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的下身并没有停歇,依然维持着与妈妈那双大白腿相接的姿势
,那根大肉茎深一下浅一下的在她体内推送着,就这样在冬日的早晨,我们俩惬
意的躺在大床上,四肢无耻的纠缠在一起,我的阳具在妈妈的蜜穴内抽插着,妈
妈像一只大白羊般依偎在我怀里,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在我胸口轻轻画着圈。
我与妈妈舌吻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的,抽出舌头问道:对了妈妈,我
想问你一个问题。问什么吖妈妈抬起满是春色的粉脸,眼神有些迷离的
看着我。
嗯,我和爸爸相比,那个让你满意呢我双目正对着她,一本正经的
问道。
什么妈妈好像一下子没听明白,一头雾水的疑问道。
我是说,爸爸的那根东西跟我这跟比较,那根你喜欢我看妈妈还没
反应过来,索性很直白的问道。
你这死孩子,怎么能这样问你妈妈呢,呸,呸。我的话让妈妈又羞又恼
,她握起粉拳轻轻的捶打在我的胸口上,雪白的脸颊上堆满了娇艳的桃红。
你就说说嘛,反正咱们都这样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看出妈妈并不是
真的生气,由得她半真半假的粉拳乱捶,下身的巨茎却又深深的向里捅了一下。
唔妈妈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她轻咬着鲜红的下唇,两只睫毛
长长的杏眼扑闪扑闪的眨了几下,但还是语带羞耻的轻声说道:你爸爸的那根
嗯那东西跟你这个差不多粗,但是没有你那么长,哦吖看妈妈亲
口说出父亲的尺寸大小,还将父子俩的阳具放在一起比较,这些极为禁忌的话放
在这个时刻,从妈妈的樱桃小口中说出来,听在耳里有着一种别样的刺激,我的
肉茎顿时又粗长了不少,变得像钢铁般坚硬笔挺。
妈妈的花径第一时间感应到我的变化,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直刺到她花
心的冲击给打断了,她一边轻喘着气一边笑骂道:你这个小变态,怎么一提到
你爸爸就这么兴奋,吖那吕江父子呢我继续抽动着阳具在她体内肆
虐着,我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在这个时刻提到这两个人,但就是那么顺口就说了出
来。
吕天那小兔崽子毛都没长全有啥好说的。妈妈一脸不屑的表情,她这回
倒是没有再做矜持,可能是这一系列的问话已经让她渐渐习惯了我的直白。
吕江就算年轻时候还可以吧,现在也就马马虎虎,而且不是很硬,毕竟是
一老头儿了。看着妈妈的樱唇里说出对昔日情人的评价,我心中泛起一股不知
如何解释的味道,有些失望又有些兴奋,就好像原本一些模糊的东西渐渐清晰了
起来似的。
那妈妈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过高氵朝的快乐吗我继续质问着
妈妈,下体在她腔道内的挺动却加强了。
他花样还挺多的,就是体力什么的不是很好,我们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多
。妈妈明显已经动情了,她蜜穴内的花径一圈圈的开始收缩挤压着肉茎,但口
中却仍能避重就轻的回答我的问话。
那程阳呢,他让你满意吗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人来,也许是在记
忆中冷却了太久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下身肉茎的挺动频率。
我一提到程阳的名字,妈妈便顿时沉默了下来,好像这个名字可以瞬间将她
的情绪冷却一般。
你说啊我继续催促道,巨茎开始一下又一下很重的插到妈妈的花径深处
。
还好吧,就那样。妈妈的回答很短,她嘴上敷衍着我,但是下体的反应
却出卖了她,腔道里的一层层肉褶又开始紧咬纠缠着我的巨茎了。
就哪样可是我见到你们在一起时的样子了。我的语气也变得生冷了起
来,巨茎开始粗野的冲击着妈妈的花心。
吖能不能不要再问这个事情了,妈妈有点不舒服。妈妈被我的一顿
抽插弄得娇喘吁吁,她一边应付着我的巨茎一边求饶道。
妈妈你不是答应过我了吗,你的一切都要对我坦诚公开,不能有一丁点隐
瞒,你难道忘记了吗我步步紧逼,无论是口中还是下身的阳具都直冲着她最
脆弱的核心进攻。
吖好好吧,我说了你不要怪妈妈哦。妈妈细白修长的纤手拼命
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觉她长长的指甲都快要嵌入我的肉中,她强忍着蜜穴里传来
的一阵阵快感道。
嗯,你说吧,我不怪你。我看妈妈的关防已经失守了,也就换了一种温
柔的语气对待她,下身肉茎的抽动开始减缓,但每一次都极深的插进她的花心。
妈妈总算开口说起她与程阳这一档子事,按她所说,程阳这个人外表高高大
大,年纪虽然不大但是长得比较老相,看上去给人以踏实可靠的感觉,但实际上
他的嘴皮子很灵活,不过这种灵活并不是褒义词,而是属于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
说鬼话的类型,凭借着他的外表和嘴巴,程阳赢得了很多人的好感,只有少数人
知道他的本质。
不知他初衷如何,自从拜爸爸为师之后,他就一个劲的往我们家里跑,使出
浑身解数巴结讨好爸爸妈妈,特别是因为爸爸工作性质的原因经常不在家,他就
常来帮妈妈做做家务,有事没事的替妈妈跑跑腿,还一口一个师母叫的很甜
,但实际上他的年纪并不比妈妈小多少,妈妈原本只是把他当弟弟一般看待,也
没有存心去提防他。
自从爸爸意外去世后,家里的负担一天比一天重,程阳这个时候恰好出现在
了妈妈身边,再加上他谋取了单位里的要职,时不时的会借公济私周济下我们家
,妈妈对他的好感也日益增多,没想到程阳其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