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
躺在床上的向晓东,已经吐掉了嘴里的绳头,正垂头丧气的乖乖认错,唯一
的反抗行为是很没志气的低着头小声解释:“我不是反抗也不是蠢啊,我的口水
已经吐光了,这么长的绳子,实在是不湿啊,早知道要干这个,先喝点水就好
了”。
“还敢狡辩,要不要给你再两瓶功能饮料来,老娘亲自用嘴给你喂进去啊,
你只是个下贱的性奴,连种猪都比你高贵,还敢跟主人顶嘴”,玉诗双眉高挑,
美目含煞,毫不留情的叱骂着向晓东,继而一挥手道,“少说废话,既然犯错了,
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是是是,我是性奴,我不顶嘴”,向晓东忙不迭的点头答应,然后继续哀
嚎:“阿姨,不,女王啊,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现在先让我射一次吧,我实在
是受不了了,嗷嗷,鸡巴要慾炸了呀”。
看着向晓东这没出息的样子,玉诗终于感到了那种扬眉吐气的快感,慾了一
整天的怨念得到了释放,只觉得身心从内到外的舒畅。
不过她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这个小混蛋,意气风发的一摆手,呵斥道:“想
得真美,你慾得受不了了就想要马上射出来,有没有想想昨天你让老娘慾了多久,
哼,现在你给我......”
就在玉诗准备毫不留情的拒绝向晓东的请求的时候,她的心头忽然有一朵浪
花泛起,那是骆鹏的一句话:“在赌局里,必须完全按照东子的意思来做......”
“不能拒绝他,不能反抗他,也不能欺骗他......”玉诗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浪
花骤然扩大,变成了一大片阴云,笼罩在自己头顶盘旋涌动。
玉诗怔住了,骆鹏的声音像反复回荡在耳边,如恶魔的喔喃,揪扯着她的神
经,搅动着她的心灵。
就在玉诗报复向晓东的行为取得巨大成功,正要酣畅淋漓的乘胜追击的时候,
骆鹏的远程指令像一根紧箍咒,紧紧的箍住了玉诗的头脑,让玉诗感到一阵阵眩
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玉诗无声的自语着,最近几天,她被向
晓东反复折腾, 十分屈辱。如今好不 容易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却忽然发现自己的
报复行动竟然还无法顺利的完成,自己怎么如此凄惨。
刘宇在一旁看到 妈妈的脸上表情骤变,不明所以,不知道 妈妈这又是怎么了。
向晓东却如丧考妣,一时间干嚎不已,哀求连连。
玉诗被向晓东哭天抢地的动静惊醒,赶紧定了定神,看了看向晓东那可怜巴
巴的眼神,意识到自己没时间苦恼骆鹏的指令了,眼下急需解决的是向晓东的要
求。
自己刚刚的话已经说了一半,态度是很明显的打算拒绝,脸上的表情也已经
被向晓东看在眼里了,可是现在自己却必须把话拉回来,不显突兀的答应他的要
求,而且要很自然的转变态度,不能被他察觉任何反常生硬的地方。
不显突兀的转变态度,如果有刘宇的配合,自然 十分简单,但是刘宇显然不
可能猜到 妈妈的困境,自然也就毫无配合的意识。
好在,这仍然难不倒玉诗,她重重的哼了一声,保持着一脸不屑的表情,用
施舍般的语调说道:“老娘本想让你也好好的体会一下这欲求不满的感觉,但是
既然你想射,老娘决定满足你的愿望,只希望你一会儿不要后悔,哼哼”。
玉诗脸上忽然露出满是恶趣味的微笑,吓得向晓东下意识的停止了哀求,忍
不住怀疑自己的哀求给了玉诗什么可怕的灵感,要用更加恶毒的手段折腾自己了。
他惶恐的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可是被铐住的双手让他 无处可逃。
向晓东还没来得及想到玉诗打算干什么,就看到一条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
从天而降。
在向晓东的惊叫声中,玉诗穿着高跟皮靴的脚踩在了向晓东的双腿之间,鞋
底缓缓研磨,碾压着被麻绳 缠绕的肿胀肉棒。
“嗷......”向晓东一声惨叫,下意识就要喊疼,可是随即发现,肉棒上并没
有传来多少痛苦。
回过神来的向晓东发觉肉棒不但没有疼痛,反而有一阵阵快感涌动而来。玉
诗的动作看起来粗暴了一些,可怕了一些,可是实际上却是在用一种另类的带有
暴虐美感的方式给他足交。
“这就是被女王踩在脚下的感觉吗”,向晓东停止了 挣扎,露出一脸傻笑,
感受着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酥麻,心里痒痒的又惊又喜,欲火随着那碾压研磨的动
作节节攀高。
刘宇被眼前突然发生的转折惊住了,他听了 妈妈刚的话,还以为她要拒绝呆
子的要去,没想到她话锋一转,随后就给向晓东做起了足交。 妈妈今天不是要报
复这呆货吗,怎么还给他玩起新花样来了。
向晓东躺在床上,露出一脸色授魂与的陶醉表情,在高跟皮靴的踩磨之下,
发出销魂享受的呻咛声。
玉诗看着呆子的色胚样,心中暗恨,脚上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直到向晓
东的表情开始 扭曲,才觉得出了一口气。
向晓东在这又痛又爽的复杂刺激下,很快就感觉到爆发即将到来了,大叫一
声:“要射了,爽,爽死了,女王的脚真他妈带劲,我射,射死你这恶毒的婆娘,
啊......”
向晓东肉棒律动起来,乳白色的液体从龟头顶端猛烈的喷射而出。就在这一
刻,一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