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是罗衣派的。”轸水蚓说道。
“可我听说,罗衣派全是女弟子,哪里来的男子?”她指了指围在她左侧的两人。
轸水蚓继教接过她的话:“那是世外庄的人。”
说起世外庄,百里念的心里又不痛快了,她向来以敢爱敢恨自居,也常常嚷着要拿得起放得下,可现在每提到与左栾有关的事物,她便总是有股异样的情绪。令她烦恼的是,这股情绪又不是单纯的怨与恨。
“好罢,我无门无派,江湖闲人一个,今日这事我本不该管。可你们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