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还有一个,唔……,更骚的屁眼,
啊啊……用力……」
骆鹏大力的挺动着小腹,感受着肉棒在玉诗的直肠里摩擦的酥麻,看着玉诗
绯红的脸颊和迷醉微眯的双眼和在自己的挺动之下肉浪翻滚的美臀,听着耳中婉
转悠扬的娇啼,在这夕阳斜照的光辉里,只觉得一阵阵的舒爽,很久以来就有的
愿望,今天如此轻易完美的实现了,让他一时间如在梦中。
这一刻,他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就是个统帅着百万雄兵的大将军,骑着白色骏
马,挥舞着长枪,在一望无际的战场上纵横驰骋。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玉诗胸前
晃动的巨乳,就像是握住了骏马的缰绳,拼命的挺动小腹,鞭挞着胯下这匹美丽
的母马,策动她奋蹄飞驰,长枪不断刺穿一个又一个敌人,耳边传来敌人连绵不
断的哀鸣。胯下的母马跑遍了整片大地,让他觉得自己也同时 征服了一片广阔的
土地。
想着想着,骆鹏忽然又觉得一个将军的身份似乎不足以抒发自己此刻的情怀,
低下头来,胯下的那匹奔驰的母马让他恍然大悟,他哪里是在驰骋沙场,他是在
奸淫女人啊。
这样的觉悟一产生,他脑海里的场景一变,自己变成了一个伟大的帝王,在
一场空前规模的战争中击败了敌人,冲入了敌国的都城,一路势如破竹的杀进王
宫,把战败者的王后,按在充满战火和硝烟的大殿上,狂笑着侵占了敌国 国王的
最后一块领地,这块领地肥美而丰腴,温暖而潮湿,时刻流淌着奶和蜜汁,让他
流连忘返。这一刻他觉得自己 征服了一个国家。
想着想着,他忽然又有些不甘,觉得这样的格局还是无法彻底抒发自己此刻
的豪情。
战火中的王宫 幻灭了,眼前的场景再次一变,这一次自己站在奥林匹斯雪白
的圣山之颠,俯视着下方万千祈祷的信徒,而在信徒们的头顶,他胯下骑乘着信
徒们虔诚信仰的 女神,这圣洁而高贵的 女神,正在大声的向信徒们发布着启示,
宣告她有了新的主人,她正以无上的荣光享受着主人的 征服,而她的主人将从这
里开始, 征服世界。
一阵冷风吹过,骆鹏打了个寒战,低头看了看,不见了雪白的圣山,只有那
肌肤雪白的 女神,依然在自己的胯下扭动着妖娆的女体。 女神胸前的巨乳在自己
的抓揉下涌动肉波, 女神的肥臀在自己的冲击下泛起臀浪, 女神修长笔直的双腿
随着自己的挺动而摇晃,双腿之间不断滴落着自己灌入的精液。
骆鹏的心回到了现实,虽然没有了战场,没有了王宫,没有了圣山,但是在
这样高达百米的天台上公开的 征服了玉诗,他觉得这也就是 征服了全世界。
在骆鹏的心目中,玉诗就是一位 女神,不是代表爱与美却身为娼妓的维纳斯,
而是充满智慧坚强勇敢的雅典娜,把这样一位坚强睿智的 女神拖到山顶按在胯下
驰骋,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意。
而玉诗此时也陷入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中,从今天早上以来,直到到了这个四
面开阔的天台上,玉诗的肉穴和肛门才终于品尝到了滚烫的肉棒,阴道中流淌着
的火热精液,直肠里那充实酸麻的摩擦,脚底连绵不断的电流,头顶的夕阳,脚
下的高楼,身边时时拂过的微凉晚风,为她营造了一个恢宏的广阔的淫乱世界。
这与昨天风和日丽草木宜人的小区里感觉完全 不同,这一刻她感到自己就是
全世界最淫荡的女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人潮涌动的广场中心,被全世界的男人
一起奸淫鞭挞着,整个世界都在呼喊着她的淫乱,全世界的人都在向她挥舞着皮
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 幻想,也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什么时候产生
的,但是这一刻她却有一个冲动,要向全世界大声宣告自己被男人巨大肉棒占有
的快乐。
本应该隐秘阴私的淫乱行为,发生在这种俯仰天地的宏旷环境里,竟然让两
个人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豪迈旷达不可一世的感觉,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淫叫
竟然都渐渐的出现一种磅礴的气势,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悠远,知道最后声震四
野,动作也随之潜移默化的变得大开大合,竭尽全力。
这呼喊声在最高点陡然拔升,高亢入云,喷薄的激流从两人的双腿之间直冲
地面,同一瞬间,玉诗感到直肠里一阵滚烫,骆鹏的精液深深的灌了进去。
激烈的情绪让两个人都感到这场交合酣畅淋漓,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
趴伏在墙边剧烈的喘息。
「糟了」,高潮稍稍平复,骆鹏首先意识到不妙,刚才两个人闹得动静有点
太大了,这时候说不定有人已经在跑过来的路上了。
他急忙收拾起地上的台布,穿上自己的大裤头,从塑料袋里拿出玉诗的风衣,
想了想又塞了回去,拿起自己的手机,推醒了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玉诗,然
后转身就跑。
刚刚清醒过来的玉诗,看着前面穿戴整齐开始飞奔的骆鹏,再低头看看仍然
赤身裸体的自己,顾不得骂骆鹏,连忙也跟着飞奔起来。
忍耐着脚上丝袜里电极的折磨,和淫肉洞里仍未退去的酥痒,在脸上太阳镜
的遮护之下,玉诗发现自己跑的虽然也是仓仓惶惶,但是比起在前面狼奔豕突的
骆鹏来,竟然还是自己稍微从容一些。
骆鹏一把拉开天台的铁门,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谁都没有顾虑会不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