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呵呵笑了两声,瞥了一眼依然眼平静的傅修,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傅修的声音传到自己的耳朵。
“你的歌,我听过,”说得很慢,不仔细听根本发现不了有什么问题。
何止是听过,老同在心里感叹道,自己少爷听的大半的歌都是身后这位小姑娘的,他也跟着听过几回,好听是好听,但是自己这个大老粗也听不出什么味儿,只觉得歌词有些难懂,但是不看歌词都能体会到那股子悲伤。
有时候老同忍耐不住想唱这种歌的女孩子应该是那种深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