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具体情况我方便说,还有……”贾潮低头,一双平眉无奈的弯了下去:“问归问,能不摸吗”
“哦。”曹一方缩回手,站直了身,真心说道:“没想到你以前也挺不容易的,看这伤势,差点小命都没了。”
“其实我胆子挺大的,不怕死,就是得看把命扔在哪儿。”贾潮晃了晃,指着右胸的凹坑:“这是军人的勋章。”又指了指锁骨下的腹部的刀伤:“这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