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
妈妈,你不生我的气了吗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妈妈的美目,看
起来她已经对我没有那么生气了,我肯定要趁热打铁顺势而为,让她的怨气尽快
打消。
妈妈有啥好生气的,你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妈妈总不能还像小时候一样管
着你吧。妈妈嘴里虽然已经松动了大半,但是她还是一脸不乐意的神色,我只
好加大脑袋蹭动的力度,妈妈显然受不了我的磨蹭,她总算转过身子来,拍了拍
我的脑袋。
你快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老是跪来跪去的像什么样子。看我还是
一副无赖样子,妈妈皱了皱眉头嗔道。
我辛苦的半天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闻言忙站起身来,潋颜正色地坐到妈妈
的身边,像个小学生般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规规矩矩。
你靠我这么近干嘛,我说让你站起来,可没说让你靠近我啊虽然我已
经摆出了一副很乖巧的样子,但是妈妈还是不领情,她有些嫌弃地推了推我。
因为你身上很香啊,我最喜欢妈妈身上的香味了,所以才要靠近你。我
才不会被她的打击到呢,继续嬉皮笑脸的讨好着妈妈。
得了吧,少来这一套,你还是把甜言蜜语留给你的依依吧。从妈妈的语
气来看,她对于我和施依筠的心结尚在。
妈妈你又来了,施依筠怎么能比得过你呢,你是国色天香的牡丹,她
充其量只是不甘寂寞的蔷薇。我虽然语带讨好地夸着妈妈,但是要是论容貌的
话,妈妈的确比施依筠强一个级别。
那可未必,人家不是常说吗,家花没有野花香,说不定有人就喜欢旷野上
的野蔷薇呢。妈妈的回答虽然还带着酸溜溜的味道,但是她的脸蛋已经不想先
前那么紧绷绷的,看来女人对于甜言蜜语还是难以抗拒的。
妈妈你可误解我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繁花满树,只摘一朵,在我心
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我为了讨好妈妈,可谓是无所不及了,像这样的话放以
前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但是在妈妈面前我却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你这孩子,怎么跟妈妈也花嘴花舌的妈妈显然无法抵抗我这一波波
口花花的攻势,只好举手投降败下阵来。
好啦好啦,不跟你说这些了,越说你越讲些怪话儿来。她越说声音越小
了下去,但是脸上却是喜孜孜很开心的样子,好像先前的不快都被抛到了脑后,
我不由得惊叹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就连我妈妈也不例外。
妈妈只是想提醒提醒你,施依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不要太相信她口
里说出来的话。见我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妈妈又语重心长地吩咐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小心她的。我嘴上虽然满口答应着,但是心下却不
以为然,虽然妈妈讲到施依筠的口吻十分严肃和郑重,但是我自认为自己对施依
筠还是蛮有把握的,她的心不敢说百分百,起码百分之八十都在我这里了,看不
出她另有打算的迹象。
妈妈,你是从哪里发现我和施依筠的事儿的我伸出一只手搂住妈妈瘦
瘦的香肩,她并没有抗拒的意思,顺势轻轻地挨在我的肩上。
你还好意思问。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目光里透露着狡黠和妩媚,
那神态就像寄宿学校的女生一般。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天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们做了什么下流事儿,
你还当我真的不知道吗妈妈边说着,边用她的纤手在我的胳膊上捏了一把,
她这次用力还真大,我又不敢叫出声来,只好咧着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一进门就知道屋子里头不止你一个人,那种dior红毒的香水只有施
依筠那鬼女人才会大白天抹在身上,我那个屋子前几天都是锁着的,唯一的解释
就是她当时就在屋子里,否则她至少曾在屋子里停留过不短的时间。妈妈分析
起来头头是道,她的推理能力还真让我有些惊讶。
还有,后来我把茶水给你端过去的时候,很明显闻到股男女那个事儿的气
味,我这个店里唯一一个男人就是你了,再加上施依筠的红毒香味,我是过来人
了,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听了妈妈的话,我才知道那天自己的行为并不是天衣无缝,很多地方都存在
纰漏,而且都给妈妈看出来了,还好她没有当面揭发我们,否则我也不可能有那
么顺利收服施依筠,并且让她成为我的爪牙之一,不过站在妈妈的角度,她应该
也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和好闺蜜当众出丑,所以她才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一般走
了出去。
不过,我还没搞清楚,你那天把施依筠藏哪了,她没可能那么快就跑出去
的。妈妈回头又向我提问了,看来她并没有发现那张大班桌下的小秘密。
嘿嘿,这个嘛,妈妈你就不要再追问到底了。我心想不但这个不能跟妈
妈说,还有和梦兰的那回事也要严格保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妈妈的醋劲了,要
是让她知道我跟她深恨的梦兰发生了关系,就算她不会像刚才一般给我脸色看,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给她念叨起来我可受不了。
呜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好重吖刚才妈妈一直都是依偎在我的肩
上,只见她皱起秀气的琼鼻,一只小手在鼻尖扑扇,另一只手指着我的牛仔裤。
我低头一看,自己黑色牛仔裤的裆部沾了不少灰白色的污渍,看那个污渍的
形状和气味,应该是今天与两个女人连番大战留下的战绩,自己刚出了医院就跑
去施依筠家,接着在车里跟她玩了次车震,然后就直接开车回家了,都抽不出空
暇来打扫战场,结果被妈妈一下子就抓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