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会这么痛,也有过一瞬间“停止手术”的想法,但就在这一瞬间,画面中的我露出了一丝熟悉的表情。
只有我最熟悉我自己,那种眼我再熟悉不过,我知道当时自己一定是兴奋起来了。
按照顾艳领导般的性格,我们在外约会的行为都很节制,从来没有过什么打闹嬉笑,在她眼里这些都是“毁人设”的举动,会影响领导对她的评价。
而在家里,她多年的性主动地位又消磨了我不少情趣,所以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桥段,自从大学开始就始终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从末有一次真实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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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那一天,在这种特殊环境下,居然间接实现了我潜意识中的“强上”愿望!望着顾艳剧烈起伏的胸口,还有她那几乎扭曲却依旧不减魅力的脸,我感受到了她双手传来的挣扎力度,看到了她那一声声“你有病啊”的辱骂唇形。
一种征服的成就感首次直冲脑门,让当时的我口干舌燥,几乎失去了理智。
就在那个瞬间,医生那如“撒旦”般的声音也在我蓝色耳机里响了起来:“现在是最需要家属支持的时候,要不这样,你们也是夫妻,不如给病人一个爱的鼓励吧,我这边尽快……”
之后,那医生似乎还说些什么,但我已经听不见了,不论是当时的我,还是现在立于魔球面前的我。
因为就从此刻起,当时的我被脑中那个大胆的念头彻底支配,一俯身用力压住了妻子顾艳的双唇,她的谩骂顿时成了“呜呜呜”的声音,即使带着耳机,呜咽声也通过牙根震动传到了我的骨膜,让我的大脑更加兴奋起来。
这一刻,我仿佛成了斯巴达克斯,用自己强壮的手臂,将曾经压在头上的奴隶主夫人嗯在了床榻上。
妻子的呜咽和挣扎成了起义军雄壮的号角,而她丰润的双唇则是最让人满足的战利品。
而站在魔球面前的我同样脑中一片空白,因为此时我才知道,妻子为什么会挣扎得这么激烈。
因为那医生没有使用任何设备,而是分开峡谷口的芳草,开始刮擦起阴核与两片已然充血的肥唇。
私密部位忽然被玩弄,妻子如同脱水的鱼一般挣扎,偏偏她所有的呼救都被当时的我死死堵在唇齿间,两只手也被我摁得一动都不能动。
画面中的医生笑了,笑容无声,看起来却是那么的邪恶、放肆。
他又对妻子说了几句,随后竟然双指一并,直接插入了她的狭长古道之中。
望着眼前这一幕,我脑子腾一下炸了,却不知道炸出来的是什么情绪。
眼前,布帘将房间分成了两半,也将妻子这片领土分割了开来。
我用火热的吻征服着她的上半身,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用指奸的方式征服着属于他的另一半……
魔球面前的我赶紧警醒自己,我不敢再看自己和妻子剧烈挤压已经变形的嘴唇和鼻子,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医生那一边。
粗略计算了一下,他的手指虽然修长,但顾艳的蜜穴向来狭窄,他挑逗手势根本连一分钟都没有持续,就直接二指并入,妻子当时承受的顶涨感隔着画面都能体会到。
然而所有的惊骇和痛苦,但她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因为当时的我呼吸越来越粗重,我抽出一只手拉开了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也算拉开了压抑了半个月的欲望。
顾艳的一只手得到解脱,立刻疯狂拍打我示警,却被我迅速再次摁住。
“当时顾艳一定以为我疯了吧?”我绝望地想到。
画面中,妻子开始不顾后果咬我嘴唇,然而不知是她顾念夫妻情分、还是压抑了半个月的我根本不怕痛、亦或是另一个我不敢多想的原因,她咬的力道并没有那么大,以至于当时的我还想当然以为她在“调情”或者“想要反客为主”
“干嘛?”画面中的我硬是挣脱了她的啮咬,微微抬头埋怨道:“被你压了这么久?我就不能压你一回?”
“你疯……呜!呜呜呜……不!呜!!!”
那时的我对她的双唇是那么渴望,以至于连半秒钟申辩的机会都没有给。
奋力吸吮的我根本不知道,就在窗帘的另一边,医生已经加快了速度,他和我一样根本没有顾及妻子狭长小道里的湿润程度,自顾自将两根手指舞出了虚像。
“啊啊啊啊!”妻子的
身体颤抖起来,她想挺起小腹,腰部却被铁圈死死禁锢。
画面中煞笔般的我这才有所警觉:“艳儿?艳儿怎么了?”我能想起来,当时那一瞬间,我有过停下来的念头,有过掀开帘子的冲动,甚至对医生后续那几句“正常反应”产生过怀疑。
但现实没有如果,最终我错过了理智,选择了本能。
望着身下嘴唇红肿娇喘连连不断扭动身体的妻子,我居然露出了更兴奋的笑容。
“那……医生你轻点。
”这句敷衍般的话后,我便再次俯身吸住了顾艳的唇,这次我吻得很慢,但吸得很用力,可能当时的我想要模仿抽脂的机器,将某些东西吸出来。
顾艳似乎已经没有了示警的力气,或者意图,从双手处我已经感觉不到太大的抗拒力量,而那条丁香小舌的入口,也让我根本不想再思考。
我想起来了,那时的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甚至冒出了这样的想法:就算顾艳现在正在被别人艹,我也要爽一下。
谁能想到,我认为绝不可能的荒谬想法,却正好是现实。
因为就在顾艳失去抵抗的力气时,医生也终于抽出了手指,那一缕晶莹给了他下一步的信号,这家伙快速褪下了衣服,跪上床就开始把他那玩意儿往顾艳蜜穴里塞。
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到他的尺寸,但医生的活儿显然和两根手指不一样。
顾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用力别过头喊了一声什么,但那狡猾的医生同时按下了遥控器,我蓝色耳机中瞬间响起欧美舞厅中的淫词滥调,剧烈的节奏中还加入了大量的娇喘声。
这最后一波助兴让我直接升起了将顾艳正法的冲动,只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我这里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