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所以我不是最合适的继承人。
但是像我这样的人,适合出去开拓,成了,家族多一份保险,败了,也无所谓」「开拓?」「呵呵,对于贵族来说,鸡蛋别放在一个篮子里」女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和格雷缠到了一起。
埃利诺走出格雷的房间以后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看小男孩互艹居然还看硬了,前后左右看了看没人,于是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这位公子哥不是一个善茬,有钱,草菅人命,而且背景也应该是真的,男爵不会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不闻不问的唯一理由就是,他管不了,甚至他没资格管,还得看格雷的脸色。
洛克是个比较沉闷的人,基本没什么话可讲。
埃利诺和洛克一起巡视了一圈也没能讲满十句话,平时偶尔对练一下。
在卢瑟福手底下呆了一个月,埃利诺领到了他的第一份薪水五十枚银币。
埃利诺看着这点薪水觉得比自己预期的要少,但是现在并非战时,他的吃住也都被卢瑟福包了,所以也不能抱怨什么。
怀揣着自己的第一份工资,埃利诺想回城里去看看。
只是这一次他没见到梅莉,梅莉不在家,所以只要留了封信留下礼物就离开了。
剩下的钱不够他再消费什么,所以他选择回男爵的庄园。
「缺钱怎么办?」埃利诺有点无聊的叼着一根草咬着,而站在一旁的格雷则点上一根烟。
「等老头子死,然后继承家产」格雷在平时还算正常,这里芭芭拉和格雷相互看不顺眼,洛克除了打架平时屁都放不出一个,那么埃利诺这个懂事的小伙子偶尔就成了格雷打法时间的工具人,埃利诺对格雷表现出敬意,而格雷则好心的把一些他觉得无所谓的事情告诉埃利诺。
当然这也是在埃利诺知道格雷有女奴以后选择继续和他交流,万一要是这家伙只有男奴,埃利诺决定离他远远的。
「我家……我都没见过我父亲,从小是母亲带大的,也没家产可以继承」「那就抢劫」看着埃利诺的眼格雷笑出了声。
「我们是骑士,拿着刀枪骑着马,掌握着凡人没有的力量,不抢劫简直对不起自己。
不过分明抢和暗抢罢了。
明着就是边境冲突,只要国家还存在,总有人举着刀枪越过国境线去砍对面的人,说起来为了国家,实际上就是为了自己。
如果没有敌人或者不靠近国境,没这个理由或者借口,那就像他们收税,其实也是拔出刀子吓,告诉他们,我在保护你们,所以你们应该交税。
对于抗税的,不交的,杀。
哦对了,包括那些棍,为什么总是要人捐献呢,总是对人说拿出所得的十分之一捐献给祇,包括赤贫的农民」埃利诺顺着格雷的眼,看着庄园外那些在田间劳作的农民,默默的点了点头,这种话和那种空洞的口号不同,芭芭拉会经常讲一些骑士美德之类的,而对此格雷都是嗤之以鼻的。
「那我们……」看着埃利诺的眼,格雷有点好笑,但是又很理解,在见识过自己的奢华以后,这个年轻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想法,至少对钱有点想法,卢瑟福给的那点钱只能打发打发乞丐。
「看起来你的老师没教你地理和国家周边形势」埃利诺只有点头,他哪里来的钱学这些?他能激发斗气都已经是全家拼尽全力谢天谢地的事情了,到现在为止说起来他是个骑士,实际上他就连骑马都只是会,至于马上作战,一交战就会露馅,虽然识字,地图也看不懂,国家和国家的周边形势对他来说更是云里雾里,他迫切的渴望学习,但是他也知道这年头,别人可不会无缘无故的好心教你这些。
所以很多时候他只能旁敲侧击,还有偷师。
比如说到现在他和其他几个骑士关系都不算差,和洛克练习武艺,就要忍受这家伙不知轻重的出手,还有对于比他差的人的鄙视。
洛克只看武艺,尽管沉默,对于武艺不如他的就有一种天然的趾高气昂,不知道武艺比他好的他遇到了又会怎么样。
和埃利诺对练的时候经常出手不知轻重,有时候就是故意的,搞的其他人不愿意和他对练,埃利诺则无所谓,大多数时候还笑嘻嘻的恭维他两句。
毕竟这不是实战,洛克出手重也不会真打伤埃利诺,学武的时候老师就说现在多挨打将来少挨刀,今天多流汗明天少流血,只要能有提升,埃利诺并不介意这些事情。
他也会忍受芭芭拉的说教和劝诱,经常会请教芭芭拉一些骑士的礼仪类的问题,还有骑马和马上交战。
尽管芭芭拉是殿的骑士,还是个女人,会斗气以后男女同阶在力气上是不相上下的,芭芭拉还有充足的经验和常年的练习,这远不是埃利诺一个菜鸟可以比拟的。
当然芭芭拉的恶趣味就是各种恶作剧似得勾引,骑士之间的对练少不了相互碰触,和一个浑身散发着雌性气味挥洒汗水的大胸女人摔跤,这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处男来说真的很头疼,每次和芭芭拉呆一起时间长了,晚上会做春梦,隔天早上都是硬到发疼醒过来。
想到格雷那种给男奴上锁控制的招数有时候埃利诺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释放一下,免得自己变成不该变成的样子。
毕竟自己成年了,而且貌似也什么法律或者规定说过骑士就不能招妓……至于格雷,你得拍马屁,而且得拍的真诚……埃利诺对格雷一直用敬语,而且走路都从来不并排走,总会让差半到一个身位。
这样格雷有有点当年在家里还带着一群小弟时候的感觉,所有偶尔也会高兴提点他几句。
看到埃利诺完全不懂这些,和求助的眼,格雷倒是不介意教这个土包子一些常识,当然是对于他来说的常识。
「跟我来」格雷的房间里有一个沙盘,格雷拿起一根杆子,开始在沙盘上画起来。
「真厉害啊……」「厉害在哪里?」如果马屁没拍好,那就是拍到了马脚上,格雷有时候就是会给人这么突然来一下。
埃利诺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根杆子,学着格雷也在沙盘上歪歪扭扭的画起来。
「画的好坏其实我不懂,但是你没有参照物就能这样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