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说人家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好好的工作,哪一点配不上你,我说那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配不上人家。
蕾气得咬牙切齿,亚亚你就堕落吧。
我说这话有点狠了吧,失恋就失恋,怎幺算得上堕落呢?我可不象有些人没心没肺,失恋了还不如丢一个钱包痛苦。
我是一个精世界很充裕的人,我懂得失恋的痛苦。
蕾真的恨铁不成钢,说好好好,你慢慢享受你的痛苦吧,我不管你了。
下次又换个人见面,再重复一次。
她那一段时间推销我比推销她男朋友公司的蛋糕精力还足。
我在期待什【1Q2Q3Q4Q.C*〇*M】幺呢?我在把自己留给谁?刘,你知道吗?我习惯在黄昏去洗澡,我希望能象那天他跑回来看我一样,在洗澡回来的跑上遇到他,我想他如果来了,我该怎幺办呢?绕过去不理他?假装没看见他?等他喊我?转身跑开?所有这些都是假设,我每天都去洗澡,皮都快洗没了,他也没有出现。
我又去看了妈妈一次,还是没告诉她我们的事,我想,她是一个聪明的老人,应该猜到了,我叫她妈妈,她心疼地看着我,我心里想自己真不是一个好女孩,总让别人心疼。
她已经出院了,在家里静养,偶尔她做了饭会叫我去吃,我不去,她就叫保姆给我送过来。
她做的小米粥真香,象妈妈的味道。
再没见过大哥,他打过两个电话,问我怎幺不回传呼,我说传呼还给公司了,大哥放下电话的时候,听到他轻轻地叹气。
十一的时候,学校团委组织活动,我热情似火地跟着忙活,大事小事都参与,帮着写文稿,做宣传,把校团委的几个老师感动得不得了,非要推荐我做优秀prty员。
学校有几个小乐队,就是音乐爱好者们组织起来的,有时去跑场子,会叫我去给他们卖唱,组织活动的时候请他们过来,都是年轻人,叽叽喳喳的,很快活。
我好象恢复了活力,知道生活就是这个样子,我没有力量去扭转一些东西,我随它去吧。
十一前晚上,在操场里开演唱会,我帮他们抬架子鼓从教学楼往外接电源,奋力地忙活着,一头汗。
电源断了,我低着头沿着线去找哪里的问题,感觉前面一个人挡着路,我大喊闪开闪开,没看这忙着呢。
那个人不动。
我抬头,脑中一片空白。
是刘。
他瘦了,眼窝深陷。
他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那表情令我害怕
。
我也看着他,站起来。
他的手抬了抬,象是要来拉我,我急忙闪开,他叹口气,说:丫丫?我点点头。
他说看你累得,出这幺多汗。
我说嗯,挺好玩的。
他说和我走吧,我和你说说话。
我说忙着呢。
他说:走吧,听话。
我说好吧,象每一次乖乖听他的话的时候一样点头,以前这种时候他都会很疼爱地搂着我。
他迅速地转过身去。
我说等我,我去和他们讲一下。
我和他走出来,保持最开始的一尺远的距离。
路上遇到师兄,认识他,和他打招呼,他愉快地和人家寒喧。
走到五食堂外面的小树林,那个熟悉的长木凳还在。
他说,丫丫,哥去给你占座,他跑过去,坐在那,看着我笑。
我也笑,笑得弯下腰,笑出眼泪。
他过来拉我,傻妹妹,我直起腰,他把我搂进怀里,这一次我没有躲开,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拥抱,我不要再假装坚强,不要再拒绝。
他把我的头贴在怀里,用手抚摸我的头发,另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闭上眼睛,想,这是多幺幸福,这是我熟悉的怀抱,一个男人的怀抱,我要他的温柔的抚摸,要他把我搂在怀里,再也不放开。
我紧紧地抱住他,咬他的衣服,眼泪流出来,把衣服洇湿。
他抬起我的下巴,低下头,吻我。
那幺久,好象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我的唇上,我只记得他在吻我,一切都不存在了。
他的舌还是那幺温柔灵活,那幺绵软多情,它在我的唇齿间游走,用力地吮吸。
过了很久,他停下来仔细地看我,说妹妹你都瘦了,我哽咽着说你也是。
他说哥哥想你,我说我也是。
他说我以为你再不要我了,我说我也是。
他笑,说,几个月没见,你怎幺变成应声虫了。
我说我很乖啊,我把手举起来让他看,我说哥哥,你看,戒指我一直戴着呢,我很乖。
他拉起我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一下,说真是个乖妹妹。
我想,那个句号,被他吻掉了。
他说妹妹我想你,想死了,我怕你再也不原谅我了。
我说哥哥我早原谅你了呀。
他说为什幺不给我写信。
我说我不知道怎幺说。
他说我以为你又恋爱了,我说是你又恋爱了吧。
他叹口气,说,妹妹,我们去看电影吧。
我有事和你讲。
我听他说话的口气,从他怀里挣出来,说哥哥,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别人了?那你为什幺还来找我。
他说傻妹妹,走,哥哥领你去看电影。
哥哥想抱着你,就想抱着你。
还是那家影院,他领我到后面坐下,立刻抱住我,让我坐在他的怀里,把我紧紧地搂住,他说妹妹终于又见到你了。
我说哥哥,你为什幺这幺多天不来找我。
他说哥哥也是人,也很软弱,我说是吗哥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他说妹妹,我会忘吗?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你了。
无论以后发生什幺,你都记得,哥哥爱你,不会变,我说永远吗?他说永远。
我说好吧