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看了一眼沈羽然:“提问:私盐重罪,这盐贩子违反了后梁的律法。如何判罪。”
沈羽然捂着胸口,他感觉很难受。
这个案件太过极端。
一边是律条,一边是良知。
韩绛又说道:“知道为什么我在出行前,特意请王尚书出面让你随行?你只知道弹劾,为弹劾而弹劾。何谓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