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按在桌子上,而桌子上正躺着睡美人般的女教师。
赖小银的身影正好挡住了女教师的腰,露出了她挺拔如雪山的丰胸,上面淡红的蓓蕾还在颤抖。
美人绝美的侧颜好像有一层光晕,似乎是头冠和耳环上钻石的反光。
她细长笔直的黑丝美腿一条伸直一条弯曲,两只高跟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再透过去是黑板上写的“人妻教师林檀曦的开苞大会”这几个大字。
滋啦……滋啦……赖小银像一个暴君撕扯开林檀曦的婚纱。
冷白无瑕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暴露出来。
身上那些淡青色的血管也都明晰,她的皮肤好似磨砂的半透明玻璃,真个冰肌玉骨。
他只保留了头纱垫在林檀曦身下,让她的雪白皮肤与黑纱形成鲜明的衬托,更加显出一种如祭品般的凄美。
没错!她就是祭品,一个被丈夫贡献给恶魔的祭品。
婚纱彻底被撕开,系带的蕾丝内裤也被解开拉下。
林檀曦的肌肤似乎忽然蒙上了一层红晕,那是兴奋与羞耻交织下的反应。
赖小银回头咧嘴看了一眼直勾勾盯着妻子的于春龙。
他双手被反绑身后,双腿被绑在椅子腿上,一根短鸡巴硬邦邦的马口处已经溢出液体。
赖小银把内裤抟成团,淫笑着闻了一下,然后一甩,发挥出了他投手的技术,不偏不倚的散落在于春龙挺立的短鸡巴上。
然后给周美琳使了一个眼。
赖小银终于看到了女的玉户。
他没有想到,有着整齐漂亮阴毛的安昭惠竟然生了一只白虎!林檀曦洁白的一线天四周光秃秃的没有一丝毛发。
已经成熟的肉体长着两片幼白的阴唇。
比起小腹的肌肤,阴唇的颜色几乎没有变化,只是能不能再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只有缝隙间若隐若现的分红。
赖小银趴上去一口吸住了娇嫩的阴唇引来了林檀曦一阵呻吟。
带着少男新生软毛胡茬的大嘴疯狂的吮吸女的蜜壶,舌头伸出,破开缝隙,一点淡淡的咸味汁液被味蕾捕捉,湿滑的嫩肉被肥厚的舌头彻底享用。
那从末开放的蓬门终于被异物撬开来门缝。
“啊……呃……不要……”一直咬唇忍耐的林檀曦突然叫出声。
原来赖小银找到了语文老师从末被男人触碰过的阴蒂。
高挑的女教师好像一只被拿捏到了七寸的蛇,觉得一下子浑身都酥麻酸软,正好在身体中央的那个肉豆被嘬住,放射性的电流比刚才乳头被碾还强烈,一阵阵席卷全身,饶是她难受得想躲可怎奈何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完全瘫软着。
只有手脚还能勉强动弹,玉手抓着两侧的桌沿,而玉足的足趾则在高跟鞋里蜷缩伸直,直让高跟鞋的脚跟与脚离开,一双漂亮的水晶鞋半悬在脚掌上,小巧的黑丝脚跟圆润的微微颤抖,鞋上的镶钻蝴蝶结不停的闪烁光芒。
滋滋……滋滋……啵……“啊!”一声尖叫,林檀曦的阴蒂被赖小银重重地吸了起来,以至于他的嘴巴都发出滋滋的声音。
待阴蒂弹回去,已经如同一座微型的火山挺立在秘的肉缝之上。
呵呵,没想到冷美人还是尤物!赖小银心里暗笑。
看着那已经泛出春水的处女肉缝和勃起的阴蒂,赖小银已经确定林檀曦是一个外冷内热的闷骚尤物,一旦把她冰冷高傲的外壳砸开,里面隐藏的淫荡骚媚就会如火山喷发般涌出来,到时候任自己予取予求,一定滋味美极了!他接着开始品尝那双多少教职员工在梦里意淫的美腿。
林檀曦的腿用几个字来形容就是:长、直、白、细、嫩!其实她的小细腿只与她弟弟林汉龙和她老公于春龙的上臂一般粗,其实更应该穿一些肉丝、白丝或者大腿袜这样的袜子,显得稍微匀称一点。
但她的气质和喜好都让她穿黑丝,这样显得她的腿更加修长纤细,同样也显得她整个人都更加高挑。
赖小银像一直想用贡品的恶魔,把林檀曦放在祭台上尽情享用。
他双手盖在黑丝膝盖上,左右分开向两侧一滑,那丝袜和美腿同时带来的似乎软腻的触感简直让他飞入云端。
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夜他都想象着这一幕,把林老师的美腿放在自己手中尽情把玩。
今天他终于做到了!抹了几个来回他陶醉不已,忽然趴下去,一口咬住了林檀曦的小膝盖,然后像吮吸一根削好皮的甘蔗那样,张大嘴嘴唇全贴着丝腿上,伸出舌头把舌苔压在腿肉上,从膝盖撸到盆骨,在一直从盆骨一路回来,滑过大腿、滑过胫骨一直到脚背。
吧嗒……林檀曦一只高跟鞋掉落,赖小银的嘴在舔过足弓完美的脚背后忍不住叼住了语文老师的足尖。
那混合着处女幽香的皮革味道虽然有些刺鼻也更能激发起男人的性欲。
没有一点点的汗味,完全都是娇嫩美好,38码的脚对于林檀曦来说有些小了,但贴在赖小银丑陋的脸上刚刚好。
他变态得如获至宝,干脆把另一只鞋也脱了,然林檀曦一双玉足分别贴在他左右脸颊。
那玉足每一根脚趾都颀长整齐,大拇指更是漂亮,没有一点变形,完全是最天然最自然的美丽弧线。
光嫩的丝脚比起赖小银油光满面的丑陋五官简直是天渊之别。
完全是癞蛤蟆在吃天鹅肉。
玩弄过了她的脚丫,赖小银又如法炮制的用嘴撸了另一条美腿。
林檀曦已经把几根手指塞进嘴里,以求不随意呻吟。
吊带丝袜已经被赖小银的口水打得湿漉漉的,贴在腿上只让林檀曦感觉恶心难受。
“啊……林老师,你的身体多么美啊!脚都这么好看,你说你老公怎么就不知道欣赏呢?白白便宜了我。
他不会是个太监吧?今天不止是你的处女膜,还有你每一次肌肤第一次都是我的,过了今晚,你腚沟里的痦子我都会深深记在脑子里。
”“啊……你胡说……我……我那里哪有什么痦子……”林檀曦此时脑子已经有些迟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