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茂可以看到,自己儿媳妇的阴部,一个黑黑的橡胶圆片份外扎眼。
老人也喜欢这样玩弄女人,甚至以前他也很喜欢看别人这样玩弄女人。
但是今日不同,老人颐指气使了一辈子,今天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杀子仇人,但他却只能看着对手老在在,却不急于打出任何一张牌的样子。
老人知道,胡韩三今天不是来谈判的,是来杀自己的。
「老爷子,最后还有一件事呀。
我确认下,你手上到底有没有底牌?你这最后一张牌要是有的话,可千万不要带到棺材里去啊?」
胡韩三边玩弄着尿道里塞着一根直接顶住膀胱壁的李雯莉,享受着自己任何细微动作都能给对方带来巨大痛苦的成就感。
「为什么要背叛我?三个孩子里你是最没有上位欲望的。
所以我才让你做为制衡商界与政界的第三人。
你对你的哥哥们也都很崇拜,你不应该不满足这个位置才对。
为什么还要处心积虑的除掉他们往上爬呢?」李冉茂突然开口了,却没有回答自己徒弟提的这个问题。
相反的,老人问了另一个问题。
「我四岁便没了父亲,家母守节,一人将我带大,家境贫寒,考上了大学,本也是注定要辍学的,没想到老师家访之后,家母便告知,由于得到了老师的接济,我可以读完大学。
那年我以为我的老师,是因为我一腔报国的志向,是因为我想消除贫困从而消除剥削,所以收了我。
老师用自己的钱,资助我这个贫困的孩子吃饭,读书。
自此家母便敦敦诲之,尔虽无父,尔师即尔父,那年我敬你真如自己的父亲,老师从政之志,便是我之志,所谓黑道白道,第三第四,与我而言,只要老师用得着,便是捐我之躯,助老师前行一步,我也自会欣然前往。
「但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知道女人的屁眼和尿眼也是可以用来玩的么?老师?」胡韩三突然抬起头,看着李冉茂,这是第一次,胡韩三的眼直接和李冉茂对视,却没有一丝畏惧。
是在我们家阁楼顶的隔间里,透过天棚木顶板的缝隙,学到的」四十年前,这座城市还远没有现在的现代繁华。
胡韩三的父亲在他四岁的时候,便因组织反抗殖民统治,而被杀害。
害怕受到牵连,他和母亲逃到了这座城市。
很快殖民统治被推翻,但战争的后遗症却一直没有消除。
经济的长期不景气,大量人口失业,在绝望的社会情绪和暴力示威中,胡韩三渐渐长大。
母子二人住在房东住宅旁边违章搭建的阁楼里。
阁楼下开了一间裁缝摊。
附近务工农作的当地人也可怜他们母子,很多衣服铺盖也都拿来给胡韩三母亲缝补,渐渐的胡母也有了些积蓄,送儿子去读了书。
胡韩三不负众望考入了大学的政治系,但是胡母微薄的积蓄无法持支儿子读书,本是决心放弃学习的胡韩三遇到了他的老师,那年还是一个大学教师的李冉茂。
李冉茂来家访无法办理入学的胡韩三,同时也见到了那年风姿错约的胡母。
也许是出于可怜,也许是出于垂怜。
李冉茂向胡母提出,资助胡韩三求学,代价自然是胡母的身体。
于是每每李冉茂来胡家送生活费,或是家访。
胡韩三便被支出去买些李冉茂中意的酒菜。
李冉茂将少年支的远远,然后便是对其母亲的玩虐。
不久之后的又一次,胡韩三听说门口新开的泡菜园子有好泡菜提供,便自作主张没有去老师指定的地方买,想是换一种新口味让老师尝尝。
这次早回,胡韩三发现了异样。
于是胡韩三绕到阁楼后面,借助后墙的梯子,悄声的爬到阁楼顶的隔间里,透过天棚木顶板的缝隙,窥探房间里的情景。
也就是在那一次,胡韩三第一次见到温顺坚强的娘亲一丝不挂的裸体,那丰腴得一身白肉,高挺浑圆的乳峰,硕大肥翘的白臀,躯体动人的线条美得让人震撼。
日常的劳作让娘亲保持了丰满并不臃肿的体态,腰部的曲线依旧显出诱人的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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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母头朝下,脚朝上,仰躺在胡家平时洗澡的木桶里,木桶只够美妇上半身的长度,于是美妇的巨臀就搭在木盆的边缘,两条丰硕有力的大长腿,M字形蜷在两旁。
而李冉茂就在木桶的一侧,扶着坚挺的鸡巴对准那柔嫩滋润的女屄肉洞狠狠捅了进去……就在这时胡母仰着的头突然看见,天棚木顶板的缝隙间,一双熟悉的眸子。
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这淫荡的模样了。
胡韩三觉得自己的血都要沸腾了,他要杀了那个满口仁义道德的瘪三,杀了他。
正要抽身下楼,他突然也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正看着他,眼既不是无助,也不是委屈,而是一种坚定。
母子之间传达着一种默契,胡韩三知道母亲是要为了自己的理想和末来,牺牲自己。
母亲僵硬着身子,用唇语和胡韩三说:撑住。
被侵入之后并没有配合的呻吟。
这一动作也许引起了李冉茂的不满,他掰开美妇的双腿,让身体更深的进入,粗暴的动作使得洁白柔软的腿肉在他干瘦的指缝间溢出,愤愤的说:「怎么就干不死你?我的家伙不够大不够狠吗?明明你很喜欢的,却每次连叫床都不肯」
说着狠插猛捅得开始了对女人的奸污。
「……」
美妇并没出声,默默地挨肏着,儿子在外面看着自己,女人无论如何也没法进入状态,只是在身上男人狠命的肏弄间不时的悲鸣一声。
木桶里放了浅浅的一层水,如果女人完全躺在水桶里,水就会漠过她的鼻子,为了不呛水,女人只用腹肌蜷起身子,让自己可以呼吸。
但是蜷起身子无法坚持长久,腹部酸胀无法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