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出一款最适合的婴儿房,请唐太太一定放心。”
两人正站在楼梯中央,不上不下,施以默被男人口中的话给惊蛰了。
唐朝知道她怀孕了?
她正思忖着,只见刘妈走过来喊了声,“太太,先生吩咐给您炖的汤熬好了,您赶紧下来尝尝,上头待会噪音大,您别影响了孩子。”
看见刘妈,施以默心里明白了十,她同男人点头笑了笑缓缓下楼,单脚刚迈入餐桌方向,唐朝近乎完美的身型就闯入她眼帘。
男人坐在桌前优雅喝着杯牛奶,手边放了份报纸,这么几日,难得能在早上见到他,且还是这副惬意十足的表情。
施以默抿了下嘴角,刘妈为她拉开座位后盛递给她一碗鲜鱼汤,她炖了好几盅各色营养品,就等施以默一一品尝。
对于她瞒着自己怀孕的事,唐朝并没有任何指责,施以默浅尝口味道,男人微微一笑。
“好吃么?”
不是在冷战么?
她差异的抬起眼,睨着他一张笑脸,“嗯。”
唐朝唇瓣浅漾,“往后我每顿都让刘妈给你换几个新花样。”
施以默垂头喝汤不说话,男人知道她这会心里还有气,索性无赖起来,“这些都是给我儿子准备的,你没资格拒绝。”
她挪眼瞪向他,唐朝眼角放柔,脸上色变得越发严肃认真,“默默,谢谢你为我生孩子。”
施以默别开脸,眼峰内有道稍纵即逝的斑斓没被他瞧见。“这孩子是我的。”
“也是我的。”他笑了笑,“是我播的种。”
她又有种想抽他的冲动。
难得两人能一起吃顿安静的早餐,饭后,唐朝怕家里噪音太大硬是强拉着施以默出门,陈桂云先前也说要把婴儿房弄好,不过看男人这架势,是不打算在唐家住了。
知道她怀孕后,唐朝不同于之前那般和她冷战,不管女人说什么,他都死乞白赖的受着,施以默纵使心里再有气也没地儿发。这也是她不愿告诉他怀孕的原因,唐朝一旦晓得了,甭管她使多大性子,他也当个没事人似的。
她是彻底没法子了。
怕施以默无聊,他打电话约好上官夜一块儿出来,唐朝趁着把车停在路边之际,死皮赖脸过来搂她,施以默强行推了几次,男人俊脸蓄起道不悦。
“我抱我儿子,你凭什么拒绝?”
得,以后孩子就是他耍赖的最大借口。
唐朝霸道的将她拥在怀里,施以默无从反抗,只能任由某只邪恶的爪子在她小腹上抚摸作祟,男人鼻尖在她颈间不断蹭着,最后精准的含住她耳垂吻o。
她皱了皱眉,难不成这也是帮儿子亲的?
唐朝把她的手带领着伸向男人腿根部,施以默脸色微红,他低沉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嘶哑起来,“默默,你都快折磨死我了,再这样对我冷淡下去,我该废了。”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别说鱼水之欢,就连毛都没怎么摸过。
男人也着实憋坏了。
施以默难为情的缩了缩手,掌心抵在他胸膛上“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他邪魅的勾起左唇,“我往后再也不敢了,老婆。”
施以默也不是不明白,一个男人能对个女人低声下气到这种地步,也算仁至义尽,她若在这样不依不饶,自己就真是没事找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算她真的一辈子怪他,也无济于事,现在孩子都有了,闹着也没多大意思。
她脸上色没多大缓和,语气却微微松了些,“唐朝,我们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以后若还敢瞒着我用这些下三滥手段对待我身边的人,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原谅你的。”
唐朝眼角放光,“这么说你原谅我了?”
施以默瞪向他,目光再不比之前凶狠,唐朝展开左唇弧度,心情大好,终是雨过天晴了。
他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说的那些我都能保证。”
上官夜载着个女人驱车出来,唐朝同他本就有些事情要谈,两人约在一个桌球场,施以默和那个女人坐在边上看着,唐朝执起桌球杆,近乎完美的身子压上桌,越是同他接触下去,施以默发现唐朝会的东西还真多。
她觉着男人打桌球的样子真帅。
上官夜依在旁侧点了支烟,他眼瞅着唐朝将码起的桌球打散,施以默在旁边认真看着,唐朝衬衫袖子挽在肘间,外边的黑马甲把他精硕的身材修饰的淋漓尽致,男人俯下身时,敞开的两颗衬衫纽扣正好露出性感的锁骨,施以默瞄到不少捡桌球的美女都往这边看。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男人深邃的鹰眸正全贯注在桌球上,施以默没有出声打扰。
上官夜带来的那个女人也乖乖坐在她侧旁,她穿了条粉色连衣裙,婴儿肥的脸蛋烘出少许可爱,是张十足十的娃娃脸,年纪顶多不超过2o,是上次在东郡湖见到的那张脸。
施以默在心里暗骂上官夜一声祸害,女人看向上官夜时,脸上扬起抹甜蜜,她忽而折过脸来。
“你好,我叫周倩。”
施以默莞尔,“你好。”
周倩笑起来很纯,清澈的双眸是毫无杂质的那种,“我在电视上看到过你,姐姐,那个珠宝时装展,你好漂亮啊!”
周倩展开双唇,右嘴角有个不大不小的梨涡,很甜。
难怪上官夜能把她看上,这种女孩子应该是很讨人喜欢的。
施以默笑而不言,周倩抱紧胸前挎包,双腿交叉挨到一起,她脚上是双白色的帆布鞋。
“真羡慕你,我要是能像姐姐长得这么漂亮就好了。”
施以默笑了笑,像闲谈般问了句,“你多大了?”
周倩眼睛笑成条细缝,“再过半年满18岁。”
还是个未成年,施以默凤眼有些晦色,她这哥哥果真是个重口味。
“你还在上学么?”
“高三。”
施以默抿了抿嘴角,没有往下说,周倩反倒笑了起来,“姐姐,你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她视线转向同唐朝交换桌球杆的上官夜身上,说话时,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