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会可以平息的,刚按下去它又反弹起来,弄得我满头大汗,妈
妈在一旁看得是乐不可支,我的傻样被她看在眼里,逗得她嘻嘻直笑,银铃般
的笑声在屋内回荡着。
好了好了,你别用手去压它了,压坏了怎么办,我还得靠它给我生个孙子
呢。妈妈很开心地笑了一阵子,看我还没收拾好,忙出言劝慰我。
没事的啦,你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它一会儿就好了。妈妈的
话听在我耳里怎么那么别扭,好像我真有在想什么不良的念头似的,我心里暗念
到,要不是妈妈你这么惹火,我才不会这么出丑呢,当然我是不敢把这话告诉妈
妈的。
好啦,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洗澡,跑出来干嘛我胯下那块地方渐渐
平息了下来,妈妈这才回归正常,奇怪问道。
额,客卫浴室的花洒坏了,出不了水,你看我连头都没洗完呢。我如实
告诉了她情况。
哈哈哈妈妈这时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似的,指着我的脑袋大笑起来,
看她前仰后合的开心劲,好像我真的很可笑的样子。
我正在一头雾水的时候,妈妈推着我走到了客卫的洗漱台前,她一边强忍着
笑意一边说:哎呀,我的孩子,你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笑死人了。
我朝洗漱台上方的镜子里一看,笑颜如花的妈妈旁边,站着高高壮壮的我,
赤裸着的上半身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一般,那棱角分明的五官犹如刀削斧凿出
来似的,但是再把视线往上推移的话就不大妙了,我大理石般高耸的额头上方,
一团团白色的泡沫像卷发一般堆积在我的头上,原来先前涂上的洗发香波还没来
得及洗完就停水了,所以我一直都是顶着一头泡沫直到现在。
我的石头真帅,你看你现在的发型,多像古希腊神话里的英雄,而且还不
用染色剂,已经是天然白色了,哈哈。妈妈尚在一旁不依不饶的打趣着,她还
用手抓了几把我头上的泡沫,把我沾满泡沫的头发弄得加卷曲了。
对于如此腹黑兼呆萌的妈妈,我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双臂向下鼓劲曲起,顺
势弓起肩膀上的肱二头肌,自嘲道:妈妈,你看我帅不帅,像不像米开朗基罗
的大卫。
嗯,太像了,不过我儿子比大卫还帅幸好这回妈妈没有继续挖苦我,
反倒是很配合地给我捧场,还很自豪地在我的肩膀手臂上捏了有捏,好像对我的
体型肌肉很满意自豪的样子,看着我身体的眼神好像要发出光芒来似的。
妈妈滑腻娇嫩的手指按在我的肌肉上十分舒服,再加上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一
阵阵袭来,我的鼻头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这下可让妈妈紧张了起
来,她连忙用手拍着我的后背道:石头,你是不是着凉感冒了。快,快去把头
上的泡沫洗掉,别弄得生病了可不好。
妈妈,浴室花洒不是已经坏了吗,你让我怎么洗啊我苦着脸道。
傻孩子,你去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洗啊,这个都不懂。妈妈毫不犹豫地脱
口而出,这倒让我很是意外,因为之前从郭奇的口中得知,妈妈的主卧室向来不
会让别的男人进去的,别提用她专属的私人浴室洗澡了。
可是妈妈一点都没有顾虑到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的大男人了,只是一味催
促我赶紧去她房间的浴室洗澡,她的语气和神态是那么的自然,在她眼中只能看
到对自己儿子的关切和爱护,我当然不会再做推托,拿着她递过来的换洗衣物就
进了妈妈的主卧。
站在妈妈主卧的浴室里,我的心里有着股说不出的感觉,相比起第一次进入
这个入口隐秘、造型前卫的私人浴室,我少了几分探索妈妈私隐的好奇,却多了
不少放下戒备的放松,时隔多日,浴室里的陈设却没有多少改变,一切都是那么
的整洁干净,好像几乎没有人使用过一般,可知妈妈对于私人空间的卫生洁净是
达到了如何严苛的境界。
我站在浴室中间那个台子上的浴缸中,没花多少时间边找到了浴缸边缘上的
按钮,用脚尖轻轻一踩,整合到天花板吊顶里的花洒便洒下了密集的水流。
我惬意着哼着歌儿洗完了头发上残留的泡沫,从放在浴缸旁的一个古香古色
的瓶子中取了一些玫红色沐浴露,将自己身上的污垢和两个女人留下的痕迹都洗
得干干净净,我不知道这种沐浴露是什么牌子,但是搽在身上很香很舒适,想起
妈妈平时也是用着同样的沐浴露洗着她的身子,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异样的感受。
洗完身体后,看着那张宽宽长长的浴缸,我心念一动,放满了一缸的温水,
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浴缸中。
这张浴缸大概有两米这么长,刚好可以容纳我的身体,我将大半个身子浸在
水中,头部斜斜地靠在一个柔软的靠垫上,浴缸旁边的柚木圆桌上放着一个白色
的ipod,我轻轻的按了下按钮,音乐顿时从浴室上下左右各个角落里流溢了
出来,看来就连这间浴室里都安装了效果不俗的音响设备。
歌曲是一首忧伤的scarborough fair,莎拉布莱曼的
歌喉像月光般轻柔挥洒出来,就如同一股股水雾慢慢地从浴缸中升腾起,逐渐笼
罩住了这个房间里的人和物。
不小的浴室内充裕着沐浴露香味与妈妈身上独有体香交织而成的气息,我仿
佛置身于清澈鉴人的广寒宫中,树影婆娑的月桂树底下,一只通体雪白的玉兔正
在活泼跳动着,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忙搓了搓沾满水汽的眼睛,定睛看
去。
我的眼睛并没有欺骗我,不知何时浴室门已经被拉开了,透过朦朦胧胧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