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叫声冤。”
“放肆!”范念德指着韩绛就要骂了。
韩绛直接把脸伸过去:“别骂,往脸上扇。扇完了我带伤回临安,我自已到娘娘面前请罪。”
一句话,范念德虚了。
突然间,余端礼现自已有点欣赏这个年轻人了。
这么年轻,又有韩府的家世,现自身又是伯爵。
象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背景,如此年轻,能把脸皮磨炼的比他那老贼爹还厚,当真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