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争执。他仅不在她身边一刻,稍不留就弄得一身伤。
真是能耐了。
宁辛安也不乐意了,撇头不再理会他,他爱牵着就牵着。
老郎中拎着药箱放到一侧的案几上,见两位小郎君古怪的姿势也不好多问,拿过碘酒清洗额间的伤口,小郎君眉清目秀,看起来细皮嫩肉吃不得苦的模样,老郎中宽慰安抚道:“会有些刺疼,忍忍就好了。”
宁辛安点头闭上了眼,她虽养得一身娇气怕苦怕累,还真就没有怕过疼,早年血雨腥风的,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