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李伯伯说让小……彬哥下去,他有事要说」小九指着二楼走廊,说道「阳面三间都是卧室,最左边那间是彬哥的房间」还没等我说话,小九就飞快地下楼了,竟没容我多问一句。
紧接着我身后就飘来小九稚嫩的声音:「李爷爷,我去门口看看张老板的饭菜到了没」虽然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紧张地上了楼,但等我到了小胖子的房门前,我不禁一阵气血上涌。
哪怕是我心里早有预感,也有所准备,但我仍然没想到这一天来的竟然这么快。
房门那边传来的淫笑和呻吟声有些模煳,但我能听出来那声音就是天真和小胖子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快,我才离开了一会儿啊!就算被胁迫,被威逼,但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把自己交出去了呢?」「明明前天才被南哥奸污,从昨晚到今早又一直被南哥淫辱,为什么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就又被另一个才认识的男孩子玩弄?而且对方……还不过是个X学生」可是,就在我满腹怨愤的时候,我又见见冷静沮丧下来,因为我清楚知道天真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根本还是怪我,是我连累了她,而她也是因为我才一步步退让屈服,我不能怪她,而且我应该补偿她,报答她。
只是……只是她心中还有我吗?她还喜欢我们?她会喜欢这个懦弱、胆小,不能保护她的男人吗?而且,屋内的一切,我能面对吗?我做好准备了吗?这时,李老爷子地话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她为了我,我为了她,我们为了末来的家」在这种忐忑地自欺欺人和自我催眠中,我谨慎地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声音不大不小,这声音应该能让房间里的人听到,又不觉得惊吓和吵闹。
我脑海中的景象是小胖子和天真紧张地中止,然后慌乱的穿上衣服,然后有些尴尬地开门,随后我转述下李老爷子地话,然后就这样煳弄过去。
「他们不解释,我也装傻。
我就当没听到他们的声音,也没看出他们的慌乱」这样,无论我也好,天真也好,小胖子也好,大家都能彼此敷衍彼此欺骗,面上都能过去。
那凌乱的呻吟声虽然安静下去了,但却没有凌乱的穿衣声,而且也没有人过来开门。
「或者,小胖子干脆不开门,问了话让我下去就好。
这样,我装的能轻松点,不然真看到些也不好装煳涂」只不过,很快我的幻想就被现实击的粉碎。
「自己推门进来吧!」房门内传来小胖子的声音,声音平和淡定没有任何慌乱不安。
「难道我想错了?是小胖子带着天真在看黄片?」昨晚我打开城哥家门时南哥和天真的画面,一下子就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不想进去,本想转述完李老爷子的话就下楼,可刚开口说了个「李」字,里面带着催促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让你进来,你就进来,在外面干嘛呢?」他会不会以为是小九?啊!小九刚才是不是也听到了?难怪小九一熘烟跑了,他肯定也听到里面的动静了!虽然这种状况我也有心理准备了,而且这几乎就是我预料中最坏的结果。
「我能面对吗?我做好准备了吗?」「我能面对,我做好准备了,天真是为了我,我又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呢?」当我略带颤抖的推开房门后,眼前的景象还是给我心头重重的一击。
天真此时跪在地上,屁股对着小胖子高高翘起,她摆出这么淫荡姿势的同时,身上穿着最色情最暴露的那套透明睡衣。
可能是不想面对我,她紧闭着双眼没有看我,但脸上的潮红和羞意却把她身体的反应透露干净。
「这么巧,还真是你啊!不过,你进屋的方式错了。
要跪着敲门,爬着进屋。
怎么叫,不用我教了吧?当奴才要有当奴才的样子。
我这里狗粮管够,却不会什么狗都收」就在我一阵气血上涌,几乎要暴走的时候,我却清晰地听到天真轻微的呻吟声。
即使是这个时候,小胖子的手指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天真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迎合着他,讨好着他。
我没有摔门而走,而是一言不发的关上门,我不能接受,我受不了,我要跟李老爷子说我怨恨、我愤怒、我不忍了。
可当我关上门转身离开之后,我才走出两步就再也挪不动脚了。
「我不能丢下天真,她刚才明明停下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且明显一脸羞愧不情愿,为什么小胖子说完之后,她反而开始呻吟了?」「这是暗示吗?是让我听话?是在求助?还是在求饶,求我不要把她一个人丢下?」巨大的变故让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却做不到,脑子里翻来复去是小胖子那句话。
只不过,此时我脑海中的景象却是小胖子站着,我跪着。
我跪在他身前,他指着我额头大叫着:「当狗!当狗!我让你当狗!你要求着我给我当狗!我不是什么狗都收的!」南哥的脸和他的拳头也不时的浮现飘过,跟着他一起的还有他那些凶恶煞的打手们。
「当狗!当狗!我让你给我家当狗!你要么求着给我家当狗!要么就做一条死狗!」然后就是同学、老师、邻居、朋友们对着我指指点点,只有天真光着身子紧紧抱着我埋头痛哭。
终于,在我才迈出两步的地方,我又一次逼着自己默默转身。
「要跪吗?」「又不是没跪过?为什么我现在有这么大的心里负担?」「如果,房间里的不是小胖子,而是南哥,我还敢有这么多想法,这么多不情愿吗?」「是了,我难受是因为房间里欺凌我们的不是南哥,是南哥的弟弟小彬」「我不接受的安排是被安排给小彬,如果是跪的是南哥呢?如果是给南哥当狗呢?我怕是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我怕是连一点不情愿的情绪都不敢露出来吧?」「可他们是兄弟啊!」在种种原因的驱使下,我跪在了房门前,就在我准备敲门时,我想起彬哥的吩咐。
「要跪着敲门,爬着进屋。
怎么叫,不用我教了吧?」「这是彬哥的吩咐,就相当于南哥的命令」我张了张嘴,竟然没发出声音,仅剩不多的羞耻感和自尊心塞在我的喉咙里,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拼命给自己鼓劲,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