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大爷则看着陈萌那肥臀摆动间因为套裙不时被顶起而露出的部分屁股的轮廓,只觉胯下硬起的肉棒被内裤顶得生疼。
他脸上和善的笑容组建消失,低声骂道:「臭婊子,每天都穿得这么骚,总有一天要操死你这条母狗」夜晚,忙碌了一天的陈萌正坐在梳妆台上擦着护肤产品,王老头敲过门口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陈萌,喝了牛奶早点休息吧」「好的,谢谢吧」待王老头走后,陈萌将一杯牛奶分几次喝完,随后打开台灯,躺在床上玩起手机来。
突然,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觉一股暖流从她子宫内涌出,涌向她全身。
灯光下,她面色潮红,只觉阴道口痒无比,一股股带着骚味的淫水不受她控制的流出,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她屁股下的床单。
「这是怎么了?」她呢喃一句,随后放下手机,双手不知觉的向下体探去,一手分开滑腻的阴唇,一手揉向早已勃起的阴蒂。
「啊——!」刚一触及,她的身体宛如遭遇雷击一般抖动,双腿不由加紧,胸部向上挺起,张着嘴,发出一阵阵轻吟。
「好爽」陈萌像是犯了毒瘾一般,只觉阴道内空虚不已,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粗暴的操弄。
她手指探入阴道内,一根,两根,三根,然后是放肆的搅拌,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她左手不停的挖弄自己的阴道,手指和阴唇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而右手则不时的揉搓阴蒂,或者去刮弄屁眼。
她腰部胡乱摆动,彷佛在迎合某个男人的操弄。
「嘶~,啊,老公,老公,操我,操死我这条小母狗」陈萌双眼变得迷离,张着嘴,舌头伸出在空气中舞动,想要索取着什么。
「啊——!」在一阵她几乎自残的亵渎下,一股带着浓烈骚味的淫水从她阴道口喷出,她长鸣一声,肆意抖动的身体戛然而止,最后如断电的玩偶一般重重的跌回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着。
「呜~我这是怎么了」似乎是被刚才的举措和淫祠浪语所羞到了,她用毯子捂住自己的脸蛋,自顾自的抱怨起来。
门外,一张沾满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一连几天,陈萌在睡觉前都需要自我亵渎一番。
迷煳的她以为这只是在经历性爱后老公不在身边的自然反应,经历过首次的羞愤后,她随即也看开了,阴道内极度的空虚得到满足后,她也适应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只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淫荡了,有时候坐地铁被陌生男人注视时,她的子宫也会不由的痉挛从而喷出大量淫水打湿她的内裤。
有时候走路时,内裤摩擦她敏感的阴唇时她也会不由的流出淫水。
每当夜晚,她自慰的时间越来越长,动作也越来越大,淫叫声也愈加的肆无忌惮。
这天当她吃完晚饭想要收拾碗筷时脚下一滑,向后倒去,一旁的王老头连忙过去扶他。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双枯木般的双手死死的抓在她柔软的奶肉上。
「啊——!」陈萌呻吟一声,刚刚稳住的身体再度一软,感受着乳头上传来的力量,一股淫水顿时从她阴道口喷出。
「陈萌,你没事吧」王老头假意关心道,同时还耸了耸鼻,疑惑道:「哪里来的骚味啊?」陈萌连忙挣脱他的手臂,朝房内跑去。
「爸,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站在原地的王老头则看着自己右手,回味着适才的柔软,一脸坏笑道:「骚货,今天晚上老子一定要操死你」夜晚,陈萌赤裸着身体躺在凌乱的床上,浑身雪白的皮肤上浮现一抹潮红,她双腿呈M型张开,充血的阴唇早已泥泞不堪,沾满淫液的手指快速的在里面搅动着。
她左手狠狠抓着自己的乳房,不时的将勃起的乳头送到自己嘴里,时而用舌头去舔,时而用牙齿轻咬。
「啊,老公,操我,陈萌好想要啊,老公,啊啊啊,用力,用力操死我。
肉棒,好想要肉棒」她的内心和阴道极度的空虚,可手指的单调已无法满足她,这时候她渴望一只鸡巴狠狠的操弄自己的阴道,不管这只鸡巴的主人是谁,只要她操自己,怎么操都想。
这时,房门嘎吱一声被人打开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浑身赤裸的王老头走了进来,一脸假惺惺的关切道:「陈萌,你怎么了?怎么叫得这么大声啊,不舒服吗?让我看看」「啊?我没事,爸你快出去,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陈萌大惊失色,连忙拉过一旁的毯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
可王老头怎么可能放过她,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毯子扔到一边,然后跳上床,双手强行分开陈萌的腿,整个脑袋埋进她的胯下,伸出舌头,跟公狗吃食一般放肆的舔着她淫腻不堪的阴道。
「啊——!,不要,呜」陈萌大叫一声,突然又害怕被邻居听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则推搡着王老头的脑袋。
她想要反抗,可阴部敏感地带被粗糙的舌头不停的舔弄,让她浑身无力,只得一边无力的瞪着双腿,一边小声哀求道:「不要,爸,不能这样,呜我是您儿子的老婆,我们不能这样」王老头怎么可能理会她,双手抱着她的双腿,用肩膀顶着她带腿内侧,然后张嘴宛如恶犬扑食一般将陈萌滑腻的阴唇含在口里,然后不时地用舌头刺激她敏感的阴蒂,时而刮弄大小阴唇,而是伸进阴道内壁胡乱的搅拌。
「呜呜,爸,不要啊,好痒,啊啊啊,好难受」陈萌带着哭腔不停求饶着,但这并不能改变她被自己公公玩弄的局面,初为人妻的敏感身体,又被连续几天喂了大量的烈性春药,再加上此私处被侵犯,她的意志力很快就崩坏了。
毕竟,她不是革命烈士。
最^新^地^址:^.ORg「啊啊,好痒,呜呜,爸,轻一点,那里好难受」陈萌如泣如诉的淫叫着,双手捧着王老头的脑袋,从推搡变成了按压,腰部也由左右摇晃变成了上下迎合。
最终,她腰部上拱,肥大的屁股脱离床铺,双手死死的将王老头脑袋压向自己的阴部。
她嘴里悲鸣一声,然后大量的淫水从她阴道内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