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有让飞鸟舒服起来吗?」肉棒缓缓抽出,唾液与精液勾勒出一道淫靡的银线,将肉棒染上晶亮的色泽,让好不容易将肉棒吐出的黑浊剧烈咳嗽着,将混合着唾液的粘稠精液涂的满嘴满脸都是。
剧烈的咳嗽间,黑浊努力平复着呼吸,探出手指,小声询问着,一点点将唇角与小脸上点缀的水渍送入唇中,让飞鸟能清楚看到微张小嘴中软舌搅动的白浊,再一口吞下,用那水雾弥漫的眼眸娇滴滴的透出期盼目光,期盼着飞鸟的回应。
「嗯,做的很棒了,黑浊……好好休息吧」飞鸟宽厚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明明她的小脸是那样青涩纯洁,却也掩盖不住逐渐从害羞化作兴奋的嫩红色泽,被欲望勾勒而迷离的眼眸。
足够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靠着举手之劳的帮助侵占这样纯洁的小家伙……飞鸟并不是这样的男人。
但关切的话语,被黑浊当做飞鸟拒绝的言辞,瞬间,本就泪眼婆娑的眼眸划下一串晶莹的泪水,在她的小脸的划出一对泪线。
「不要,我,我想——」她在哭,哭着,抱住飞鸟的手臂,紧紧搂在怀里,像是要将飞鸟和自己融为一体般,激动的将那只手死死抱紧……但随后,她的动作僵住了。
激动的纠缠间,她踩到了自己耷拉的尾巴,陌生的触感,让她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啊,啊……?是,是因为我,不是人类?」她在哭,哭着,却不敢再触碰飞鸟,连那双曾紧紧相拥的小手都慢慢松开,僵立在半空,不敢再搂住那壮硕的手臂,只是默默滴淌着泪水,垂下了小脸……是啊,自己连人类都算不上,又有什么资格和他……泪水模糊了视野,黑浊突然……突然感觉好想逃走,好想逃回树林,逃开这一切。
她的脚步一点点向后,向后,用那泪水模糊的眼眸看向门外,颤抖着,向那半掩的门扉——「不,不管你是人类也好是龙也罢,这些都无所谓,黑浊,我希望的是,你不会因为报答这样小小的恩情来献出自己……总有一天,你会遇到自己喜欢的雄性,你会由衷的,向他献出自己的一切」她的动作,她逃离的冲动,她惊慌的思绪,随着飞鸟的话语而停滞。
飞鸟张开了手,平静的诉说着,轻轻搂住黑浊颤动的肩膀,将满脸都是泪水的黑浊拥入怀中。
当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埋入飞鸟的怀抱,所有的想法,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畏缩,都变成了冲动,驱使着黑浊,将眼泪肆意涂抹在飞鸟胸口,驱使着黑浊,用四肢紧紧环抱住飞鸟全身。
「我,我喜欢的雄性……就在我面前!飞鸟,飞鸟,飞鸟——我想,我想为你下好多好多蛋,我想成为,成为你的东西!」燥热的欲望与冲动填满了黑浊的思绪,鲜红的眼眸中已看不见飞鸟之外的任何事物,飞鸟怀中娇小的女孩,在喊出那一句怎么听都是直球的告白后,用力的,将飞鸟推倒在床上,用那绵软细嫩的大腿与肉臀跨坐在飞鸟的小腹上。
「呼,呼……可以吗?飞鸟?我……我是不是,你喜欢的,雌性?」即便如此,即便那水润粉嫩的蜜唇都慢慢摩擦着飞鸟壮硕肉棒的顶端,将热乎乎的爱液好像印记般涂抹在肉棒上,黑浊依旧没有继续,她俯下身将脸颊贴上飞鸟的胸口,轻轻向飞鸟发出最后的询问。
「……嗯,我会……和你共度余生的」噗呲——「呜,呜哦,啊,被,被撑开了,啊……」燥热的情欲借由爱抚解放,湿滑的爱液从那羞涩粉唇中点点滴落,让那蜜唇都变得一片泥泞。
与情欲一般炙热的,是飞鸟挺立的肉棒拨开泥泞蜜唇带来的温度,是那臀肉撞击的啪啪轻响。
没有任何束缚,也不再有任何约束,这个娇小的女孩,迷乱的,用自己饱满湿滑的阴唇含住肉棒,用自己炙热而滑润的肉穴吞下巨物,好似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般在飞鸟身上扭动着,撕开他那碍事的衣物,扭动着肉乎乎的屁股,一遍又一遍的将肉浪撞在飞鸟的腰间,甩出大片淫靡的爱液。
轻吻着飞鸟的脸颊,她迷乱的顺着脖颈慢慢向下吻去,在飞鸟的脖颈印出一串吻痕;含住兴奋的蓓蕾,飞鸟张开嘴唇轻咬着她挺翘的乳尖,于粉润的樱桃上留下淡淡水渍。
「哦,哦呜,啊喜欢,喜欢,喜欢?~好喜欢飞鸟哦,好想和飞鸟下好多好多蛋,就算养不起也没关系,就算当料理煮掉也没关系噫噫噫?——飞鸟,飞鸟咕呜,灌满我,呼,呼,让我的小腹被你的精液高高撑起吧?——」「孵出来吧,我和你一起……养育属于我们的孩子」视线交错,简短却没有犹豫的话语间,湿滑紧致的炙热媚肉包裹了飞鸟的肉棒,将那湿热的爱液肆意涂抹,抽送,连那入口湿漉漉的软肉都被抽出的肉棒带出,带着大片挥洒的爱液,再被肉棒连爱液一同插入…肉浪相撞,爱液四溅,淫靡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纠缠的两人将这床被褥都搅的乱七八糟,却不知何时才会停下。
无人在外的月夜,清冷的月色,见证着他们相互倾诉的爱意。
当清晨的辉光透过窗扉挥洒在飞鸟脸上时,他终于再度睁开了眼。
视线中,是淡淡辉光映照的,充斥着雌性气息的凌乱床铺,散落一地的碎布,和丢到一旁湿漉漉的被褥……「哈……昨晚……」疯狂的交合,到最后连意识都已经有些模糊。
胸口残留着微微发麻的触感,让飞鸟知道,直到刚刚黑浊都还靠在他的身上,用他的胸膛当做枕头呼呼大睡。
她还没走,判断出这样一条信息的飞鸟,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安心。
慢慢起身,披上一旁备用的衣物,飞鸟走出了自己一片狼藉的卧室。
当他踏入走廊的一瞬,一股淡淡的肉香直冲他的鼻腔,将弥漫的雌香冲散,勾起他的食欲,让他顺着香味晃晃悠悠的凑近厨房。
「啊,飞鸟,早上好——我炖了肉汤,那个,还需要一会……」半掩的厨房门内,全身赤裸,只系着一条围裙遮挡小腹的黑浊,晃了晃手中的汤勺,稍稍歪头,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上自己的唇角。
随后,淡淡的羞红攀上了她的小脸。
「在肉汤好之前,要不要……再来一次?」目光闪烁,黑浊扭扭捏捏的,从那短短围裙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卷麻绳。
看来这就是以后飞鸟将经历的日常了,不管她曾是什么,从现在开始,她已永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