心的事情,那就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
上,方玉龙那大变态在她体内射了三次。
婉蓉,你你有没有药
什么药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因为方玉龙不准她搞避孕措施,乔婉蓉
已经把避孕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完全没想到姐姐是问她拿避孕药。
就是那个紧急情况下用的。乔秋蓉说完脸又涨得通红。
哦我没有。他不准我采取避孕措施。乔婉蓉说完也觉得不好意思,
方玉龙不准她避孕,她就真的没避孕,也没想过偷偷买药吃。
姐,你乔婉蓉想问乔秋蓉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在她的印象里,姐姐
是上了节育环的,就算方玉龙在姐姐体内射精,姐姐也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
乔秋蓉沉默了会儿说道:我跟他已经有八九年没做过了,六年前我把到期
的环取下来后就没再上新的环。
张重月傻傻地看着乔秋蓉,虽然方玉龙有时候会折磨她,可带给她的性爱感
觉确实很美妙。张重月无法想象,一个有丈夫的正常女人八九年没有性生活是多
么痛苦的事情。妈妈。张重月流着泪和乔秋蓉把在一起。一边的乔婉蓉虽然
没有像张重月那样感情流露,但眼角也已经流出了泪水。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到女
人的苦处,尤其是乔秋蓉这样的,平日面对众人还要摆出一副过得很幸福的模样。
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他的一个耻辱。这些年我们
乔家也要靠他撑着,只有等你和你表哥出息了,我们乔家才不需要他。月月,你
跟他在一起也快一个月了,你有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我我也没有。
姐,你这几天在危险期吗
嗯,所以我才担心。要是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