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连她自己都毫不掩饰的说因为她是个荡妇。
如今他要看一看玉诗在昏迷的时候被这样奸淫,到底会有什么反应。骆鹏保
持着每一击都戳中玉诗g 点的动作猛力的抽插,事实上,这也是他最省力,完全
不用费什么心思的动作。
这种生殖器上的完美匹配,正是让骆鹏认定玉诗是上天赐给他的完美女人的
原因,当初他刚刚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还有点遗憾,遗憾的是这个女人早生了二
十年,白白便宜了刘宇的爸爸。
后来转念一想,如果玉诗不是早生了二 十年,身体不是早早的被人开发调教
了一番,那玩起来哪有如今这样的味道,这样一看,这二 十年的差距正是老天对
自己更进一步的眷顾。
如今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他正要好好体会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和自己到
底有多么的契合。
很快,骆鹏就感受到了让他惊喜的变化,昏迷中的玉诗虽然一动不动的闭着
眼,可是阴道里的褶皱肉壁却本能般的随着骆鹏的抽插而蠕动,肉棒每一次深深
的刺入,都会被玉诗的阴道紧紧的咬住,吸吮着,挤压着,研磨着,给自己的肉
棒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整根肉棒阵阵的酥麻,配合着心中的兴奋惊喜,让骆鹏又
有了射精的冲动。
「操,这个骚货,这逼果然天生就应该是老子的」,骆鹏亢奋的低吼了一声,
昏迷中都能主动迎合自己的性趣,这女人的身体不是上天的恩赐是什么,上天给
自己塑造了一个这么完美的性玩具,自己决不能浪费,一定要把她的潜力全部开
发出来。骆鹏狠狠的下着决心。
又是几十次的抽插,和玉诗上一次的高潮仅仅间隔了两三分钟,玉诗的阴道
再一次开始剧烈的收缩,骆鹏费力的调整姿势低头看去,发现连玉诗那细小的尿
道口,也再次开始滴落清亮的液体。
「唔……,啊……,要死了,啊……,你,你一直在操我吗?」高潮中的玉
诗忽然开口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但是总共也没有两分钟的时间间
隔,这么快就从高潮的昏迷中醒了过来,骆鹏也很惊讶。
「哦……,是啊,你昏过去了我都一直在操你,高不高兴啊?」骆鹏咬牙忍
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卖力的抽插,他想看看能不能争取再让玉诗高潮一次。
「啊……,高兴,唔哦……,你的鸡巴太厉害了,啊啊……,我,我在撒尿?
天啊,人家被你操尿了,唔唔……」,玉诗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却毫无羞涩
的大声喊了出来。
「哈,骚,骚蹄子,随便操一操就尿了,你可真是不要脸」,兴奋的骆鹏早
忘了不久以前还在打的感情牌,此时他的大脑完全被 扭曲的 欲望主导着,羞辱玉
诗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吐露出来。
「啊啊……,是啊,我就是一个,哦……,不要脸的,啊……,骚货,唔哦
哦,我就是一个淫妇,在你面前,我,我不想要什么羞耻,嗯……」,玉诗断断
续续的说着,张扬的宣告着自己的淫荡,同时努力的支撑起了自己的上身,让骆
鹏可以更方便的用最克制她身体的动作来侵犯她,凌辱她。
骆鹏大喜过望,骤然加快了速度,这是他的腰腹运动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了,
他拼命的耸动着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啊……」,「哦……」,一声尖锐高亢的哀鸣,和一声低沉嘶哑的吼叫,
合成了一曲淫荡的二重唱,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射精后的骆鹏筋疲力尽,直接趴在了玉诗赤裸的雪白背脊上,玉诗被这一下
压的再次趴在了床上。两个人剧烈的喘息着,久久没有动作。
几分钟以后,稍稍恢复了一些的骆鹏拔出埋在玉诗阴道深处的肉棒,从整个
人玉诗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玉诗仍然趴在那里喘息,骆鹏看着眼前散发着惊人
美丽的赤裸女体,情不自禁的伸手开始在玉诗的后背上抚摸起来。
触手之处一片湿滑,玉诗的身上是满满的汗水。骆鹏忍不住调笑道,「阿姨,
你可真是水做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水」。
「这还用你说」,玉诗扭过头来看着骆鹏,终于还是露出了一脸的娇羞,但
是她却没有反驳骆鹏的调笑,反而是带着这一抹娇羞迎合着骆鹏一起践踏起自己
的尊严来,「这还用你说,人家要不是水做的,怎么会被你的鸡巴一操,就又是
喷水又是撒尿的」。
玉诗这豪放不知羞耻的言词让骆鹏大感意外,立刻加大了调戏力度,倒要看
看玉诗还能说出什么淫辞浪语来,「是啊,以前我操过的女人,还真没有哪个像
阿姨你这样淫荡的呢,被操尿了不说,昏过去了以后,继续被操还能再尿,边操
边尿,尿的我一肚子的骚气,话说,你昏过去了以后还能感觉到被操了吗」。
玉诗有种捂脸的冲动,这的确太丢人了,可以眼下的姿势她想要捂脸很困难,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懒懒的不想动,于是她没有捂脸,只是红着脸道,「昏过去了
还能知道什么,反正,反正很舒服」。
说到这里,玉诗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刚才不知羞耻的主动邀请骆鹏用最可
怕的姿势奸淫自己,而且在高潮的时候还要求对方不要停,最后不但失禁昏厥,
甚至昏过去还被这个色狼继续奸淫,她真的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很不可理喻。
然而最不可理喻的是,自己被奸淫到再次醒来以后,竟然还继续迎合这个男
人的侵犯,甚至与自己的身体还感觉到了一波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