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出来真的好吗?「虚伪,我觉得你们是真的虚伪。
这是国战,你们还没看出来吗?帝国和魔导联盟除非有一方倒下,被挫骨扬灰,不然一切都不会结束。
你们自己看看那个叫马恩的向全大陆发出的通告。
我们不是法师的家畜,我们会战斗在最后一刻!这个事情的性质已经定下来了。
凡人必须站队,帝国还是魔导联盟,他们不能享受着帝国的保护又默默的支持着魔导联盟」胡德用指背敲了敲桌面,看向唐娜。
「这是我们统治下的凡人!」「呵。
那为什么他们不应征呢?哦,对了,还有游行,现在是不允许了,很多地方貌似都爆发过游行不是吗,所以这些凡人到底站哪边呢?」唐娜一脸嘲讽的看向胡德,甚至直接很无理的把脚翘上了桌子。
「大陆上人口不是过剩么,如果北方的三亿人都没了,我们这边要是再没掉个一亿人口,这些凡人才会知道害怕。
当然死了人,地空出来了,人口不那么密集了,生活也会轻松一些不是么,那些凡人又会埋头继续当听话的羔羊,一切就又回归了正常。
完美」随着啪嗒一声,一直以冰冷著称的水系魔法皇帝塞西莉亚手里的笔都掉在桌上而不自知。
光系魔法皇帝梅莉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嘴已经张开了半天都没合上。
剩下几位男性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土系魔法皇帝斯泰克扶了扶额头,然后看着唐娜一字一句的问。
「你们从来不翻书么,看看历史,哪朝哪代不是人口过多到最后民不聊生烽烟四起,等杀的差不多了又安稳下来,反复循环,我们魔法帝国何德何能逃出这个魔咒?而且又不用我们自己去杀,要杀那么多人也挺累的不是吗?我们下面的生命科学部最近搞出了一种让死人复活的瘟疫,这种瘟疫可以让死人复活,活人衰弱,复活的死人只有不停的吃人,注意只有人,才能维持一点智力,不然就会失去志变成食尸鬼,然后饿死。
把路一封瘟疫一丢,等着北方的凡人自己把自己吃干净,然后等那些食尸鬼们饿死,一个空荡荡的北方,再把南方多余的人口移过去,又可以安稳个几百年」唐娜的话已经把所有的皇帝包括顾问给吓傻了,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轻易说的出口的话。
「你他妈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你脑子正常,所以你看你逼反了整个魔导联盟,搞出了内战,哦,我亲爱的胡德,你的脑子可真够正常的。
不知道过去的魔法皇帝们的在天之灵看到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被气到揭棺而起」胡德的脸被唐娜气到通红,一旁的风系魔法皇帝贝克冷眼看着唐娜。
「就我所知,唐娜,你的暗系和魔导联盟偷偷摸摸有不少私下交易来着」「请问在座的哪家没有吗?你,你,你,你,哦对了,还有你。
哪家私底下是干净的,不如大家都把底子透出来看看,看看谁的屁股更干净一点」随着唐娜的手指向一位又一位魔法皇帝,甚至指导胡德的脸上,在座的人又没了声,真要说起来,哪家能干净。
私底下那些个破事几位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消火整个北方这事不要再提了,那可是帝国三分之一的人口」唐娜摊了摊手。
「好吧,你们就继续伪善吧,帝国这条破船修修补补也不是不能用。
只是那个叫马恩的小伙有个事情说的不错,凡人就是我们的家畜,你们就算不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知道那些干畜牧的,如果说家畜病了怎么办吗?为了避免感染其他的家畜,会把一个栏里的都活埋了。
当然这是以前的事,现在他们只要来求我们法师驱除疾病就行了,呵呵,问题是这一次,我们能驱除的了疾病吗?我们能不能驱逐凡人心里的疾病?」随着唐娜渗人的笑声,几位魔法皇帝面面相觑,唐娜最近是疯的越来越厉害了,暗系在帝国的历史上可是真的出现过发了疯的皇帝,唐娜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下一个。
但是同样,唐娜的拷问也撞击着每个与会者的心,帝国不会被魔导联盟火亡,但是凡人和法师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压不住的地步了,法师高于凡人,法师来源于凡人。
「去纠结那些事情有个屁用。
对方六路来,就是在引诱我们去呢,我们是集合起来一起一路一路的剿火,还是一人一路。
当然,我们不去也无所谓,最多一个月,魔导联盟没了储魔水晶,就只能任我们宰割,赢得不光彩也是赢不是吗?」「不去就会成为笑柄,对付一个魔导联盟还要六位皇帝对付一支也会成为笑柄,一人处理一支吧」「呵呵呵呵呵呵,到现在你觉得我们还不是笑柄吗?」胡德这一次只是冷眼看着唐娜没有说话,唐娜被胡德看的心里有点毛。
散会了以后,胡德和唐娜离开会议室,分别向左边和右边转了身,背对着离开了,而剩下几位魔法皇帝,则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两个人。
胡德来到英灵走廊,看着历代魔法皇帝的遗像,当他看到罗德尼的时候,在画像前停住了脚步。
画像中的罗德尼尽管年纪并不小,但是相貌就像少女一样,衣着也和其他的皇帝们格格不入,甚至还伸手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皇帝。
「罗德尼陛下,您没看走眼,当年那个小子也成了皇帝,但是……我似乎搞砸了一切……我努力的去做,又找不对方向。
整个帝国正在分崩离析,而所有的人有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愿意合力,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令人意外的是唐娜也在英灵走廊里,她则处于最初的地方,英灵走廊里只有一位,不止一副画像,就是初代魔法皇帝。
「陛下,你弄出来的这条船,已经在时间长河里行驶了两千年了,破烂不堪,现在这帮庸才还在试图修修补补继续维持,实在是愚不可及。
变革需要勇气,需要魄力,不是吗?」唐娜走着走着,停在了初代魔法皇帝在野外给弟子讲课的那一副画前,里面有一位穿着法袍站在远处看不清面容看不清男女的人,无数的史学家费劲心思去挖掘,也没考究出这一位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