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雷只能隔着屏风看到一个人影。
「抱歉,一路舟车劳顿,饮食不太规律,有胃口的时候就吃一些,你不介意吧」谁敢介意啊,当然奥菲利亚也就是随口一说,格雷要是真去回答点什么,反倒是犯了忌讳。
「给贱狗也开饭吧」格雷这时候才注意到,刚才那条公狗被绑在柱子上,堵着嘴,全身各种被蜡烛烤着,不是那种火焰离身体有一定距离的烫,而是真的在烤。
被从柱子上松开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已经奄奄一息了。
燃油女官直接用一个高阶法术治好了他。
格雷只是眼皮跳了跳,没有说话。
当他看到端给公狗的食物的时候终于感到反胃。
一盘装点的很精美的屎,甚至还冒着热气的那种。
公狗趴在餐盘前不停的摇晃着屁股,露出期盼的眼,甚至口水都流出来。
「可以吃了」随着女官一声令下公狗把头埋在餐盘里啃,格雷尽量不去看那太过美丽的画面,把眼瞥向其他的角落,想到刚才幸好没让他把自己的棒子舔干净实在是太过于幸运。
「狗就应该吃这些,格雷你觉得呢?」隔着帘子,格雷可以看到奥菲利亚在用刀叉切着什么。
「公主殿下很恨他吗?」「你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怪的问题,我很爱他,我给了他作为狗能得到的最好的」「殿下的爱,有那么点沉重……」「你们这些俗人是无法理解的」能理解就有鬼了,格雷心里想着。
「开始吧。
你从进来开始就在极力的把自己和那种所谓的宠臣或者奸佞小人割裂开,自然是有自己的野心的。
你费劲心思觐见,我也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一顿饭的时间,说服我,做不到的话,就退下吧」格雷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把整个计划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提炼出最重要的点……「主人,这种男人并不值得信任……」「这是无所谓的事情。
帝国不缺野心家,再多一个,水也不会变的更浑浊。
同样我来这边也是无所谓的事情,这里变成什么样也动摇不了帝国,所以随便我怎么玩,都可以,就让他去整好了」奥菲利亚从座位上站起来,解开衣服,除了一件外套她没穿任何衣服,现在就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伸了一个懒腰。
「男人是一种很怪的动物,他们一辈子似乎都在拼着命的往上爬,为此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等到真让他们爬了上去,他们又会感叹自己一无所有,然后转头继续向上爬,有些人一辈子就到了为爬而爬的地步。
还不如和贱狗一样,什么都不用烦,对不对」奥菲利亚蹲在舔盘子的公狗面前,满意的看着舔的干干净净的盘子,拿起一块手帕仔细的帮他把脸和嘴角擦干净,然后摸着头,眼中流露出的反而是一种关爱。
「汪」「哦,对了,吃完饭要漱口。
去吧你的水盆叼过来」一会公狗就叼来一个碗,奥菲利亚蹲下岔腿,一条黄色的水线很快装满了碗。
奥菲利亚又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擦下体,然后随手丢进了炉火中。
「喝吧,别急」奥菲利亚打了个哈欠。
「也没个消停,真的好烦,我打算睡一会,把贱狗锁起来」「是」当奥菲利亚睡觉的时候,公狗就必须锁在她的床下,身体被束缚住,头被固定在木枷里,身体也被各种束缚着,嘴和菊花里塞着不停在前后动的棒子,蛋蛋浸泡在水里,是一个类似于酒杯的东西,定制的刚好让蛋蛋浸没在水里,甚至当水低于一定的刻度时能自动加水,随着杆子上插着的几根蜡烛被点燃,水会慢慢被加热,这种浸泡时间很长,被奥菲利亚戏称为煮蛋。
「贱狗,主人在睡觉,不可以出声,不可以挣扎」「呜呜」公狗只能发出两声呜咽,然后在女官的一个眼下不敢再出声。
奥菲利亚则又打了个哈欠,开始睡觉,女官点上一些熏香,这种有助于睡眠。
等她确定奥菲利亚睡着了,就缓缓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喘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站着休息,随时等待奥菲利亚的召唤。
看起来和其他的侍女没什么区别,只是她脖子上的项圈上的几个符文发出了一点不太容易被人注意到的光芒,被项圈皮质的外套所阻挡和衣服,除了她自己无人知晓。
「马上就要到营地了」芭芭拉挣脱开埃利诺的手,埃利诺本来想重新伸手去拉芭芭拉,但是被她打开了。
「都出来两次了,就算不这样别人也会说闲话」「听我的……好么?」埃利诺点了点头,随即又把芭芭拉往路边的小巷子里一推,来了一次舌吻。
「不知道,下次要多久,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年轻气盛真可怕……」芭芭拉看着埃利诺翘起的裤子,想到折腾了一下午这家伙还能继续,脸就又红了起来。
「下次,我全是你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埃利诺随手又捏了几下芭芭拉的胸和屁股,满意的点了点头。
「为了你,我得活着,也请你为了我活下去」「嗯……」「这里再来一次么?」芭芭拉有点羞恼的推了一下埃利诺。
「摸几下就行了,快点走吧」「开玩笑的」埃利诺摸了摸芭芭拉的头,然后两个人提着东西继续赶路。
「哟,今天又是……」「好了,别废话了,来,全他妈是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一群人砸了咂嘴,还是小队长随口说了句。
「无所谓了,说说吧」听完埃利诺的称述一群人有点沉默,他们过去在瓦伦基本对付的就是泥腿子,打仗就是领着一群民兵随便冲,到了这里以后威廉斯帝国的人也没把他们当回事,或者根本对他们没有任何期待,所以也随便他们在这里混,根本就没操练他们。
「要这么看咱们是死定了的节奏」「我很好,上面不会不知道啊,为什么不组织民兵训练呢?」「因为他们不用上战场,反正下面怎么死都和他们没关系,他们是来镀金的」「操,操他妈的!」「好了好了,别骂了,有什么用……」「难道就这么等死?」「埃利诺,你怎么看?」埃利诺被人围观着,有那么点紧张。
「学习」「学习?」埃利诺点了点头。
「你们也知道,其实我出师没多久,我以前在老师那里学习,我记得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