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拿出手帕给墓碑上擦灰,
木绵看着上面的照片和名字,微微发呆,心里酸涩了下,才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第一次出国,艰难的打工挣生活费,有喜欢的女朋友,有热爱的音乐,最后都生生剥离她的身体,刻骨铭心的痛跟着她离开这个世界。
“凌樾然,回家吧,很晚了。”木绵看眼天边的斜阳,红艳艳一片。
“走吧。”凌樾然深吸口气,跟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