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人，如今看到勉为其难可以称为“同伴”的人，终还是显出了几分亲近来。

“没有。”阮凝霜话少，语气平常。

“能活下来已是侥幸，又怎敢奢望收获？”阮凝思终究是要比她世界柔和一些。

说话的时候，深深看了陈靖一眼，“陈……秦师兄，你呢？”

“跟你们一样，也没什么收获。白走一趟。”陈靖笑着耸耸肩。

别人来这边是冒险，他来这边，基本是旅游。

“没收获也是正常的，纵观我们天域历史上，能够在月行计划里面有收获的，屈指可数。说起来，能活到回去，已经是很不错了。”阮凝思说道。

似乎她也知道，接下来的3天，她们很难支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