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问的是关于侍奉部的事,在升入风华学院之前,我曾在一个中年痴汉嘴里听过这个名字,他向我透露了风花学院某个部室的位置」雾岛千穗:「然后呢?你去查过了?」雾岛真绘:「在进入学院的第一天就去查过了,但什么也没找到」雾岛千穗:「这不证明了那个痴汉在说谎吗?」雾岛真绘:「开始我也觉得那是个谎言,直到两天前从清水学院的视频中又听到了侍奉部这个名字,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巧合,母亲您和爱子阿姨当年都是从
风花学院毕业的学生,所以我想请您再回忆一下,有没有听过关于侍奉部的传闻」雾岛真绘直盯着母亲的俏脸,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微表情的变化。
雾岛千穗沉吟片刻,说道:「最起码在我的记忆中,当年没听过侍奉部这个名字」雾岛真绘:「那请恕我打扰了,理事长大人」雾岛千穗:「等等,真绘,到我旁边来一下」雾岛真绘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些什么,双手拢在小腹,不缓不急地依照淑女礼仪走到母亲身侧。
雾岛千穗喝了口茶,然后在雾岛真绘惊愕的表情中一手将女儿揽入怀中。
雾岛真绘:「理事长,这是……」雾岛千穗:「在我怀里应该称呼我母亲」雾岛真绘:「母亲……」大小美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少女娇羞与熟妇风情交织成一幅绝美的画面,为肃穆的办公室添上些许温情。
雾岛千穗:「你这孩子从小就要强,什么都要争个第一,跟我年轻时的作风简直如出一辙,你现在还是个学生,没必要活得这么累」雾岛真绘细声道:「我以后要成为这个国家的女首相,我……不能松懈」雾岛千穗捏了捏女儿的脸庞,笑道:「明明小时候是那么可爱的性格,怎的就学起老古董们那套了?」雾岛真绘:「母亲你才是吧?我都多久没见你这样笑了」雾岛千穗:「我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为了你,为了彩音和璃音,为了这所风花学院,我不能停下来」雾岛真绘:「母亲,彩音和璃音那两个小妮子原定下个月入学,现在清水学院出了意外,不如这件事还是暂缓一下吧?」雾岛千穗:「不行,这样做会动摇外界对学院的信心,而且,你有能力照顾好两个妹妹的,对吗?」雾岛真绘懊恼道:「她们两个到了学院肯定一天到晚沾着我,本来有舞子一个就够我烦的了」雾岛千穗听着雾岛真绘抱怨,嫣然一笑,在女儿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去吧,母亲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忙」雾岛真绘起身离去,临出门前,扭头问道:「对了,理事长,美奈子她到底是什么人?」雾岛千穗:「你不是知道她姓什么吗?」雾岛真绘微微一怔,忽然想到某个可能,脸色一变。
望着女儿离去的婀娜身影,雾岛千穗略显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指尖磕着光滑
的桌面,一下,两下,三下……彷如午夜的钟声敲打在灵魂深处。
孤独的城市,孤独的高楼,孤独的房间,孤独的人……空荡荡的办公室内,只有一张长桌,数把长椅,以及一个孑然一身的男人。
作为东京最繁华路段的写字楼之一,顶楼这间有着严格安保措施的会议室,一晚上的租金可抵得上普通白领三个月的收入,可直到午夜时分,诺大的房间里依然只坐着一个男人。
他低头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针,随手打开立体全息投影的开关,点着一根香烟,毫无礼仪地将双脚架在桌面上,舒舒服服地挨向椅背。
立体全息投影一个个点亮,却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人影,以及他们各自的称谓,他们当然不会写下自己的真名,称谓只是别号而已,正如此刻仪态极为糟糕的男人,他的别号就叫【梦魇】……名为【种马】的男人略为暴躁地率先发问:「【面具】还没到吗?该不会躺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起不来吧?」【之指】悠然道:「噢,他叫我替他请个假,差点把这事给忘了」【种马】吼道:「放屁,这只是个投影会议,又不是叫他本人来这里!」【之指】:「你总不能指望他在监狱里跟你商讨如何搞女人吧?」【行刑者】道:「监狱?他被抓起
来了?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能把他给抓起来?」【之指】摊了摊手:「我和【梦魇】都警告过他别擅自接近风花学院的人,他不听劝有什么办法,不过他算作案末遂,关上几个月就能放出来了」【药魔】:「风花学院的人这么棘手吗?」一直默不作声的【梦魇】终于开口道:「那七所女校有哪间不棘手的?不然哪需要我们几个联手,风花学院最麻烦的地方在于那个叫雾岛真绘的会长,她天生就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可以感知到附近所有男性的恶意,而且她本身就是古武术【水月踢击】的继承者,掳劫是行不通的」【药魔】:「听说那个女孩的容貌在S级中也是顶尖的存在,连你的秘传催眠术也不行吗?」【梦魇】:「如果催眠术真这么简单,我早就催眠世界首富去了,要深度催眠一个人,需要对方对我彻底放下心理防线,换而言之,除非让她爱上我,而表层意识的催眠对这些接受过反侦察训练的人来说是没意义的」【种马】:「那我们还在这谈什么?趁早散伙回家吧」【梦魇】:「我有个计划,但需要得到你们配合」【行刑者】:「成功率呢?」【梦魇】:「大概只有40%」【行刑者】:「足够了」【之指】:「我真的很好,【梦魇】你在现实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梦魇】:「少一点好心才能活得更长久,反倒是你,【之指】,你都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参加这次的狩猎?」【之指】笑道:「怎么,难道我看上去像个有钱人吗?」【梦魇】:「虽然我们都看不到彼此的面容,可你手上的那块名表是不会骗人的」【之指】:「呵呵,就不许我戴假货了?」【梦魇】:「像你这种人,会戴赝品?」【之指】沉默半晌,说道:「有道理」【梦魇】:「具体指令我会在需要时发送到你们指定的号码上,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立体全息投影的光芒逐个黯淡,别号【梦魇】的男人收起玩世不恭的做派,掐火香烟,拍了拍抖落在长裤上的烟灰,仔细抹平衣角上的折痕,从裤袋中掏出一面小巧的镜子。
长相平平无的男人冲着镜中的自己说道:「看来真的需要把胡子刮掉了」就在某个男人考虑是否真的要把胡子刮掉的时候,某位少女却在宽阔得教人咋舌的大床上辗转难眠。
酒井舞子的睡相向来不怎么好,所以她床铺的尺寸也异常夸张,能放下这种特制床铺的房间自然也不会太小,根据她自己的说法,也就马马虎虎100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