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两下?」我慌忙地退了两步还赶紧捂住自己已经在裤裆里勃起的鸡巴,一句话都不敢说。
「小林子,之前给你机会走了,你为什么不走?是不是怕走了之后,我回头还会找你麻烦,甚至可能加倍整你?」南哥这话让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说是就等于说南哥不讲信用,我说不是的话,南哥肯定又会追问我为什么要留下来给他们当奴才。
「说话啊!狗被我踢两脚还知道叫唤两声呢」「我知道,你就是怕被我报复,所以不敢走。
不是真心想给我当奴才对吧?以后,是不是想等有机会之后狠狠咬我一口?」听到南哥这么说,我吓得赶紧跪下,求饶道:「南哥,我是真的心甘情愿的,我当然怕你了。
但是我也是真心想留下来的,我……我保证忠心」南哥看到我的怂样,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鸡巴从天真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还把天真从桌子地下扶了起来,还把她抱在怀里亲昵地捏了捏她羞红的脸颊。
不过南哥难得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天真,之前我答应你出来给我舔鸡巴,就不用脱光衣服被我玩了对吧?」天真点了点头,南哥继续说道:「但是,如果我现在让你把衣服脱了然后跪下继续给我舔,你愿意吗?」天真脸色涨红却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作,似乎是用眼哀求南哥,但是南哥却丝毫不管天真的哀求。
一边剥开她的吊带,一边缓慢地说道:「你看,我不讲信用,你也拿我没办法,对么?」当两边的吊带都被剥落之后,天真倔强地用手拽住胸口的衣襟不让裙子继续脱落,但是南哥的手只是落在衣服上稍稍用力了一些,天真就不敢继续挣扎了。
「甚至,我可以扒光你之后干你的骚屄,你也不敢反对,不是吗?」眼看着被扒光的天真,再次被南哥按得跪坐在地,我用了很大力气想要忍住不去看,但是还是忍不住看向自己前面不远处的两个人。
「你看看你们,一个明明看不惯我的作为,但是因为怕我就不敢阻止我」「一个是我的弟弟,但是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不敢得寸进尺」「一个呢?是个怂货,因为怕我就给我当奴才」「你呢?天真,你也是怕我对不对?你不用等机会,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咬我一口」南哥说着,就把仍在勃起的肉棒面对准了天真的脸。
「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天真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立刻就照做了,紧接着就看到南哥勃起的鸡巴塞进了天真湿滑的嘴里。
小胖子这个时候探着头去看,城哥则摇着头没有再说话,只剩南哥此时不断耸动着腰,我甚至能看到南哥浓密的阴毛不断地在天真脸上摩擦着。
「既然你不咬我,那就准备好了!」南哥一边享受着天真的口交,一边扶着鸡巴,而我在旁看着竟然产生了强烈的期待,希望南哥赶紧射出来。
只有南哥射出来,这一切才能告一段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这种刺激让南哥非常爽,所以他突然向前一刺,把鸡巴插深了几分,但是并非一插到底。
那一瞬间,南哥沾着口水的充满尿骚味的鸡巴终于在天真的口中发射了。
只第一股精液就立刻让天真干呕了起来。
想想也是,这个时候的天真其实没什么被人射在嘴里的经验,但是分明马上要把鸡巴吐出来的天真,还是勉强的将鸡巴含住,让南哥的鸡巴在自己口中继续发射着。
包括我在内的三个男生围观着这一幕,心里各有滋味。
这个女孩儿前天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中学生,虽然说不上是校花级别的,但也是秀色可餐,相貌诱人,虽然比不上小静那种明媚的艳丽,但也绝对是个清纯娇羞的小美人了。
而现在,她就像个妓女一样,被人围观着吞吐着鸡巴,还让这跟鸡巴在自己的嘴里射精。
以后的天真在我们面前哪怕再清纯,但是只要我们想到这一刻,在看她也是淫荡的。
南哥也不知道发射了几股精液之后,终于还是将已经萎靡下的鸡巴从天真嘴里抽了出来,天真含着精液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但是,眼泪和抽泣却再也忍不住了,只见她捂着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
南哥发泄过后,脾气似乎好了一些,对着天真挥了挥手:「去厕所,洗洗去吧」天真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散落在地上的裙子了,一丝不挂地跑进了厕所。
南哥有些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对着我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鸡巴,说:「帮我清理下」南哥的话,让我愣住了,我以为他要命令我用嘴给他清理,我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受到这种欺辱。
可是,还没等到我某种情绪歇斯底里地爆发出来,南哥就指了指厕所的方向说:「毛巾,蓝灰色的那条」我心中长吁了一口气,赶紧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厕所,而我刚刚推门进去,天真就像受了惊吓的幼崽一样,等着眼睛看着我,而她略微张开的嘴巴旁还残留着白色的汁液。
我不知道那汁液是天真的口水,还是南哥的精液,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她此时的凄惨,赶紧把一条黑色的毛巾握在手中,用水沾湿。
而这个时候,天真却轻轻地抱住了我,没用什么力气就让自己赤裸的肉体,紧紧地贴住了我。
没有人说话,不是不敢说什么,只是单纯不知道说什么?此刻她赤裸着身子,而我的尊严也似乎被扒光了。
「我不会丢下你的」我用极轻的声音诉说道。
当我出去的时候,南哥正岔开双腿,跟城哥继续说着话,我低着头自觉地跪在他两腿中间,用湿热的毛巾小心的给他擦拭着鸡巴。
小胖子很久之后才跟我说南哥也没想到我会做到这种地步,那一刻他认定我和天真是最好控制的那一种人。
可能我和天真都很贱,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俩都胆小,不敢反抗。
所以,他很放心的让我和天真伺候彬哥以及帮他照看家里。
就是因为我的懦弱,我的胆小,让后来很多事发展到另一个境地,所以说忍让换不来任何善待,躲着恐惧只会被恐惧吞没。
只是,我和天真明白这个道理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南哥看我这么自觉,就很自然的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